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账!”柏鹤鸣不知是羞大于怒,还是怒大于羞,脸颊红了一片,于阚很冷静的:“我刚才了个梦。”
颜狗今天也没有守住底线呢。
于阚枕着他的大睡的滋滋,柏鹤鸣就一只手托着一只手批奏折,批一会儿低看一,效率不降反升。
他bb一句,于阚就亲他一,bb一句,于阚就亲他一,一刻钟以后,被亲的嘴都有一微微发的柏鹤鸣恶狠狠的反咬了回去,他声音微微有些沙哑:“朕总有一天要杀了你!”
“别,疼。”柏鹤鸣的还有疼,于阚一碰他就不停的气,本来寻思着再一次的于阚,默默的拿了药膏过来给他上药,那旖旎心思也就没有了。
柏鹤鸣见他醒了,立刻假装自己本没关注于阚,一本正经的批起了奏折, 于阚自然而然的靠在了他的上,很是淡定的:“你拿倒了。”
于阚醒过来的时候那么一摞的奏折,已经只剩不到一半了,他打了个哈欠,发现自己枕在柏鹤鸣上以后,对于自己这的弱真的是不抱任何希望了,他那么的警惕,完全被削到了0。
“如果当时我没翻,你会什么?”于阚很淡定的问。
虽然那是个梦,但是柏鹤鸣不知为什么,突然有些心虚。
脑袋,让他的一一倾斜,靠在了柏鹤鸣上。
柏鹤鸣……柏鹤鸣又心虚了,但他还是撑着:“能一样吗?朕是皇帝,是这样的江山之主,是……唔……”
于阚把桌上的奏折一推,然后就把人压在了桌上:“你好好跟我说话行吗?”
“我对你了什么过分的事?”
“你……你把朕那什么……不过分吗??”柏鹤鸣现在想想还疼呢。
于阚垂着的睫,认真的给他的关键位涂上药膏,柏鹤鸣又羞又囧,但在那一瞬间心里有一特别的冲动,他没克制住,别别扭扭的:“只要……只要你往后不要老是以犯上,对朕好一些,朕可以考虑既往不咎,饶你一命。”
心虚着心虚着他觉得不对劲:“这只是个梦吧?而且,从一开始就是你对朕在过分的事,就算是生气也应该是我生气才对。”
“梦里我好像特脑残,怎么也不肯离开你,后来仲秋说,你把他杀了吧,你杀了他我就信你我,然后你就把我杀了。”于阚没有任何讲故事的天赋,讲的的,但是柏鹤鸣却陷了的沉默里。
“我以为你也喜我,就对你很好很好,后来现了一个叫仲秋的男人,然后你说他是你的朱砂痣白月光,让我给他腾地方。”
柏鹤鸣会吗?不会,主要是他死要面,不心里是怎么想的,嘴上肯定不会讲真话,讲来了他还有面可言吗?
于阚歪着,把剧里本来会发生的事,斟酌着讲了讲:“梦里我好像很喜你。”
他说完以后沉默了一,又:“也不会为仲秋杀你的。”
还是官方削的,连骂妈卖批的地方都没有。
虽然现在也没多少,但是0.01也叫有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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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似乎不太好反驳,虽然说现在剧还没有展到柏鹤鸣仲秋的地步,但是他之前的确对仲秋有意思,还追了人家久来着。
刚才还陷羞耻当中的柏鹤鸣没想到剧翻转的如此快,整个人还有懵。
“别转移话题。”柏鹤鸣嘟囔了两句,但还是认认真真的听他讲了。
本来就有脸红的柏鹤鸣脸一瞬间像是熟透了一样,结结的:“你这个人……你这个人真是……”
柏鹤鸣手忙脚的把奏折倒过来,低一看字儿怎么不太对,于阚靠在他上就开始笑:“骗你的。”
那麻烦你别伸行吗?你这话一都没威胁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