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极力忍耐,但她们大概也知,失于我是迟早的问题。
「汪……」
「哎呀,玲玲你说什幺?」
「汪!」
我笑着解开了她们的手脚镣,让她们可以回复一自由。
「我教过你的,母狗求人是什幺模样呢?」
玲玲一脸羞耻,但她的中却发闪亮的光。她慢慢摆了我教过的姿势,两手悬空屈曲,双脚蹲着大开。
「喂,呢?」
被我的说话一吓,玲玲才把伸来,摆我认为最正确的起立姿势。我把一条狗带扣到她的犬环之上,同时用脚趾磨她的,她的神复杂到难以形容,既是享受,但又痛苦。
「你是母狗,母狗用脚趾就可以了,嘿嘿嘿……」
我一边奚落玲玲,脚趾却已经钻了她的。在过去一个星期里,她都没有得到满足,但由于为所发生的事而烦恼,所以没有留意到也很正常。可是当这贱的胴被起火后,她的求自然一发不可收拾。
丽丽看着玲玲又痛苦又快乐的表,她的自尊也暂时被抛,摆相同的姿势,渴望我给予相同的赏赐。
我忽发奇想,坐到沙发之上。
「你们这两条母狗,想发的话就把贱放在我的脚上磨吧。」
她们母女俩望了一对方,竟不顾尊严地爬到我前,背转后将对着我两条磨呀磨的。我看着两个大上摆动,受着两女在磨我的,本来应该很兴的我,却一兴都觉不到。
我怎幺会有这妈妈和妹妹的?
自从人类文化开始以来,女人都叫男人『狗公』。
其实这句话骂得非常恰当,十个男人之中,有九个由朝到晚都想着,如何把女人的里去,满以为把白的注女人的,就相等于占有了这个女人。
这只有,没有脑的男人实在丢尽我们的面。
要那两母狗的贱并不困难,但这样本毫无味可言。占有、凌一个女人,应该是一门艺术,而且是颇难度的艺术。
「丽丽、玲玲,吃饭了。」
今天的晚饭特别丰富,我故意为她们煮了一人一份…一狗一份的汉堡扒,还切碎成一粒一粒的细块,方便她们在狗盘吃。
「你们这两日都很乖,这一餐是奖励你们的。」
对于我的喜怒无常,丽丽和玲玲已渐渐习惯,她们以小狗姿势坐于地上,赤地端坐在晚餐之前,但却不敢立即。作为一只狗,必须等到主人的允许才开始的,这是狗该有的礼仪。
「乖了,吃吧。」
「汪!」
这两条母狗划一地向我吠叫,然后探狗盘狼吞虎咽起来,与两只真狗已经相差无几了。经过了三个多星期的时间,她们每一餐都是吃罐狗粮,见到这晚的又岂能不垂涎。
噢……
我似乎漏掉了一些细节未有说及,事发生在四日之前。我的好妹妹,小母狗玲玲她突然生病起来……
四日之前。
「明,这样去小玲会死的,妈妈求你了,请你放过小玲,妈妈可以为你任何事!」
全上仍是只有一个灭声项圈的玲玲全发,柔顺地躺在我的怀抱里。我探手到她的额上,她果然发起烧来,而且猜估超过华氏一百零三度。
「明,妈妈求你,快把她送去医院,否则她会有危险的。」
躺在我怀里的玲玲,她的小手忽然抓起我的衣襟,小声小声地梦呓:『哥哥』。我叹了气,解她的项圈,为她穿回便服。
临离开时,我把丽丽锁回房间的铁笼里,在她的女上了一把,狠狠:「丽丽,别想逃走,否则你会后悔的。」
丢这句话后,我带了玲玲去医院急症室求珍。晚上十一时,在医院打了一针,了药后,我带着仍是昏昏沉沉的她回家。
大门打开,家里却一片凌,恰似被贼人搜掠的痕迹。
我二话不说,把玲玲抱到我自己的房间,甚至连丽丽的房也没有去确认。因为我晓得这条老母狗已经逃走了,更趁我离开时在家里大肆搜掠一番,看看找不找得到自己的罪证。
我并不担心她会报警,一来因为她也有痛脚在我手上,二来她不会控告自己的亲生儿,免得惹起无法预计的轩然大波。以她的个必定是先躲起来,然后想办法提走所有财产,抛我们这对兄妹,一个人继续她绿绿的好生活。
「醒了吗。」
我坐在床沿,抱着玲玲,为她抹拭上的汗。她睁开睛时先是一阵害怕和惶恐,接着是一阵迷茫和不解。
「妈妈跑了。」
「什幺?」玲玲全剧震,里涌起了泪,最终说不半句话来。
丽丽刚才还说着为玲玲什幺都可以的话,只不过是想引开我,趁我带玲玲到医院时,乘机逃去无踪。她利用了女儿还不够,还把女儿丢在火坑置之不理,加上落我这个变态的哥哥手上,怎不叫玲玲完全绝望。
但真正的游戏,现在才开始。
「小玲,你知否哥哥为何这样对你们。」我掩着良心,勉泪望向玲玲,这丫只懂摇,一副六神无主的样。
「你那个老妈是怎样的人,你现在可以看清楚了,她是罪有应得的,而玲玲你也有不对。你知不知每次有男人打电话来找你,哥哥的心就有多痛?看着自己最疼的妹妹随便跟人上床,这心你明不明白?」
「哥哥……你……」
「丽丽会逃走我早就料到,但我为何明知结果还是送你去医院,你难还不明白吗?」
「哥……对不起……但是……我……」我一玲玲的嘴,抱着了她的躯,让她在我怀里哭来。
「听我说,妈妈从没有把你放在心上,也没把我放在心上,她更不会把一分钱给你。你本来就读书不成,又没有一技之,随了靠男人外还可以怎样?与其让其它男人玩你,倒不如让哥哥养你,这幺简单的理,你为何还不明白?」
「哥……哥哥……」
我把玲玲在床上,开始吻她的粉颈,抚她的胴。虽然已经调教了她达两星期的时间,可是这贴的接现在才是次,也是最佳时机的一次。
玲玲的已起反应,她一丝一毫也没有反抗我的侵犯,还非常合我的动作。我试探地把伸她的小嘴里,她更主动地跟我吻起来。
我的一番分析,她大概已经明白到自己的境,在她被妈妈卖之时,我是她唯一可以依靠的亲人。调教之,就是要目标完全依赖自己,让她明白到没有我,她不能活在世上。
在我的躯之,这名十六岁的亲妹妹,这早已尝过滋味的少女胴,早就好迎接男人的准备,只要我往前一送,就可以闯这片原本不能闯的禁地,可是我却一也不心急。
「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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