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冥没有心再睡了,起床披了一件外,想到客厅去坐坐。
而就在这个时候,阮冥的手机响了,是林兵打来的电话。贺锋先前暂时离开F市时,职务都是由林兵暂代,他当时便把林兵的电话存手机里了。林兵是个非常守本分的人,不会无缘无故打电话来。阮冥立刻就联想到可能是贺锋了事,迅速地接起电话。
“老大,锋哥他……”林兵依旧称呼阮冥为老大,这是贺锋要求的。
阮冥冷静地听完林兵的话,表一都没有变。挂完电话后,他脑中一片空白,过了好一会之后才叫家:“备车。”
阮冥大半夜从家里发,坐在车上一也睡不着。他突然想起贺锋今早离开自己家里的景,那句临走前离别的话,现在想来彷彿都在暗示着什么。他到烦躁,却不知为什么要烦躁,因为他从没有过这样的心,从没有人像贺锋一样势侵他的生命。他自打起神来,在路上打听贺锋昨天的行程,他知贺锋昨晚约见了韩安海,知酒楼里发生枪战,贺锋带去的手全都死了,然后……
阮冥闭上,用拇指跟指了自己的眉心,压抑快要爆发来的怒火,是对韩安海的。他很久没有这么生气过了,比起他十三岁那一年烧掉整个陈宅愤有过之而无不及,他暗自决定要把整个G市的势力给灭了,让韩安海血债血偿。
车从大半夜一路开到天亮,到达目的地时,整座酒楼已经被警方围住了,谁也不去。但阮冥的目的地不是这里,他让司机在旁边停了车,自己车徒步走树林里。
林兵离这里近,已经先到了。他见到阮冥时还是恭敬的态度,把昨晚贺锋求援的语音放给他听,背景夹杂着无数次枪响,可见当时况急。
阮冥表面依旧显得平静,但怒火从他的神里透来。他看见树林里留的斑斑血迹,推测那是贺锋的,又或者是别人的,这些血迹一路蔓延到悬崖边,方是湍的河。
“面找过了吗?”阮冥问向林兵。
林兵说:“我们一收到消息就发了,已经在找了。但估计很快警方就会介这里,恐怕要找就更困难了。”
阮冥了,又问:“贺锋还有说过其他的吗?”
“没有。但是……”林兵从袋里掏一个刻着家纹的打火机,看起来象是贺锋故意留来的,“我们在悬崖边发现了这个。”
阮冥一看这个家纹就皱了眉,是楚家。他看向林兵,林兵朝他了。
阮冥知贺锋要报仇的事,却不知林兵了解多少。他把东西收了起来,说:“我知了。”
林兵又说:“锋哥先前曾经代过,如果他有事不能回来,就让我把F市给您,一切都听您差遣。”
阮冥愣了一,随后才说了一句好。他曾经无比希望把权力握在手中,但在这一刻,他突然发现他更想要贺锋平安无事回来。
警察很快就循线过来了,他们不能在这里久待。阮冥没有回到A市,而是待在贺锋的据,这样无论他要找人或者办事都更加方便,贺锋手底的人都会听他的话。
林兵把阮冥安排在贺锋的住,那是贺锋囚禁过他的宅邸。林兵不用说,阮冥就知这又是贺锋曾经代过的事。他隐约有些生气,贺锋这象是代遗言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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