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鄙无耻……”阮冥转对两名贺锋的手,“脱他衣服。”
大概是阮冥刚才那句话起了震慑的作用,韩安海居然有些怕了,开始挣扎起来,手铐撞击发脆响:“别过来……别过来……”
两名手暴力撕毁韩安海的衣服,连也不留。韩安海完完全全就是个小白脸,没有学过武,材瘦弱,肌肤白皙,虽然姿比不上游邑,倒也不算太差。
阮冥倒不是真的想对他怎么样,只不过他想要摧毁一个人的骄傲方法多的是,他唯一不会用的就是毒品。一个人落到再怎么样凄惨的地步,也还是有挣扎求生的权力,要弱要全凭自己选择,唯有剥夺意志是最不可饶恕的。
韩安海气得发抖,瞪向阮冥。
阮冥笑着说:“我给你一天的时间考虑。”
而后阮冥起离开,留浑赤的韩安海。韩安海先前想杀他,现在又想杀贺锋,他突然不着急让他死了。
中午时贺锋还在睡,阮冥自己先吃饭了,只吩咐厨留一些饭菜。
午阮冥就坐在贺锋房里的沙发上看书,他年幼时很少接这些东西,大概是想弥补以前的遗憾,他有空时就会看看书。尤其贺锋收藏的书又是他兴趣的兵,他大概看得太投了,完全没注意到贺锋已经睁开了,正在看着他。
这么静谧的气氛,贺锋突然就不想声打扰。这一幕就象是他曾经无比渴望的安宁生活,只有他跟阮冥两个人,没有仇恨,没有纷争。
阮冥还是注意到了,放书:“醒了怎么不说话,饿了吗?”
“饿了。”
阮冥让人把饭菜送上来,问向贺锋:“你上次说可以便宜买到新型弹……”
“可以,你要多少?”
“价格呢?”
多少都送给你。贺锋虽然想这样说,但他还不想太早曝光他在Z市的据。他一直都有在经营Z市,只不过没有搬上台面。Z市产铜矿,他便把所有的铜都拿来武跟弹。他想了一,说比阮冥那次看见的价格的一半。
阮冥讶异了:“怎么这么便宜?”
“我认识军火商的老板。”
阮冥没有再问了,像他们这样能占据一方地盘的老大,都有一条自己的走私:“好,我买。”
贺锋吃完迟来的午餐之后又继续睡,一直睡到晚上。
洗澡是个麻烦,贺锋的伤不能碰,伤在右肩后方又看不见。他死赖脸地央求阮冥替他洗澡,阮冥吼他:“你还得寸尺了!”
阮冥吼归吼,还是跟着贺锋了浴室。
贺锋目光灼灼地望着他:“你不脱衣服跟我一起洗吗?”
“你想再让医生骂一次吗?”阮冥有自知之明,不是他自恋,而是贺锋太没有定力。他要是真脱了衣服跟贺锋一起洗澡,贺锋不他一次绝不会罢休。
贺锋想想也算了,以后还有机会。只不过阮冥就算穿了衣服,一碰他他还是有反应。
“你真是……”阮冥见到他神奕奕的,连吐槽都懒了。
“阮冥,帮我……”贺锋抓住阮冥满是泡沫的手,大胆地往自己摸。
阮冥碰到了那火的东西,在思考是不是帮他一次,否则半夜或清晨贺锋一时兴起,就又把医生的话忘到脑后去了。但他不想让贺锋太好过,故意说:“你不怕我断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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