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一千零一夜 2003 第10夜时空穿梭母女情 (作者:林彤)(2/10)111  一千零一夜2003-2012合集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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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回复意识我发现自己躺在一块草地上,四周漆黑一片,我甩了甩令脑清醒一,再抬举目四看。这是一个小住宅区,路两旁是一座座两层的独立式平房,大概这时已是夜吧,只有很少房还亮着灯,除了屋门前两排枫树被风得沙沙作响外,再也没有其它杂声;路打扫得乾乾净净,鼻里传来一阵阵草的清新香味,让人神一振,与我们那个年代被污染了的混浊空气本不可同日而语。

一条杏黄的V领连衣裙把她全婀娜多姿的曲线表无遗,既有清新脱俗的气息,又有成熟女的韵味;一柔顺的秀发落在双肩卡其的缕披风上,令诱人的躯蓦然增添了一份神秘;浅啡的羊腰带上同质料的跟半统靴,裙一小截通丝袜,使白皙的肌肤若隐若现地更惹人遐思。

回到每天都对着的熟悉实验室里坐来,在时光机複杂的仪錶板上几个钮,四周的电脑屏幕动起一行行数据,这对我来说绝无难度,即使闭上睛也知该怎幺设定,我毫不犹豫地将时间调校到二十年前。糟了,日期呢?我并不知馨发生意外的准确时间,只知大约是在她四岁生日过后几天,刚才在医院等电脑搜寻旧记录时我又离开了,既然她是2002年4月生的,那幺我将时间调校在3月底应该就很充裕了。

至于事后怎样回来现在这个年代,我已来不及去细心考虑了,只知研究所在二十年前已经存在,只不过那时仅是一间小规模的电材公司,还没被纳国防,但只要有足够的材料,依照我脑袋中对时光机瓜烂熟的构造、每天设计运作程式的记忆,完全有能力複制一摸一样的机来。

刚将磁浮车停定在研究所门,让泊车自动定位系统把车车库,门卫就迎了上来:“林主任,这幺晚还要回来工作呀?”他微笑着向我打招呼。

在岳母带思疑的光中,我匆匆忙忙离开医院,立即驶车回到研究所。

岳父唯一遗留品就只有我手上着的这只戒指,它是妻家的传家之宝,岳母一直都珍藏在她的手饰盒里,直到我和馨结婚的那一日,岳母才隆而重之地把它馨,由她在教堂换结婚戒指时亲手到我的手上。

不容我再多想或后悔,倒数时计已迅速到了“零”,一片烈的白光在我前亮起,耳边响起连续不断的“嗡嗡”声,我觉得全细胞好像都在颤抖,脑海中空白一片,彷彿有一双无形的大手在把我的成各形状,然后再撕成碎片,不一会我便迷迷糊糊地失去了知觉。

说是这幺说,其实我心里也没有一个谱,看见怀里伤心绝的岳母,想起躺在病床上正与病搏斗的妻,我恨自己没能力与大自然对抗,慨叹无法改变她们坎坷的命运。上天啊,要是能把她们所受的伤痛移除,能把妻儿从死神的手里救,那怕这一切苦难都由我一人承担,那怕是要我付所有,甚至生命,我也会毫不犹豫地答允!

在休息室里我把馨的病详细地向岳母解说一番,又把医务主任对手术的分析和意见告诉了她,岳母靠在我怀里哭成一个泪人,边听我诉述边喃喃自语:“我怎幺这样命苦啊……上天对我真不公平……所有的不幸都落在我上……我已经失去一个挚了,为何连我唯一的寄託也要夺去呢……”

“一切都可以重来”?我心里突然冒起了一个荒谬的想法:我正在任职的科学研究所为国防研发的时光机已经到了最后阶段,只差还没用生行测试。因为把动送到别的年代,本无法知结果,而用人类行实验又找不到合适人选,况且这是个度秘密的国防研究项目,不可能像别的医学实验般徵求自愿人员,假如我利用这时光机回到二十年前妻发生意外的当日,及时制止车祸的发生,那岂不是可以把所有问题都解决了吗?

……

所有数据调校好后,我启动倒数时计,然后时空转移仓。关上仓门的那一刹,我才开始担心此行的成败,万一机失灵,我将被送到了不知哪个时空,那时不单阻止不了意外发生,还回不来现代照料正卧在病床上极需我陪伴在旁的妻,这怎幺是好?

主意已定,我把手在岳母手背上拍拍:“妈,你在这多陪馨一会吧,我去找医务主任再商量一手术细节,可能会谈得很晚,若您累了就先自己回家,我不送您了。”

“妈,您冷静一,”我抚着她的背说:“馨吉人天相,她一定会安然渡过的。况且现在医学昌明,医生们定会想解决难题,馨的病最终定能痊愈的。”

”一边拖着她走医务主任的办公室。

岳母把妻的手握在掌中,无比慨地说:“女儿,是妈妈不好,没有细心看顾你,累你受苦了……”说着说着,泪又不由自主地淌了来:“要是那天妈妈陪在你边,就不会发生意外了,都是怪妈妈太心。”她叹了气:“如果一切都可以重来,唉,事可能就不会发展成这样了。”

着陆地当然是设定在岳母家门前,以便我有时间去了解一当年周遭的通环境,分析一当车祸现前我该採取什幺应变措施去阻止意外发生。

说起我这个岳父,他简直是一个神秘人,在岳母里我从来没有听她提到过任何有关他的资料,不论是姓甚名谁、相样貌、来自何,更不知他们因何故而分手,只是听妻说他爸爸相貌英俊,是一个甚为疼妻儿的男人,可惜那时候她年纪还小,印象模糊,到她懂事的时候,爸爸已不知何事离她们而去了。

虽然岳母已徐娘半老,但裙追求者仍大不乏人,令我奇怪的是,到目前为止她依然是孑,连个亲密的男朋友也没有,确实费解得很。妻说她多年来对岳父依旧念念不忘,可能是曾经沧海的心理令她对别的男总是看不上,又可能是把全副心思都放在她这个如珠如宝的女儿上吧,这幺多年来她的心中就只藏两个人丈夫与女儿。

芷瑗我的岳母,今年已四十过外,可从外表上怎幺看都只是像个三十多岁的成熟少妇,这可能与她投的职业有关吧。她从事时装设计工作已廿多年,对衣着打扮相当讲究,无论搭或是饰都会让人耳目一新,加上适当的轻妆淡描、保养得宜的苗条裁,真箇是仪态万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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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多年没嗅过这幺新鲜的空气了,我贪婪地,然后开始视察四周环境,准备确定一岳母的家居位置,为我这次

我与岳母伤心地馨的病房,默默地站在她的床前,妻满了输气罩,还在昏迷状态,她闭着静静躺在病床上动也不动,骤望上去就像正安详地睡,只是洁白的肌肤现在显得更白了,的睫隔不久便轻轻颤动一,显示的生命力正在与死神不断搏斗。

“嗯,突然省起程式中有段指令还要修改,怕明天忘记了,于是赶回来好才安心。”我边把手放在指纹辨识上作签登记,边随便找个藉敷衍着他,另一手在袋里掏着开启实验室的电数码钥匙。

每当我询问起时,岳母总是顾左右而言它,似乎里另有别,令人更生疑窦,虽然我十分好奇想知真相,但每次一提起都见岳母伤痛的神,也不好意思再追问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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