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失禁/被疯皇兄制
御案上的画卷一摞一摞地堆着,其中一幅已然展开,摆在了周霏衾的面前。
画像上是个妙龄少女,二八年华,正是的时候,乃是大将军公仪阜的嫡亲妹妹,琴棋书画无一不,前些日京城弟骑围猎时,竟然也披挂上,满载而归。
这样的女自然各都是好的,只是可惜姓了公仪,虽然单名一个珏字,但这块玉,显然过分手。
周霏衾掩了画册,扶着膝盖站了起来,他坐得太久,旁的人已经扰了他好一会儿,不是亲他的指骨,就是摸他的脸,此刻又觉得前的事烦心,于是脆离开御案。
他也未抬,帘半遮住清的瞳孔,手上却住了那人的腕骨,向着反方向折过去,这一自然疼痛非常,但对方竟然不哭不闹,只是憋红了一张脸,但还是乖乖地跪在一旁,脖和脚后跟上都是沉重的玄铁镣铐,镣铐衬了绞着金丝的天蚕锦,侍从们颤颤巍巍,低着给这人上,只怕刮伤了对方。
其他人敬怕他,但周霏衾却不在意。
他只是牵着旁这人,把人带到三丈外的床榻上去。
路上也不由得愰神片刻——
虽然说是手山芋……但倘若这姑娘不姓公仪,自己却也不好叫人了后,白白吃些苦。
选秀的折合该再往后推推,只说皇兄嗣繁多,自己受了皇位,只想以后再还给皇兄的孩,因此立誓不要后代好了。
这般想着,周霏衾微抬帘,看了面前的男人一。
一对俊眉,鼻目,虽然人已经痴傻,可那双薄仍然载着三分冷峻。
周霏衾伸手,像拍小狗一样地,在男人的脸上扇了几。
“皇兄。”
前的男人,骇然便是已经疯了的周霆。
皇帝忽然发疯,自然让朝中上慌成一片,好在这个时候,另一位曾经的皇却忽然现,告知大臣们他并没有死,而与此同时,前皇后则拿了皇帝的手谕,甚至还印了陛的私章。
手谕上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说,若是自己忽然命陨,就要皇弟周霏衾取而代之。
一开始自然令人难以信服,毕竟周霆虽然发了疯,可他也有孩,太周元虽然年幼,但也不是不可以继承大统。
或者说,比起他们一直以为早已经死了的周霏衾,朝中某些大臣,更希望是周元登基。
但又有人找了周霆的诏书,里面竟然也写着,传位于皇弟周霏衾。
这怀疑前皇后与周霏衾合伙伪造手谕的人都消停了,各手段之,周霏衾登上帝位,风雨飘摇中,仿若大厦将倾的周朝,又奇迹般地苟延残了来。
周霆的横征暴敛被周霏衾的各项新举取代,这奇迹般的苟延残忽然让周朝的百姓生了一错觉,也让文武百官生一份错觉——大抵周朝还可以再延续上数百年……也不是不可。
随着几年的时光推移,朝中上开始歌颂当今圣上与已经疯掉的皇兄的兄弟谊,称赞周霆如何慧识人,未雨绸缪,又称赞周霏衾如何衣不解带,与皇兄同席,寝同榻。
仿佛敌国肆的蹄已然是一久远的过去,当周霆主持建造的防御工事和利系统取得相当的成效时,在过了几年好日的洗脑之,人们也忘记了对先帝的怨恨。
更何况,现在先帝只是一个傻。
既然是个傻,对他什么他也是不懂的。
这么想的人显然也包括周霏衾。
周霏衾伸手将周霆推倒在床上,接着,便膝行上床,修的双夹在周霆的腰腹两侧,他腰背直,取掉发冠之后,发便倾泻在背后。
周霏衾将一方白手帕从半空中扔,那一块纱巾便晃晃悠悠地覆盖住了周霆的双。
衣裳尽解,白皙的躯。
天家自然养人,骨匀停,肌肤瓷白,手又绵而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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