返回第一百一十五章忆苦亦甜(剧情,欺骗梗)(9/10)111  人间失真(女攻)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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憎了。

“呵呵,春药没这么快起效的。师傅,你可别找到个由头,就迫不及待地……投怀送抱啊。”顾采真的手指在他的颧骨、脸颊与下颌上流连,柔软微凉的指腹所到之处,都能激起他肌肤上的一层细绒毛。

上天真是厚爱他,岁月琢磨出他的温润成熟,却没有带走他的年轻感。

“放开我。”季芹藻不想听她开口,更不想接她的话。是他受制于人,任何的口舌之争都是无谓而可笑的,过往的经验更是让他明白,若是反驳顾采真的话,只会得到更强烈更直白的羞辱。

他艰难地试图自己站稳。顾采真却收紧手臂,一下子将人搂得更紧。

两人的胯部顿时贴合在一起,她已经昂然挺立的粗长部位隔着衣服蹭着他被唤醒的男根,惹得本就隐隐抬头的玉茎在衣物和她动作的摩擦下,充血发烫,蠢蠢欲动。想要发泄的感觉在身体中越来越清晰,他的心跳加速,呼吸也变得凌乱。这些身体反应,他厌恶却又熟悉……

季芹藻紧绷着腰肌,明明比她高大,却推不开她,力量的悬殊一直提醒着他,如今两人之间实力的差距。她再不是当年恭敬有加的徒弟,而是单手就能够完全压制他,强迫他就范的魔尊。作呕的感觉越来越严重,他勉强压着,“放开我!”

褪去血色的薄唇半启,被咬破的嫩红舌尖在贝齿间若隐若现,顾采真强硬地捏住他的下巴,逼迫他张开嘴唇,“师傅,你怎么把自己咬伤了?”她的语气温柔又轻佻,“弟子心疼了呢。”她仰头吻了上去,一手按住他的脑后,完全不给他逃离的机会。

“唔!”顾采真的齿尖咬住季芹藻已经受伤的舌尖,刚刚还说着心疼他,却又故意用力吮出一丝鲜血,紧接着在他的闷哼声中,重重地抬胯抵住他昂首而起的男根,再狠狠地摩擦。

穿透层层布料而来的硬度与热度,让季芹藻颤抖得更加厉害了,充血挺立的阳根在袍摆下顶出一个可疑暧昧的形状,后穴的空虚感也到了无法忽视的地步。

在他口中肆虐横行的舌尖,霸道地勾缠住他的舌头,卷吸顶绕,进一步打乱他呼吸的节奏,他听到了自己发出不知羞耻的急促喘息。

“啧,真苦。”女子微微皱眉,大剂量的黄连和龙胆草加起来,哪怕只是他口中残存的苦味被她尝了一点去,都叫她舌尖苦得发麻。

他居然全都喝下去了,不觉得苦吗?为了气她,他倒是能“吃苦”。她冷笑着垂手揉弄了一把他的坚挺,“等会儿……就给你甜头。”

她的五指按住他的玉茎时,哪怕还隔着衣服,季芹藻那儿就忍不住又胀大了几分。她粗鲁的动作,让他的身体更添兴奋。

渴望被抚摸,渴望被进入……隐秘的欲望即将无所遁形,而他无地自容。

“前头的反应这么明显,后边儿那张浪骚的嘴估计也已经湿了吧?”顾采真边嗤笑着,边禁锢住怀里试图推开她的男人,另一只手胡乱地扯开他的腰带,粗暴地剥开月牙白色的外袍,狠狠揉捏了一把自行翘立的乳首,粉嫩即将往艳红过渡的颜色相当漂亮,乳头硬起,仿佛染了水粉的小石子儿,顾采真毫不怜惜地揪住一侧的一扯,在他痛苦又愉悦的呻吟呜咽里,撕开他的亵裤,露出弹翘白皙的弧形臀瓣。

他们还是贴身站着,除了挂在臂弯的白衣,他已经被她剥得近乎全裸,她却衣冠整齐,如同是他主动脱了衣服在诱惑她似的。

他光洁的胸膛剧烈婆婆文企鹅起伏着,身体挣扎不开,胃里翻江倒海。

纤细的指尖掐了一把紧绷的臀肌,惹得怀中的男人闷在嗓子里叫了一声,“啊!”

季芹藻五指无力地抓住顾采真的肩头。

而她的手指则趁势挤进他的臀缝中,向里探入。

“让我摸摸,湿了吗?”

第一百二十章不甜不苦不舒服(指梗)

秀气纤雅的指节强势地挤进季芹藻的臀缝中,他并着双腿也根本阻挡不了顾采真手指的动作,被紧紧箍住了腰身,他甚至挣扎不得,连后退半步都做不到。一直试图掩藏的身体反应终于再也隐盖不住,即将暴露,他恐慌又绝望。他抗拒的姿态,倒像个言不由衷的笑话,他自己一点也不觉得好笑,却生生引人发笑。难堪至极地闭上了眼睛,季芹藻听见了顾采真发出低低的笑声。

“芹藻,你可真是敏感啊。”她的指尖刚刚触及轻颤收速的穴口,指缝与指腹就已经沾满了滑腻的液体,可想而知,这副身子敏感到了什么地步。

季芹藻的身子一抖,紧闭双眼,默不作声,不愿面对。

顾采真想,季芹藻的第一次,是蒙住眼睛被迫雌伏,不知这件事是不是对他的影响太大,他明明是个沽名钓誉,喜好装作坦荡君子的假清高,偏偏一遇上情欲羞耻难堪的场面,就总是选择闭目逃避——就好像只要他不睁开眼,正在发生的一切就是不存在的。

“睁开眼,看着我。”她不悦地命令着。

他没有乖乖地听话照做,反倒是扭开头,越发连鼻息都不想与她直接相对。

只有颤抖的长睫,泄露了他内心激烈的情绪。

就算曾经是顾采真的师傅,他如今也不过是她的禁脔,地位与强弱的对调所带来的落差与巨变,都时刻考验着他的忍耐力。除非她在交合时卑鄙地逼迫他,他实在难以服从她的要求。

他自然知道自己闭目不看的行为有多自欺欺人。可他能怎么办,命运的恶意与顾采真的恶意,他都只能承受,毫无办法。

可只要不睁开眼,这一切便犹如晚来秋密室他和那人的那晚,他尚未清醒前的那些零星又模糊的念头——再痛苦,也只是噩梦。仿佛这般闭目不看,他就真的不用经历,不用面对,不用感受……那些颠鸾倒凤的疯狂。

他知道自己的想法多么可笑,他以前也并不是这样遇到难题便逃避的人。

可顾采真作为他人生中最大的难题,已经没有被解开的可能了。

他试过了。早在多年之前,当润之告诉他轮回劫的真相后,他和润之就尽了最大的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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