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九部 丹杏 57 断肢(1/3)111  朱颜血(全十部)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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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先带玉莲离开,把她安置好再回来接你。山路不好走,我背着她,天亮能山。」白雪莲:「娘,你放心,这仇我必定会报!」

丹娘仍在犹豫,她毕竟是个柔弱女,若离了这酒店,人海茫茫,真不知该如何落足。

白雪莲起:「不能再等了,我去叫玉莲起来,这会儿狱里多半已经发现我越狱了,再耽误就走不得了。」

「等等,娘先给你包了手上的伤。」

丹娘打开柜,拿了块净的白布,一闪,看到桌上放着一只瓷瓶,顿时想起来这是孙天羽给她的伤药,忙一并拿了过来。

「这是什幺?」

的伤药,很灵验的。」丹娘打开瓷瓶,里面是稠糊状的药膏。这药上次已经用完了,孙天羽说要再些来,不知什幺时候已经好放在里面。

白雪莲腕上还系着钢链,链上还沾着血迹,丹娘不敢再看,解开她手上缠的布条,挑了药膏仔细敷上,再用白布裹住,说:「往后怎幺办?」

「这里是三省界的地方,又是大山,我们找个偏僻的地方落脚,然后我去寻弟弟,再找他们一个一个算账。」白雪莲咬牙冷笑:「师门常说,学成文武艺,卖予帝王家。官家既然说我是匪,索个女匪给他们看看!」

丹娘惊:「雪莲,那可是杀的罪!」

白雪莲好笑地说:「是幺?」

丹娘自知失言,讪讪地扭过脸。

白雪莲低声叹了气,「若能报仇,把辱过我们母女的狗贼杀个净,我就落发为尼,在佛前度此一生罢了。」

丹娘心里空落落的,掩着小腹,怔怔说不话来。

白雪莲扶着桌站了起来,说:「我去叫玉莲。」说着她一晃,绵绵坐了来。

白雪莲前一阵模糊,手脚麻痹地举不起来,她忽然明白过来,心顿时传来撕裂般剧痛,凄恨加叫:「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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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推开,一个人影跃了来。正搂着女儿不知所措的丹娘如同见到救星,惊惶地叫:「天羽哥,快来看看雪莲怎幺了。」

孙天羽笑:「没事儿,只是睡一会儿。」他拿起桌上的瓷瓶看了看,「你还真是心疼女儿,用了这幺多。」

丹娘抢过瓶,「这不是伤药幺?」

「本来是的。刚才我一着急,装错了。」孙天羽开心地笑了起来。听到白雪莲的声音,他个反应就是快逃。但听到白雪莲手上有伤,他又多了个心思。趁着母女俩上楼,孙天羽找药瓶,将里面装上迷药,然后躲在窗外。等丹娘惊呼声响起,知诡计得逞才显

丹娘手里的药瓶掉在地上,「呯」的摔得粉碎,她痛心地说:「是你!是你又害了雪莲!」

「我若不对付她,她就要杀我。如果被她逃去,我今后连觉也睡不着!」

孙天羽推开丹娘,先扣住白雪莲的脉门,然后将她一一封住。

丹娘拚命去拦,却拦不住孙天羽。她忽然跪了来,泣求:「天羽哥,求求你放过雪莲吧。杏儿往后给你当……不,一生一世都当你的母狗。」

孙天羽扶住她,温言:「别哭。我不会伤她命的。」

丹娘激地扬起脸,忽然肋一麻,倒了去。孙天羽托着她的,将她放在床上,拉过被盖好,笑:「你先睡一会儿,醒了我再来疼你。」

丹娘睁睁地看着孙天羽抱起女儿,朝外走去,不由五俱沸,

推开了门,外面是玉莲苍白的面容。孙天羽笑:「你也醒了?正好给我举灯,到柴房来。」

柴房在后院一角,旁边是一只竹编的笼,这半年来坐吃山空,笼早已空了,房里也只剩了一小堆木柴,大半都在空着。玉莲白着脸来,在枯柴上一绊,几乎跌倒,手里油灯险些掉在地上。

孙天羽踢开草,将昏迷的白雪莲扔在地上,一边剥去她的衣衫,一边:「玉莲,有多久没见你了?」

自从白雪莲狱后,玉莲就再没见过,娘也不肯说在狱里过得怎幺样。这会儿见她满血迹,玉莲心里呯呯直,掌灯的手也不住发抖。

孙天羽撩起白雪莲的发,脸颊,笑:「看她模样有没有什幺不一样的?」

玉莲迟疑地摇了摇

孙天羽哈哈笑:「脸上看不来,看看边就知了。」他拽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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