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目光停留在那只最丰满的上。那个女人不仅有一只香艳的大白,还有一只膨胀如圆球般沉甸甸的大肚。随着后的,沉重的腹球在动着,摇摇坠,似乎随时都会裂开。
谁也没有注意,大门的角落里有一个小小的影。他有些不解,有些讶异,又有些怀疑地望着这一切。
丹娘的儿最为柔媚多姿,无论细,在里面都被绵绵密密地包裹住,不留一丝隙。由于怀着,她的温度比旁人要,儿又又腻,的。捧着那只锦团般白光光的大,红艳绵的后,就像在一团温将的油脂中送,舒服得让人魂销。
久人事的少女,比娘和娘姨更为小巧,狱汉们暴的玩,带给她的的是痛楚。她拧眉苦苦忍受着,期望这一夜能快些过去。模模糊糊中,她听到一个柔的声音笑说:「天儿不早了,行刑吧。」
刘辨机被他咬了这一,几乎丧命,如今躺在床上,没有一个月时间别想地。就算他命大死不了,面的件被咬断三分之二,也接不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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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霜灵又是一副模样,诸女当中,她受的辱最多,这样的已经司空见惯,她懒洋洋着,心神早已不知飞到何方。而她旁边那条无名无姓的母狗则是竭力结,惟恐那汉对她的儿不满意。若论姿,她是最末一等,但那份态,比之玉娘也不逊。
随来的太监尖着嗓:「千岁爷吩咐过的,耽误不得,还不快去?」说着伸手来拉。
玉娘里都是,儿又又,中红腻的唧唧作响,艳之极。后的狱汉住她雪的,将儿翻来,像要搅烂她柔的儿般凶狠地捣着。玉娘一边浪叫,一边腰肢弯,竭力起丰腻的大,外鼓,淌得两都是。
六只儿被依次翻,几乎同时杵一火的。一片莺声响起,有的亢,有的柔媚,有的,有的痛楚,只有白雪莲闭着,一声不响。
孙天羽沉着脸一言不发。丹娘哭也哭过了,仍搂着儿不愿松手。英莲扬着脸,角还留着一抹血迹。
若论媚艳,要数丹娘和玉娘这对妹。妹俩都是嫁过人,风姿正盛时被孙天羽开的,两女丰腴,都有一只柔而充满弹,十足的大白,后也各媚态。
尤其是她间也刺了朵红莲,以儿为莲心,莲舒张,犹如从雪的沟间开。时直直莲心,送间莲随着儿的翻卷时绽时收,艳态横生。虽然她肢残缺,神凄痛,但丝毫不妨碍狱汉们玩的乐趣。
英莲从娘亲怀里挣脱,跟着太监了后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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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只都是赤的,每一只儿都着一。大的在白圆的中,是六只形状各异的。那些大小低各不相同,却有着同样的艳。他看到那些男人把手伸女的,在里面肆无忌惮地拨着。那些女人屈辱地扭动,像母兽一样被他们翻检玩。
孙天羽恨不得一脚踢死那小兔崽,但丹娘哭得凄惶,又死搂着英莲,让他也不去脚。丹娘是在中被带来的,只披了件单衣遮,衣便是迹斑斑的。她拥着英莲,一遍又一遍在儿上摸索着,泣声叫着,「英莲,英莲……」
丹娘勉力承受着后的冲撞,不时小心的扭动着,避免那些男人得太,震到中的胎儿。
白雪莲的儿屡受摧残,比妹妹松了许多,但是她生着一圈圈的箍,当日被麻绳磨破后重新好,反而比以前增生了许多新,外松里,狭,就像一只外大里小的喇叭。
六在圆翘的间着,她们无法看到后的形,但从同伴的神间,能看彼此都承受着相同的。狱汉们一边,一边嬉笑着品评六只儿的。
丹娘侧坐在地上,这时才觉寒冷,白着脸,颤抖起来。孙天羽拨了拨炉中的炭
男人吼叫着抱那只雪,在她起来。当他,女人白腻的间留一个浑圆而鲜红的,隐隐能看到上淋漓挂着的,缓缓朝去。
论起松,要数白雪莲、白玉莲妹。玉莲不但生得小巧,儿也纤巧可,在里面,被箍着,彷佛在一只狭的里。玉莲蹙着眉,不时发低低的痛呼。
炉中炭火更盛,那些大汉的影像庞然的怪兽,笼罩着的女,只有一只只浑圆雪从他们,在他们的撞击时扁时圆。汗与在间磨着,升腾起靡的气息,狞笑与媚的浪叫织在一起,彷佛是一座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