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还好,人工呼快完的时候,仲秋就醒过来了,又哇哇的吐了两来,他一睁就能看到浑漉漉一脸惨白的于阚,都有一愣神。
又让阿棠的徒弟去拿一碗姜汤过来。
不过他很快就披上了外衣裹住了,又捡起了地上的画板,以一平缓的速度离开了这里。
毕竟他本力真的很好,救个落的人是小菜一碟的事,所以当时就忘记了自己现在是个战五渣的菜,还差把自己给搭上了。
因为他们两个人之间的特殊关系,除了阿棠和他的徒弟,其他的女太监都不被允许到室,因此柏鹤鸣亲手拿了布,给他拭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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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落,我帮忙拉了一把。”于阚先把画板放,然后就被柏鹤鸣拖了屋里:“这个时候你就不要你的画了。”
换衣服的时候柏鹤鸣才发现,于阚是真的瘦,又白又瘦,他之前居然没发现于阚瘦成了这个样,意识伸手去圈一圈他的腰,想看看他的腰到底有多细。
他回去的时候柏鹤鸣也正好回来,看到他浑都透了的样还有些惊讶:“你不会是脚掉到里了吧。”
于阚误会了,一边系腰带一边:“你不饿吗?吃完饭再想那事吧,而且我今天有累……”
柏鹤鸣当时就恼羞成怒了:“朕怎么可能在想那事!明明是你满脑都是那东西啊,还非要来污蔑朕!真的是……真的是……岂有此理!”
还有刚才醒过来的时候,他们两个人贴的极近,于阚漉漉的发还在往滴,发丝贴在他苍白的脸上,连都是泛白的颜。
于阚可不知他在想什么,只是赶快的回到了柏鹤鸣的寝,这本来就弱,不赶回去洗个澡,再换一衣服,可能要生病。
如果这样都没能够持到太医过来,那只能说他命不好了。
仲秋不知是不是脑了,总觉自己有些迟钝,脑里全都是之前在里的时候,他半昏半醒之间看到的属于于阚的侧脸。
“我当时也没想。”于阚一脸无辜的:“意识的行为。”
“次有这事还是叫侍卫吧。”柏鹤鸣帮他净上的,然后拿了新的衣服过来,让于阚换上。
再抬,正好看到于阚脱掉了里衣,白皙的脊背上面全都是珠,黑的发的贴在背上,黑与白极致的对比,甚至有些刺。
首先要把他肚里的全都来,接着要给他个人工呼。
柏鹤鸣一边给他发一边:“什么人落了?妃?女?你逞什么能啊,不会喊附近的侍卫吗?”
仲秋抬起一只手贴在自己的脸上,他可能疯了,要不然怎么会觉得于阚有些好看?当然,他得的确是好看的,但仲秋又不喜男人,一个男人好不好看,他为什么要去关注?
“嗯。”于阚见他醒了,就没再碰他了,之前把人救上来的时候,就让人去叫太医了,应该上就会过来。
“是……是你救了我?”
甚至前还有发,仲秋估计是了不少的,整个人都在了昏迷当中,于阚稍微的缓了一,就跪在旁边开始给他急救。
“太医一会儿就来,我还有事,先走了。”他一边往自己之前丢东西的地方走,一边脱掉了漉漉的里衣,再捡起地上的外衣披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