夹着我的腰,古铜的肌肤仿佛绸缎,覆满的汗。他骨节明显的手指攥,宽大手背上脉浮凸,像一条条纠缠的蛇,蜿蜒至臂膀侧。我闭上睛,放慢呼。过后又是一声。那些仿佛哭泣一样连绵不断的声音,我已分不清是谁发的。
于我,始终是难以预测的汐。有时十天半月都不被它扰,有时又在最无防备时被浪袭扑一。而啸影,他是击的石,因他而起的滔天浪冲去了我所有的想法,让我成了一个灵魂空白的人。
相撞的啪啪声、噗呲噗呲的靡声中,男人再次起,分开的双间,大的未经抚也昂然起,红的粘着起泡的白浊。他后腰绷着上,牢牢钉附在他的被得更多,汗顺着眉梢鬓角缓缓落。他再次来时,甬猛烈收缩,得我脸颊发,血疯狂奔涌,耳朵嗡嗡作响。
我的呼开始急促,心脏在耳朵里疯狂地动。他的后不断挤压和收缩,一熟悉的疼痛骤然升起,猛烈冲击着我的。
“啊——”啸影声,突然攥住了我的双肩,也在同一时刻搐着绞了。
绳索绷断了,我的手掐男人的腰,反将他住。将他撕裂,啸影昂起,浑痉挛般地颤抖。稠的自前端来,在空中化成一弧形,滴溅上我的脸颊、和。
我无法将目光移开,猛地将他两条扛上双肩,掰开柔韧饱满的两,更更用力地了去。炽柔的即刻激动地绞缠上来。我大力抓他结实饱满的,在啸影越发亢而趋于沙哑的声中,一路沉到那隐蔽的第二,在最狠狠了来!
一片刺的光芒中,我仿佛看到了自永夜天空徐徐飘的晶莹雪。它们旋转飞舞着,埋起了茫茫雪原上踉跄破碎的混足迹,带来一近乎甜睡眠般的宁静和幸福。
怦——怦——怦——
我重新听到了自己的心。
我搂着啸影,两人同时侧倒在床上,从鼻腔里发绵的呼。他的因后遗症而颤抖。我将嘴压他的脖,舐那里满布的汗,尝到了咸味以及一柔和的甜味。
啸影勾手,将我拉了过来。他手指我汗的发梢,轻轻蹭了蹭我的鼻尖,又偏过,吻了吻我的角。
“廷歌。”
不知何时,他换了称呼。他的目光疲惫而柔,先是些微的不安,但迅速变得定而充满期待。如此注视,我产生了被他视线贴骨、看透的错觉。
“你可以告诉我……无论什么都可以……你可以信任我。”
“让我帮你。”
我一抖,颤栗顺脊而。手中的雪片化为滴,我的大脑瞬间清醒。而几乎同时,一大的悲伤,如同严冷低温的涡漩,冲破那盘亘万年的荒芜冷寂,在我的灵魂灼了一个窟窿。
——让我帮你。
父亲的剑从我无力的手中轰然掉落。我嘶吼着尖叫来、跪倒在粝的岩石上时,那个男人抱住了我。他说了这句话。
——让我帮你。
荒郊野岭,当我的白浊溅上他冷酷毅的面颊、他缓缓抹去、又用去残留的污迹时,他盯着我,又说了同样的话。
,这是第三次。
我狠狠推开他,翻床,近乎逃命一般地离开了那里。
十三岁到二十五岁,二十五岁到十三岁,又到二十三岁。我在一路风沙中踽踽而行,总是半阖着,仿佛不用看清前方就能忘掉漫天砺打在上的痛。
慢慢地,那些形形的挤推、曾经惊心动魄的恨灼,都化作柔的细沙,落在脚,又以平静均衡的速度,通过细细涓滴的窄窄,玻璃瓶中。
时隔多年,我听着瓶中沙粒窸窣的微弱低语,以为自己终于练就不动声的隐忍,却在啸影引发的一次瓶翻转中,没有任何地落荒而逃、不战而败。却只是因为,那是当最简单的事。
人类自诩为万之灵。但说穿了,其没有利爪与锐牙,无翅可飞,要讲爬越或奔驰亦无可观,只不过是极度没有安全的。甚至就连被窥探一丝真意、瞧见一不防备,都怕得要死。
如果不想被识破本,那就需要将自己一个虚假的外壳中,替换成另一个人,那么自然不必再担心如此无聊的问题。
空、乏味……却足够安全。
光影在床铺上转挪,沉闷而的夜来临,又被黎明驱走。啸影在我的卧房跪了一晚。被明飞赶回去后,第二天一大早换了衣服又过来跪。期间不言不语、滴不沾,更别说川海送来的汤药了。
我看了心烦,着人将他撵到凉地。结果毒辣的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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