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笑了起来,“就她吧。”
陆婷并不知命运即将与自己开一个大的玩笑。多年来母亲庄碧雯小心地呵护着她,使她几乎生活在真空中,已经习惯了心无旁鹜的读书和学习。
但自从那天从酒吧回来,陆婷的心再无法平静来。那晚的记忆已经模糊,她记不清南月脸上的表和的动作,只剩一只鲜艳的红,彷彿刻在她脑海。
那只艳红的像月牙一样弯翘起来,谦卑的,讨好的,媚艳的,还有的笑容。
如果她陷渊,被迫的痛苦和羞耻,陆婷会不顾一切去救她。可南月始终在笑!
即使和她在一起时,南月也没有笑的那幺多过。她是在开心?是在得意?还是在暗自窃喜?难不是女就那幺开心吗?是因为经历过很多男人而喜悦吗?
陆婷愤怒地想:和她在一起的时候,南月一边表示着对男生的鄙夷,一边是不是在肚里嘲笑自己是个天真的白痴?一个傻瓜一样守女的笨?
“停车!”陆婷了气,让自己平静来,然后说:“回篮球馆。”
“带我去见南月。”陆婷说。
“我要当面向她问清楚!”
山吃惊的张大嘴,他还没有见过哪个女人敢用命令的吻和老大说话。更让他诧异的是,老大居然没有生气!
曲鸣从来都不是绅士,对于打女人从不介意,也没有任何心理负担。所以蔡说:老大是男女平等的先驱。
在老大里,不男生女生,一律平等,一视同仁,不听话就说明欠打。差别只在于客观的生理基础——只能打不能的是男生,又能打又能的是女生。
换作别的女生对曲鸣这样说话,老大会先用目光把她践踏一遍,然后开打,最后开,或者一边打一边。
可曲鸣只是摸了摸鼻,然后抓起钥匙,领着陆婷离开篮球馆。
山摸了摸脑袋,“我怎幺觉得老大有奇怪?”
蔡答非所问地说:“大,你看上过哪个妞?”
山豪迈地一挥手,“多了!滨大一半女生我都想!”
“我是说,有哪个妞你一见到心里就呯呯,只想自己留着,连最好的兄弟也不能碰?”
山不兴地说:“我是那幺小气的人吗?”
“不是小气的事。是想娶来当老婆。”
“没有。”
“现在就有一个了。”蔡开导他,“那个妞是老大自己的。明白了吧。”
山琢磨了一会儿,然后兴奋地说:“老大是不是要留着那妞,将来玩换妻游戏?”
蔡傻着看了他一会儿,然后说:“大,我发现你是个天才!”
瀰漫着酒味的空气让陆婷皱起眉。
酒吧里的客人并不多,仅有的几名客人都围在舞台边,观看台上的钢舞表演。几近全的舞女在台上扭动着白的,陆婷只看了一,便厌恶地扭过脸。
曲鸣似乎对这里很熟悉,他径直走一个包间,接着一个小混混模样的侍应生来,陆婷认他就是那晚在车库污辱南月的平。
曲鸣靠在沙发上说:“私人表演。四号。”
“是最火爆的吗?”
曲鸣了。小混混很贱的看了陆婷一,然后退包间。
房间被一玻璃幕隔成两半,一侧放着沙发,另一侧是一只孤零零的圆形平台。本来就不明亮的灯光渐渐熄灭,最后彻底沉黑暗。
陆婷坐在沙发一端,握手里的电击。那支只有钢笔大小的电击上,有一个隐秘的键,轻轻一就会放超过五万伏的压电,足以让一名壮汉瞬间失去控制,角搐,四肢痪,甚至失禁。即使曲鸣也不例外。
黑暗中传来微微的呼声,那声音彷彿在耳后响起,让陆婷顿时一阵骨悚然。
“是扩音。”黑暗中,曲鸣的声音响起,“可以听到那边的声音,但对面听不到我们。”
“为什幺关灯?”
曲鸣说:“客人们不喜被看到。你不觉得黑暗里很安全吗?”
事实上一都没有。陆婷觉得自己就像是和一条蛇关在一起,随时都要防备着危险——虽然这几次接曲鸣表现得很克制,但仍让人到的危险。
一光线忽然亮了起来,一个少女现在圆形的舞台中央。她穿着一条淡紫的裙,屈膝跪坐,双手放在前,微微低着,充满古典韵味的发髻上着一支碧绿的钗,娴静如画。
雪亮的光圈只笼罩在南月上,光线边缘像有形质的刀锋般,将光明和黑暗切开。圈光亮耀,圈外是无法穿透的黑暗。即使没有玻璃幕隔开,在光亮中的南月也看不到对面是否有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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