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树现在的想法,那无以就是稚惠了,毕竟
她也隐约察觉到对少年来说,女医师也算是母亲一般的存在。
而除了有关係以外,女医师或许也真的把少年当成儿对待。
「啊嗯…亲的…大弟弟…嗯……再…用力……更…更一…啊啊…
…坏人家…的……」
真树皱着秀的眉,却依旧恳求着少年更加烈的摧残,正在努力耕耘着
的少年虽然觉得有些奇怪,但还是依言照了。
当然他也没有笨到真的把真树伤,多少还是有节制的,只是其他人看起
来就有些目惊心了。
「啊啊啊……这么用力……该不会到肺了吧?」
「胡说!就算是黑人也办不到啊!」
「妳觉得真树小弟的会比黑人的差吗?」
「虽、虽然人家没有和黑人过,但是……真树弟弟的搞不好比较厉害
…呢……」雪儿想了想,说。
她在国的时候也听室友说过她们的史,裡面当然也包着许多香豔的床
上八卦,不过在她的印象当中显然没有特别悍的男人。而在她之后所遇到的男
人当中,最悍的自然还是真树少年。
当女人们一边抚着彼此的,一边欣赏着前戏的时候,女医师已
经在痛苦与快乐的夹击中攀上了。
(讨厌…人家居然…被真树弟弟这样蹂躏……还会……)发现自己好像
开发新兴趣的真树在的快冲击苦恼的想着:
(人家会不会和时雨一样……变成SM世界的人啊……用绳把人家的
绑起来,然后让真树弟弟用鞭鞭打人家的………)
真树越想越是兴奋,被狠狠蹂躏着的也不断缠绕、压榨着他的大。
少年把在真树的沟当中「埋苦」着,他不知真树此时心裡在想
些什么,但他却知自己只需要努力让这个人不断洩就行了。
女医师在稚惠国的这段时间几乎取代了母亲这个地位,因此她想要的话
,他当然要好好「孝顺」她。
「真树弟弟…你的…好像……嗯…又变得更大了……啊啊~是不是…还
在……嗯…大~啊~人家…会被你……死的……明明就像个…女孩……一
样……嗯啊…为什么会…这么……嗯…厉害呢……」
「我才不是女孩呢!」少年不满地说,又狠狠地朝裡了几次,
对于无遮拦的女孩就是要用这方法来惩罚她!
但是这对于一心想要让少年惩罚的真树来说却是正合了她的心意,在少年近
乎狂暴的当中,真树承受着连都被撞得发麻的痛苦,同时一次又一
次的全力洩了来。
(算了……就算变成真正的被狂…我也愿意……)在连续的当中失去
意识前,丽的女医师脑海中浮现这么一念。
等到真树再度醒过来之时,少年已经趴在稚惠的怀中睡着了。
真树环顾四周,看到的却是几个貌如的女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每个
人的两之间都积着一滩白的小池。这样的景看起来确实有惊悚,但真
树却一也不在意,毕竟这样的画面她常常看见。
「怎么?睡着了吗?」真树拖着沉重的躯爬到稚惠边,看着真树可
的睡脸。
明明就得像个女孩似的,可是不但有一大得吓人的,能力更
是惊世骇俗。
每次看到少年那肖似母亲稚惠的脸庞,真树都有这样的想法,他就彷彿是
上天特别製造来诱发女人母和雌慾望的超级兵,不是什么样的女人他
都好像有办法在无意间征服似的。
「刚刚才睡着的,小声一。」稚惠用手抚摸着儿的髮,低声说:
「刚刚妳们的时候,她们跑过来围着人家说要把人家裡的通通
来……结果被他听见了,在你被他得死过去之后,他就把她们一个个抓起
来……狠狠的……蹂躏,然后…了她们一肚。他还说……『妳们不是要
吗?那我就给妳们!』……之类的。」
「真是个会保护妈妈的好孩呢。然后她们就通通被摆平了吗?」
「嗯,实在是太厉害了……」稚惠回忆起真树翻最后一个女孩之后走向
自己的样,虽然当时的他已经睡惺忪,但是跨的大却依旧神百倍的
昂首立,只不过那时候已经接近十一了,他也已经了三四个小时,对于一
个少年来说已经太晚了,所以当他趴到稚惠上时,竟然就这样睡着了。
「我得承认…他有时候真的会和我们玩通宵……」真树老实地承认:「不
过大概只有几次而已,例如学校旅行之前那天晚上他睡不着,所以就……」
「真是的……和以前一样嘛……每次远足之前都这样……」稚惠温柔地看
着儿的睡脸说:「以前他都会兴奋过度所以睡不着,然后我就要跟着他一起
睡不着……」
「真树弟弟不让妳睡~~」真树一脸调侃地说。
「讨厌!才不是这意思呢!」稚惠脸微红地说:「虽然现在已经变
成这关係了,但是那时候我们可是纯洁的很。」
稚惠抬起来看着女医师緻的面容,突然严肃地说:
「我……可以和妳商量一件事吗?」
「什么事,说来听听。」真树也一脸正经地回答,只不过两人上都是一
丝不挂,而且中还装满着少年的,如此正经觉实在有奇怪。
一个月后,暑假来临了。
真树和稚惠母俩坐在新线上,看着窗外的风景。
「妈妈!那个是不是富士山?」真树兴奋地指着远方的山影说。
「对啊,那个就是富士山。次看到吗?」坐在隔座位的老婆婆慈祥地
看着兴奋的真树说。
「嗯!这是我和妈妈次一起坐新线哦!」真树回答。
「那要好好听妈妈的话喔,门不比在家,可不能太任,不然会被坏人抓
走的。」老婆婆说。
「没问题!我很听妈妈的话的!」真树自信满满的说。
(是啊…尤其是在床上……)稚惠的心中暗自补上这么一句。
这一个月以来,她刻地用了解到儿的能力有多么悍,他几乎每
天都至少在稚惠的小裡发一次,而这对他来说似乎就像是一般简单
的事,稚惠甚至觉得他也许比还要容易,毕竟他的次数比他
的次数都还要多。
尤其是接近月考的这段时间,包括因为稚惠的安排而没有丢掉工作的优里
在,她们每个人都用来鼓励真树认真读书,还答应他只要考一百分就让他
尽享用她们的。
结果就是真树以前所未有的分结束这个学期,而他的七个人也因此在成
绩公布之后被真树蹂躏得死去活来的,每个人都几乎快要被她们上乾涸的
黏在床上或地板上了。
但是这之中并不包稚惠。
「这是我们次一起远门旅行呢。」稚惠笑着对老婆婆说。
「妈妈,真树阿姨她们为什么不来?」真树有些狐疑地问。
扣除必须值班的裕等人,至少真树和小静应该是可以跟过来的,但奇怪的
是她们却都推说有事。
「她们不是说有事要吗?以后有机会再一起旅行吧。」稚惠有心虚地
说。
事实上,女医师她们之所以没有跟来,是因为稚惠私和她们商量过了,
她想要和儿一起行这五天四夜的旅行。
在女医师的谅和协调之,她的愿望才得以实现。
母游这事并不罕见,所以包括老太太和旅馆柜檯在,没有人发觉
这对女妈妈与可少年的组合其实有了超越母关係的关係。
「哇啊!好漂亮!」一到房间,少年就发了讚叹声。
稚惠白皙的脸庞微微一红,但她也知儿称讚的并不是自己,而是这个
房间。
稚惠订的房型是纯日式房,甚至还附有独立院和温泉池,觉非常有
日本风。
这样的房间自然不便宜,但是对现在的稚惠而言倒是不那么昂贵,因为知
了真树他爸的轨行径之后,雪儿运用了她老家的力量替稚惠讨回了一些
「公」,因此她现在的财产虽然称不上多,但也负担得起这房间的费用。
「这就是我们接来几天要住的房间了。」稚惠放行李说。
「妈妈~~」真树从稚惠的背后搂着她,稚惠也立刻察觉到自己翘的
被某个灼的碰着。
她羞红着脸说:「小真,我们才刚房间…还没有洗澡呢……不要那么急
,这几天妈妈都是…属于你的……」
稚惠转过来,温柔地送上香吻。
一个月的时间,可以让新婚夫妻了解到彼此床上的好,真树和稚惠这一
对自然也不例外,但这时毕竟是在旅馆当中,和平时的觉又有所不同。
「啊…啊嗯……小真…不要那么急……嗯…这样…会…扯坏衣服的……这裡
有拉鍊…嗯…对……就是这样……脱吧……」稚惠半推半就地让真树脱掉自己
上的衣服,同时她也脱着儿的衣服。
就这样,从门开始往天温泉池,从外衬衫、裙、衣、、
袜……零散而随意的掉了一路。
「妈妈…我帮妳…洗……好吗……」
「那妈妈也…帮你…洗……」稚惠拿起沐浴,将带着香的白黏
倒在自己丰满的前,来回搓抹着製造许多绵密的泡沫,然后才抱着儿的
,像泰国浴女郎一般开始上搓动了起来。
「啊…妈妈……好舒服……这样觉…的……我也要帮…妈妈…洗……」真树手捧着稚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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