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多年来床笫间形成的习惯,用以代替杀戮的小惩罚。
在此之前,他一定以为这是份特别尊荣的差事。堡关于堡主边护刀者的传闻很多,真假掺杂,难以分辨。其中有一传得最广的,是真的:堡主好男,这些近伺候的刀,每一把都有可能被堡主睡。有一仆从们最喜的猜测,是假的:堡主对枕边人很温柔,睡完的赏赐非常多,因此陪堡主睡觉是件人人钦羡的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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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上还带了伤。明明昨日白天还好好的。是我的。
这后半句,有很大问题。只因荣华富贵、无上尊荣,得有命享用才行。
这前半句,没有问题。世俗王朝的权势财富、神化的武功秘籍,只要陪我睡觉,都可以得到。
是我的疏忽。昨夜不是州的第一次,但许是换了地方,我比平常来得暴。有些缺失的记忆就是证据。我还有印象的,是州濒临窒息前的痛苦表。
隐约记得,他剧烈挣扎时,我好像分一缕真气他经脉,锢他周大。这和不同,不夺行动能力,隐秘却霸,只有动用力才能察其桎梏,很是磨人。
他误解了我的意思。也罢。反正脱衣验伤也要看那里,没多大区别。我在床边坐,掀开他那仍有红痕的,看向中间的。
我解了州禁制,嘱他去休息,换了明飞贴伺候。他服侍起来没州细心,但熟悉我的习惯,替我解发时不用问就将昨夜的形复述了一遍。
据说动静很大,现场非常惨烈,以致于我完事后直接抱人换了房间。也不知州心里作何想法。
“既如此,还请顾堡主多留一日。玉某备了些东西,顾堡主一定不想错过。”
红的小周围有数细小的伤,看得清理过。这伤对习武的人来说不算太严重,但伤在这里,再加上他上多外伤,昨夜他不会好过。
州刚跟我,摸不清我的习惯,我不说他也不敢问,只能默默承受。难怪连玉寒生一招都挡不。难怪玉寒生就此误会我同他一样。只因这手段,确实是武宗上位者玩武者们时常用的。
影踪,院恢复了香鸟语的幽静安谧,仿佛刚刚只是我的错觉。
回到住所,不待我询问,俊朗的男人已直直跪:“属知错。”
若玉寒生明晚看完“东西”就能把药给我,免了我和他继续虚以委蛇的麻烦,这误会也算件好事。
州愣住了,但只短短几息,他便遵令而行,脱得一丝不挂跪伏在床,甚至分开双、起后。
我看着他脖颈上密密麻麻的吻痕和手腕上没遮住的淤痕,命令:“解衣上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