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真正爱过的女人呢？还是说你根本就没有爱过任何人？」我回忆起我们接吻那一晚他对我说的，抓住要点，一顿猛打。

「你看你，果然还是回到了性上面了吧。就知道逃不过。嗯，那就从我高中时第一次干过的那个贱奴说起吧。」

「我要离婚。但你别追着问我。跟你聊我的感情太尴尬了。」

气氛开始因袒露的心而变得融洽，爸爸说了很多过去的事。因为天气太热，冷气也显得不够，爸爸脱掉衣服裤子和袜子，和我一样，只穿了一条三角内裤，踩着人字拖，提前准备着洗澡睡觉。只穿着内裤的爸爸，坐在沙发上，岔开雄伟的大腿，向我嚣张地展示着他的好身材。他该不会真的以为自己身材没什麽大不了，所以觉得任何人看到都没反应吧。拜托~~~

「讲讲你和男人的性经验吧，你在搞他们的时候又是什麽样的心情？除了生理上，你有心理上的快感吗？我真的很想知道。」

「和男人做爱到底是什麽感觉，你为什麽会觉得爽呢？爸。」我试探地问。

「你是我唯一可以倾诉的对象。Brian。这些年，你伯父帮了我太多，我不想再麻烦你伯父。」

「好，我发誓，我这次会当一个乖小孩。」

「噢，哈哈，咳咳。」

「爸，你到底是怎麽回事？说吧，Rebecca和你到底怎麽了？」

「你真正的性取向。你对男人的淫慾。你很怀念跟Tobias一起鬼混的日子，对吧？你忍不住想要干男人的屁眼，对吧？」我的话就像重磅炸弹，向他扔过去。

一阵沉默之後，他的眼眶红了，锐利的蓝色眼睛变得有些模糊。他回头盯着我，脸上出现一种充满歉意的暖笑，接着他用他的大手摸着我的後脑勺。仿佛在用他的眼神告诉我，他都知道这些年我都忍受了什麽，他非常抱歉。其实，当下我不期待他对我说出情人那样的话，我只有一再提起Tobias这个他曾经的同性性伴侣，来帮他直面内心，我甚至都不想逼他跨越红线而选择我。我真的也理解一个性取向有着其它可能性的男人从小被教育成一个标准的硬汉，被身边人洗脑一心想要过娶妻生子生活的痛苦。

「好了，Brian，我真的很抱歉，这些年这麽冷落你。因为我内心还存在的一丝希望，希望你有着体面的生活，爱你的妻子和孩子，希望你忘记那晚上发生的错误。但如果你还是和之前一样，我也不会怪你，这个毕竟是没办法的事。但Rebecca跟我，怕是走不下去了，当初的婚姻就是一个错误。我并不爱她，我找不到和她继续下去的理由。」

「好，让我把一切都告诉你，Brian。」

「拜托，我都已经22岁了，不再是小孩子了，没有什麽话题是不能跟我谈的，再说我们已经接过吻……」事实已经发生过，我不再退让。四年之间没有说出口的话，我抓住机会旧事重提。

在耸肩和乾笑咳嗽之後，爸爸用手蒙住眼睛，露出意味深长的微笑，但从指缝中，又露出一只眼睛，挑逗地直视着我的眼睛，我没见过爸爸跟我这麽调皮的样子，也没见过他带着这麽挑逗的表情火辣地看我。这让我心惊肉跳。

「把一切都告诉我，爸爸，我们有大把的时间。」我坐到他身边，用手抚摸着他的发丝。这次，他没有把我推开。

「爸，你逃避了一个重要的点。」

软磨硬泡下，爸爸开始把Rebecca的事情一五一十告知我。我这才了解到，Rebecca的和蔼可亲和可爱都是骗人的把戏，她其实是个没什麽内在，愚蠢轻浮自私的女人，当初和我爸结婚也是因为我爸的钱和潜在能带给她的性生活，实则婚後Rebecca到处留情，跟不同的男人约会打炮，铺张浪费地花着爸爸的钱，还满口谎话地说爱爸爸。另一方面呢，爸爸也因为从小到大宗教和传统观念的影响，认为一个男人，必须要跟一个女人结婚才会得到完整的生活，而他也坦诚结婚过於草率，其实认清了自己心里根本不爱她。於是也在外面疯狂猎艳，Rebecca就是因为这个而跟他吵嘴，这个女人，竟然觉得只有自己可以乱搞，爸爸就不行。

「你想说什麽？」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点击下一章继续阅读!)

终於忍不住开口：

「啊？」爸爸愣了一下。

「你在说Tobias？」我立刻凑近了他，用手薅了薅凌乱的头发，瞪大眼睛，竖起耳朵，毛毯下的阴茎已经硬到不成样子，马眼流出浓稠的粘液，浸湿了我的内裤。

「什麽？」

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我突然问了他一句：

我拿着毛毯盖在腿上，假装没有反应，实际上我已经开始硬了。虽然他不再回避跟我的亲密接触，也不怕跟我赤膊相见，但我最後还是把重点放在谈话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