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前捋,像是挤一样,想要减缓他的不适。一小一小的慢慢了来,阮冥皱着眉呜咽一声,最後还是舒坦了。他闭偏过去,又是一副不想理会贺锋一样。
贺锋并不在意,他调整阮冥双手与双脚的铁链度,把他抱起来坐着。
“唔──!”阮冥用骑乘的姿势把贺锋的大吃去时,还是忍不住皱了皱眉。
贺锋倒是十分欣赏阮冥的表,慢慢地往上:“是不是得很?阮冥,你咬得真……”
阮冥直视贺锋狂的神,如此肆无忌惮,这是贺佐臣以前从来不敢表现来的,是压抑过,导致疯了。
贺锋不满意他的走神,狠狠往上了一:“在想什麽?”
没想到阮冥居然开回答他的话了:“贺锋?贺佐臣?哪一个才是真正的你?”
贺锋有意外,但心却微妙地好起来了,能够影响他的绪的,从来只需要阮冥的一句话。而越了解阮冥,他越觉得自己悲哀:“这对你来说很重要吗?”
“不重要……”阮冥实话实说,他就只是想知一个人的变化怎麽能够如此之大。
“我想也是。”贺锋自嘲地笑了笑,“但我可以告诉你答案,两个都是我。”
阮冥没有再说话了。
贺锋抱着他的腰,继续第二回合的。
晚上,贺锋抱着阮冥去浴室洗澡。阮冥的手脚都被铁链磨破了,红得特别明显,一碰就痛。
贺锋看着他上的痕迹,知自己今天是过分了,但得先清洗完才能上药。他把阮冥的手给抓过来,轻柔地抚着被铁链勒来的痕迹,低亲吻一,用细细地拭着伤。
阮冥缩不回手,因为破而更加,细细麻麻地。不只手是如此,连脚踝也被这样对待。
两人坐在浴缸里。贺锋把阮冥的双分开架在自己的双肩上,从红了一圈的脚踝侧开始吻起。他的很灵活,得阮冥都有反应了。连续两天被摁着,阮冥即便不来了,还是诚实地翘了起来。
“你的真……”跟阮冥本人完全不同。贺锋却极了这样的反差,他把阮冥的双反折至前,大抵在面的後上,再一次了去。
“嗯!”阮冥只哼一声就不说话了。大概是因为姿势的关系,在的觉特别明显。
贺锋伸手去摸他们合的地方,把一手指了去。
“你什麽……”阮冥觉奇怪,终於给反应了。
“你里真舒服……”贺锋忽然抓着阮冥的手往面伸,地把他一手指後里。里一缩一缩地,果然像极了在咬。
阮冥觉屈辱,却察觉贺锋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看。他无可奈何,无论自己什麽样的反应,贺锋都像是吃了兴奋剂一样。他觉到贺锋的东西又在他大了一圈,脸变得十分难看:“你──”
贺锋蓦然接近:“你只要像这样看着我就够了。”
阮冥心里一肚的脏话,再次被用这个奇怪的姿势压着。他的背抵在浴缸边缘,即便是光的平面还是被磨得疼痛。他一疼痛就跟着收缩,激起男人更加狂的索求。
阮冥的全都憋在咙间,偶尔才会一声音来。
贺锋从浴室回了床上,阮冥被着跪趴在床边,膝盖被後的男人往旁边抵开了,大的简直要贯穿他一样,不断地往上猛。
这个姿势太难受了,前列被反覆着。阮冥被折腾得几乎没有力气了,却还是挣扎着想要爬上床铺。
贺锋从腋扣着他的肩膀往,保证每一都到最的位置。
阮冥好像真的受不了这个度与力,脖地仰起。
贺锋重的息声在他耳边响起,伴随着一些模糊的低喃:“阮冥,我你……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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