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yin女列传(十一)妈妈永远是妈妈(xing择 续)(9/10)111  yin女列传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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馆发现。

「啊啊~妈妈…又…洩了………」大量冲刷烈刺激让稚惠

鸣了一声,死在真树怀中。

但这只是接来几天母狂宴的序曲而已。

五天四夜的旅程,母俩完全没有离开房间过,除了从服务生手上接过每天

三餐的时候外,两人几乎都是全的,这样他们才能在想的时候以最快的速度

结合在一起。

又或者说,他们几乎随时随地都结合在一起,没有穿衣服的必要

之前的一个月,稚惠已经彻底摆脱过去在上无比保守的心态,让自己

能够忠实的面对慾望,而在这几天,她则是让自己变成最放妇,无论儿

要求什么她都愿意,各各样她想得到、想不到的姿势,甚至有些小孩异想

天开的怪样,她都完全承受了来。

无论在房间、厕所中、院裡还是温泉池畔,每个地方她都曾经过,

甚至是接纳儿永无止尽的白浊慾望。

让真树把在她的碗裡,然后她再把这碗「泡饭」味地吃完,更

是第二天以来照三餐的事

(回去以后要不要推广一呢……?)稚惠心中暗想,连她自己也没有

发觉她的心理状态已经大幅度的往女路线靠拢了。

「妈妈,我又要了!」真树提醒着稚惠,因为他发的范围实在太大,

如果不事先通知的话,要是不小心把到两人清理不到的地方就麻烦了。

虽然是了大钱租旅馆的房间,但是两人毕竟是母关係,要是让旅馆的

人发现房间裡都是,两人的不关係肯定会被发现。

「要…要了吗……这样…妈妈的……你…通通来吧……」在这几

天裡,稚惠的嘴全都承受着真树完全不会疲累的,当一个

快要受不了的时候就换一个,如果三都承受不了,那她还可以用

双手、大甚至脚掌、腋来替真树排

在这温泉房中,真树最喜的地方还是天温泉池旁的洗浴场,因为只有

在那个地方他才可以毫无顾忌的将在母亲的躯上,反正地上铺着磁砖

,就算全都满了也只要用冲冲就乾淨了,连味都不会留来。

「妈妈…听说白护肤的效果呢……」

「讨厌!小真越来越了……」虽然嘴裡这么说着,但是稚惠还是迫不及

待地把儿刚刚来的新鲜抹在脸上和硕大饱满的上。

「还不够哦~」烈的气息包裹着的稚惠迷人的笑容对着儿


「没问题!新货很快就到了!」真树灿烂的笑容说

「嗯…小真…妈妈知你办得到……来吧…快让妈妈变得更漂亮……」稚

满是儿的脸庞上微笑服务着儿

真树当然也没有让母亲失望,在很短的时间就发了三次,让稚惠彻底

变成了娃娃。

「妈妈满意吗?」看着自己的杰作,少年到十分自豪。

「嗯…啊……儿……」短时间三次的代价就是稚惠被真树

蹂躏得几乎失去意识,半开半闭的双无神地看着天空,任由无数沿着她同

样覆满浆的落地面。

像这样的护肤,这几天裡稚惠验了许多次,也不知是不是锻鍊

的结果,真树到了后来居然只要两次就能让稚惠都是,护肤的「疗程」自然也就更容易办到了。

「妈妈今天了几次呢?」

「不…不要问人家这问题……」稚惠满脸通红。

「可是我真的很想知嘛!」

「你都把妈妈玩成这个样了,妈妈哪还有办法算自己到底了几次……」稚惠的藕臂搂着真树说

因为不能洩漏秘密的缘故,他们唯一不能的地方就是在床上,甚至在

棉被之前还得先把上的黏洗乾淨,但稚惠还是会用自己的包容真树的

,搂着他一起睡觉,然后隔天早上用自己的小嘴吞他累积了一个晚上的

……甚至是

「那妈妈最后算到的次数是几呢?」

「不、不知啦……」稚惠满脸通红地偏过去,好一阵才用蚊一般

的声音说

「大概是…七十几次吧……」

「那么…明天挑战一百次好吗?而且今天我才了二十五次,觉有少。」

「你说这话让别的男人听见了只怕要气死,一天发二十五次,那是会

人亡的!」稚惠抚摸着儿髮,声说

「会吗?可是我以前一天曾经了六十几次也没有什么觉啊?多就是每

一次的少一而已。」

「你的少一和别人比起来可是多得吓人……好啦,快睡觉,明天才有力

气继续玩妈妈……」

五天四夜的旅行中,母俩近乎疯狂的,尤其是最后一天,从起床开

始两人就毫不停歇地渴求着彼此的,也都完全没有忍耐的意思,一次

着一次,一次之后又是一次,彷彿明天就是世界末日一般,将自己

所有的力和全都在今天彻底发洩来,双双破了自己的记录。最后甚至连

洗乾淨回到被窝裡的力气都没有,就这样相拥着在最后的战场浴室裡

睡着了。

隔天,母两个都是日上三竿才醒来,幸好还不到退房的时间,否则他们都

不知该怎么解释。

「哇!磁砖的纹!」在浴室裡睡着的结果自然就是上转印了地上磁砖

的纹路,但是不知为何,两人本该被掏空的,居然没有什么不舒服的觉。

「小真!快!退房的时间快要到了!」稚惠以不像几个小时前还洩得翻

的模样轻盈地了起来,顾不得检查自己上的异状,拿起莲蓬开始为彼

此清理了起来。

她已经了很多次,因此很快就解决了,而真树也用最快的速度帮

彼此洗乾淨,同时顺便毁灭牆上和地上的迹证。

当又检查过一次之后,两人才像是普通的母一般退了房,像是逃命一般坐

上了回程的新线。

刚坐上车,真树就好像断了电的机人一般睡着了,脑袋就这样靠在稚惠

被他了好几天的丰上,稚惠也没有推开他,只是温柔地看着儿的睡脸

,直到电车靠站。

她不是不累,只是捨不得不看。

回到家后,真树和稚惠没有时间跑到诊所去,而是打了个电话约好明

天晚上见面。

奇怪的是,隔天晚上稚惠并没有和真树一起门,而是在吃过晚饭后就提

门了,留真树和继续当着保母的优里等待约定的时间来临。

「妈妈今天怪怪的…」少年看着母亲的背影,说

保母…现在是隶之一的优里看着少年,脸上一抹意味的苦笑。

同样是母亲的她很能理解稚惠的心,但她也知,稚惠这么,从某

个角度来看也算是彻底破坏了母关係。

「这样…真的好吗……」优里呢喃着只有自己听得到的话语。

少年在优里的陪伴来到诊所后门,迎接他的不是小静,而是穿着白袍的

时雨,他没有多想什么,毕竟小静也不是什么时候都有空。

上了楼之后,少年立刻看到同样穿着白袍的女医师,两个都是穿着白

女一左一右地站在客厅裡,十分的赏心悦目。

「真树弟弟,今天要送个礼给你。」

「这不好意思吧?我和妈妈也没有买什么旅行的伴手礼回来,怎么好意思让

你们反过来送礼给我呢?」真树说

「真是有礼貌的孩,不过这个礼你一定得收,不然就枉费一番心意了。」女医真树说

「那…好吧……是什么样的礼呢?」少年难以压抑的好奇心,迫不

及待的想要看看到底是什么样的礼

(难不成是游戏机吗?)少年心暗想着。虽然因为原因,他没有什么

时间玩游戏机,但作为一个男学生,要说对电视游戏没有兴趣,那肯定是骗人的。

只不过接来的剧和他预想的截然不同,因为她们要给他的礼现在正被

小静牵着从房间里爬了来。

「妈妈……」真树瞪大了双看着爬到自己面前的母亲,那是他从未见过的


成熟艳的躯上穿着一件黑的拘束服,革的表面在灯光闪闪发光,

虽然真树不是次看到穿着拘束服的女人,甚至稚惠也不是次穿给真树

看,但这次的衣服遮蔽率却远低于过去那些,甚至让人有这其实只是用革带

绑住的错觉。而且最应该遮住的以及分,这件衣服却都通通

把它大胆的显来,甚至有反过来调的觉。

在她的前,几不到一手指宽的带就彷彿撑不住的重量一般,让

两颗球沉甸甸地垂挂了来,而且还左右来回摇晃着,十分引人球。

稚惠乌黑的髮披散了开来,而在她秀髮间居然可以看到一个同样是黑

系的猫耳髮箍,但最令真树惊讶的却是在母亲浑圆翘的峰之间居然有一条黑

的尾随着她爬行的动作而摇摆着。

真树很清楚自己的妈妈是个不折不扣的人类,当然不可能有尾之类的

,因此那条不断引着他目光的东西理所当然就是加装上去的,而到底装在哪裡

……他当然也心裡有数。

「从今天开始,稚惠就是小真…真树主人的了,希望主人可以好好疼

人家。」稚惠抬起来对真树说,最后还不忘补上一声喵。

说起来一个三十几岁的女人、还是一个孩的妈卖萌是很不适合的,但不知

为何,包括少年在所有人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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