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好像再次重演了。
不同的是,季谦这次醒来,边不但有人,还是睡在单睿的床上。
“怎麽回事?呃……”他动了动,只觉得半酸痛到不像是自己的,不经意磨过柔的床单时,居然又疼又。
“醒了?”男人从後搂着他,胀起的大抵在他的间,不太安分地动着。他虽然很想再去那个的小,但季谦的状况恐怕不允许了。
“我为什麽……”上的疼痛让他意识地忽略了後的威胁。或者说季谦也渐渐习惯了,男人真要什麽的话,他怎麽反抗都没有用。但令他意外的是,男人就只是把那的东西抵在他的接近後腰的位置上磨蹭,没有更一步的侵犯动作。
季谦材偏瘦,再加上刻意地保持材,後腰上有一个明显的凹槽。男人的正在那个位置,息声变得重起来:“别动……”
季谦先前都没有发现,或者说他总是在自难保的况,所以现在才发觉男人的息声既低哑又,听得他耳朵都酥了,背上一阵发麻,疙瘩都起来了。
单睿不知有没有发现,或者在这形,他也无暇分心了,抱着季谦的手臂缩了,的动作越来越快。
季谦彷佛被男人的绪给影响了,乖乖地没有动,後腰被磨得发,几乎要中。但他咬牙忍住了,因为他闻见一些香气从男人上传来,是薰衣草油的味。
男人把在他的腰上,白浊的沿着了去,没间看不见的地方,靡到的程度。
单睿盯着瞧了一会,最後还是坐起来。再待在床上的话,他跟季谦今天都不用工作了。
季谦趴在床上一会,似乎觉到威胁解除了,才又再问了一次:“我为什麽……会在这里?我不是跟……”
不提还好,一提男人就有气。
季谦这时好像也察觉到自己说错话了,吓都吓醒了,怎麽敢再继续讲去。如果他不是在梦的话,他昨晚最後一个印象是跟沈天祺在酒吧里,沈天祺还跟他告白了……
难是因为这样,所以男人才把他抓来的?
男人暂时没有说话,大概是在思考该怎麽解释。他纸巾在他後腰上拭,把自己留在他上的抹去。
最後,他决定实话实说:“沈天祺在你酒里放了迷药。”
季谦立刻坐起来了,传来的钝痛疼得他嘶了一声,但他没空去了,急着反驳:“你骗人。他不是这样的人。”
单睿就知说实话的话,季谦会是这个反应。他早就猜到了,却还是觉得憋屈:“如果是真的呢?”
“如果是真的……”季谦好像没有想过这个答案似的,先是一脸茫然,随後很快就定立场,赌气:“那我就随便你。”
“希望你记着自己说过的话。”男人不过就是随一问,也没有放在心上。季谦要是能把对沈天祺的好分一在他上,他或许不会这麽容易嫉妒吃醋。
季谦却完全不懂男人的心思,依然持沈天祺不会这事。
“去洗澡吧。”单睿暂时不想听见这个名字了,省得他一时冲动又会什麽事,“光着在我面前晃,小心我又侵犯你。”
这句话果然比任何一句都用。季谦立刻闭嘴了,用被裹着走向浴室。
等季谦来後,已经过了半个小时了。他洗澡的时候才发现,男人竟然了这麽多在他,他又气又恼,却又无可奈何。但最初听见男人说要养孩的震惊已经过去了。他摸上自己的小腹,发现自己好像真的适应了,也渐渐不再排斥。他不明白这觉是什麽,这太奇怪了。
两人洗漱完毕之後,单睿正要送季谦门,季谦却接到一通电话,是小陈打来的。小陈说剧组今天临时休工,叫他不用去了。
季谦追问为什麽。小陈才说,因为沈天祺受了伤。季谦听见这话後,愣了几秒,第一个反应居然是看向单睿。
他以为是自己的。单睿从他的神里读到了这样的答案,竟然也没有生气。他就在季谦的旁,也听见了两人的对话,他昨晚只叫李秘书把人丢到附近的酒店里,没叫他伤他。李秘书是个什麽样的人,他还是了解的,绝不会背着他偷偷这些事。想来是沈天祺怕事迹败,所以伪装成被袭击的样。这人真是有几分小聪明,他确实有低估他了。
但也只有季谦会上当了。
“不是我。”男人的脸一都没有变。
季谦倒是炸了:“我也想相信不是你,但这太凑巧了吧。为什麽我昨晚会被带回来?为什麽刚好沈天祺又会受伤?”
男人没有说话了,已经解释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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