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想,就假装自己忘记了吧。
林以正准备睡觉,门突然被敲响,传来一个小沙尼的声音:“林施主,你睡了吗?住持要我来提醒你,千万不要忘了用天罡杵,事关重大,一定要记得。”
林以:……
她用被蒙着,闷闷地说:“我知了,多谢小师傅。”
事已至此,林以不可能再逃避了。她把天罡杵拿来,这件法虽是个,但两大中间小,大的两呈宝塔形状,只是没有尖锐的棱角,线条圆畅,自两向中间由大渐小。
林以脱,右手拿着天罡杵,左手用两手指分开小,已经泛着些许光的嫣红。林以拿着天罡杵在比划了一,发现的确是有些大,想要去有困难,她尝试多次,才勉去了一,再往里推,则被绵密的堵住了。林以只好旋转着往小里面,脆弱的被撑得一隙都没有,一小分后旋转的天罡杵不可避免地剐蹭着,酥麻的觉让林以全发,但她还是只能着继续往里推。前半分终于去的时候林以连天罡杵都摸不稳了,幸好后半分是由小到大,要轻松不少,她没费多大的功夫,就把这法全都吞了去。
此时林以已经满大汗,天罡杵后本来是凉凉的,但不多时就开始发,变得洋洋的,林以觉连续多日被冰凉的鬼浇的腔和也变得和起来,十分舒适。
在这觉,林以颇为享受地睡了过去,直到半夜被醒。现在正是炎炎夏日,天罡杵就像是的一个炉,源源不断地散发着量。
灵福寺地城郊,即使夏日也十分清凉,又因为僧人修行,寺中并无风扇。林以大汗淋漓地在床上了一会儿,实在熬不住了,想开门透一透气,刚一床的天罡杵就因她的动作挤压起来。林以一时不防,一就跌坐在地上,天罡杵那圆的就上了。
“呃……”林以浑一颤,竟就这么到达了,淋淋的翕动起来,着大的尾一缩一缩。
林以坐着缓了好一会儿,几次想站起来却因为的那个东西而无法继续,她只好再次脱,抓着那天罡杵一寸一寸地来,然后把它放在床上,这才得以顺利起。
打开门后一阵凉风,让林以的意得到了缓解。她住的地方是灵福寺专门供外人借宿的厢房,这一排都是,再往前就是小沙尼们的住,但因为要“避嫌”的原因,离这里也有一段距离。今天林以也没看到其他借宿的人,似乎这一片现在就只有她一个人。本来林以还有些害怕,但又一想这是在寺庙里,有什么好怕的呢?想到这里,她就放心大胆地走了去。
去之后林以隐隐约约听见有集诵经声,这声音更是让她安心,她爬到厢房后面的小山坡上想看一看寺里的大师们是在哪里念经。周围一片漆黑,只有远的后殿还亮着灯光,诵经声也是从那个方位传来的。
经外面的凉风一,林以已经不了,她在山坡上站了一会儿就准备去,突然被一个撞翻在地,然后压在她上,让她动弹不得。
那传来的重量和型的受让林以一瞬间就认定这是一只山野猛兽,灵福寺边上,怎么会有这样的东西?林以哆哆嗦嗦地抬看去,然而借着明亮的月光,她分明看见,自己上空无一。可上的压制确是实打实的,而且压在她上的东西还在不停扭动,甚至伸在她脸上脖上了起来。排除自己在梦,还剩的可能就是,撞鬼了,就和上次一样。
林以不可置信地瞪着漆黑的夜空,午才把那只东西送走,晚上就又来了一个,甚至这一个……似乎……还是只野兽!
着林以的茸茸的爪和糙的垫有力地证实了林以的猜测,这个东西的型十分庞大,甚至超了林以的,非常轻松地就将林以整个覆盖住了,虽然在外人看来,林以只是姿势怪异地仰躺在地上。
趁着林以发愣的功夫,这只鬼兽已经分开了林以的双,冰凉的兽戳在她双之间。显然,这个东西对这事算得上轻车熟路,林以也许不是它的第一个受害者。
这只鬼兽也和之前那个东西一样可以穿透林以上的遮挡,直接接到林以的肌肤。冰凉的发和让林以浑都起了疙瘩,那大的东西在着的上戳了几,很快找到了,对着那烂的就驱直,了半晚上天罡杵的小柔顺地接纳了这个新的侵者。
“啊哈……”林以似痛苦又似愉地了一声,那冰冷的兽上还有的刚,密密地刮在的上,让林以冒了一大,那觉又刺激又难耐。
这只鬼兽上半压在林以上,半弓起,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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