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
察觉到这个念后,我嘲讽地低笑声。
我的计划里,从没有成家生这一项。可如今面对一个陷落困境的刀,我却因猎奇之心,起了如此龌龊的念。人之本,卑劣自私。看来我也不是什么例外。
我的手指探那个隐秘的,竭力用手指撑开它闭合的,让里面满溢的慢慢。啸影上有好闻的香味,熏得我有些眩。我无力地靠在他的肩膀上,一边盯着那硕大鼓涨的肌,一边默念着数字,受着微凉的着指尖汇中。
这本该速战速决,但我总是觉没净,反反复复抠清洗了好几次。这让啸影很是难受,他向去,背抵着桶,不自觉地向上抬着,双也越面,自然而然的环上我的腰背,黑发贴,嘴半张,发沙哑难耐的声。
姿势变动来的太过突然,他的在我嘴边蹭过。我意识地将其住,香味脑,滋味竟是十分甘甜。我忍不住又了一,在后的手,一手他丰满柔的,一手抚摸上他的脊背,顺势环住了他的肩膀。
他绷直,发哭腔般的糊哼声。我不再忍耐,狠狠咬他半半的肌,起的在他的小腹,意识地上蹭,试图获取更多的快。
这和密室那次不同。我仍保留着理智,清醒地知我在着什么。但望就像开了闸倾泻而的奔涌,将其他所有的考量都冲散得不见踪影。我只知我很想要他,想要从里到外占据这把刀,想要给他刻上我的印记,清楚明晰地标明我的所属,拒绝任何人的觊觎和玩。
我将他从中拉,放到旁边的大床上。为了不让他背的伤势加重,我将啸影摆成面朝的跪趴姿势。许是动静太大,他迷迷糊糊地睁开来,绿的瞳仁没有焦距地望向我,看上去迷茫而脆弱。
这般神我从没在他那张英俊锋锐的脸上看到过。我所知的名刀啸影,永远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毅伟岸的让人想起固的墙,给予他的主人绝对的安全和力量。我那会为之惊叹赞赏,却不会如现,涌上怜惜和抱他的冲动。我抚着他的腰,他十分驯服地自己起后,打开双,将脑袋埋枕中,发低哑惑人的声。
玉寒生毁了他。和密室中相似的愤怒席卷而来,却又很快被碾压冲刷。我覆上他的,双手从后方同时一左一右上那溢着的两块肌,火的男跟跟着上他的,在浅浅戳。
这一次,我想温柔地待他。
刚刚才清洗过的很容易就容纳了我的东西。我放缓速度,绞尽脑地回想上辈床上攒起来的经验——这辈就算了,我那事的时候从没太清醒——变着角度和力度地尝试各技巧。但啸影反应都不大。他还在合地发沉迷的哼哼声,听久了我发现了,那都是假的。他会主动地动腰挪,神里却什么都没有,没有痛苦也没有愉悦,十分诡异。只有我咬他,以及亲他脖颈时,他才会不自然地瑟缩颤动,对比来,那般轻微细小的反应,才更像是原始的反馈。
他的不知被怎么过了,源源不断地。这很奇怪。东文族男人只有产后哺才会这样。我不由想起曾听过的一些坊间传闻,据说很多有权势的变态喜大肚的东文男人,还有些喜和生的婴儿抢……所以玉寒生没看错?其实我骨里也有这潜在的变态癖好?
我抱着他换了个姿势,让他坐在我的上,以便我能看到他的脸。他的双手搭在我的肩上,半仰着脖,时断时续地叫着。我腰发力,直上直地在他后,嘴着他的,手轻扯着他的一黑发。这姿势带来的快更直接刺激,我想让他分享同样的快乐,便握上他趴趴的,试图替他抚。哪只才碰了一,他便猛地止了,一气停在那里,不也不。
我的手指碰到那细细的。不把这东西来,他前面基本不能用。可要真动手,我又到犹豫。我盯着那东西,犯起了愁。
一只手覆上了我的手。同时传来的,还有一个天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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