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好多说，付完款就离开了。

中的手指重重起来，还夹着一的旋转。

“呃……哈……”林以双手撑着收银台，两发颤。搅了一会儿，那两手指，随后一条冰凉的贴了上来，划开微张的小，了的中。

“啊……”林以颤抖地将手伸到双之间，但又不敢去碰，悬停在半空中。中就像钻了一条蛇，冰冷又灵活。那条没有温度的附近的上了一遭，似乎很满意这温的。它越越，一直到正常人的不能及的地方，还在继续。

林以这才意识到这条似乎可以无限拉，刚才被快压去的恐惧再次泛上来，她无比清晰地认识到，正在玩她的是非人类。

冰冷的越拉越，最后到了林以的，柔的颈上扫了一圈，激起的颤抖。似乎觉得有趣，它抵上了中间那个闭的小，像一条真正的蛇一样往前钻。

“啊啊啊……”林以捂着小腹，轻颤着了。闭的小微微张开，吐温的，让那条舒服得一哆嗦。

它趁着张开，猛然钻了去，在的上了一遍，唰地来。

“唔……哼……”林以呜咽几声，接连。

接着，一冰凉的壮了上来，它没多犹豫，直接还在不停颤动的，急促动起来。

很奇异，林以只受到了那双手和那的碰，没有受到后那个“人”的其他位。冰凉的在她，她却没有被撞得前后晃，仿佛只是一独立的在她。

这想法让林以觉得又诡异又羞耻，那很，也很，次次都在心的上，得她两发虚。

门又是“叮咚”一声，一位顾客来了。林以猛然回神，赶端正好表，只是角的怎么都收不住。

幸好那位顾客目不斜视，直接走向了货架，寻找自己需要的东西。

有人来之后，的频率变得更快了，林以攥了拳，用力抠着掌心才没有叫来。

过了一会儿，货架后面传来那位顾客的喊声，“老板，你们这有胶带吗？”

“啊！有的有的！”林以咬了咬，艰难地走来。

她本以为走路的时候那会消停一会儿，　但它却完全没有受到影响，像是在了林以的中一样，在她行走的时候，也毫不顾忌地着。

林以只得扶着货架缓慢前行，生怕突然撑不住，去。

顾客等了好一会儿，见林以还没过来，忍不住探来看，正好看到林以扶着货架艰难行走的样。他惊讶，“女，你这是怎么了？受伤了？”

林以顿了顿，怕说太多话会馅，只能言简意赅，“没有，只是不舒服。”她直接走向放胶带的货架，拿起一卷胶带，走向顾客。

那次次在上，快越积越多，每走一步，对她都是煎熬。好不容易走到顾客面前，她把胶带递过去，递到一半的时候突然僵住，看似痛苦地皱起了眉，着胶带的手指用力到发白，浑颤了颤。

“唔嗯……”那了心，林以中积累的快终于爆发，化成一猛烈的。林以差去，咬牙关，闭着，用尽全的意志力才抗住了。

片刻后，她睁开泛着光的睛，继续把胶带递给顾客。

顾客是个五十多岁的男，他看着林以脸上的红、角的珠、似痛苦又似愉悦的表，隐隐想到了什么，再闻到空气中那若隐若现的腥甜，他完全可以确定了。

他伸手接住胶带，在林以还没来得及收回手的时候，一把抓住了她的手，“女，一个人玩，多寂寞呀，不如我陪你一起？”

“不……啊……”林以话还没说完，男一手伸到她双之间，摸到了她的。受到那个小粒早已，男更加放肆，着狠狠起来。

“啊哈……不要……”林以用没被抓住的那只手推着男，但她浑绵，哪有力气。

男钳制着林以，把她拉在前，肆意着她的。林以中的还在不停，丝毫不理会其他事。

林以受不住地弓着腰，男技巧熟练，手指不停辗，没多久就把林以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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