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痛幺?」
是了,勾结逆匪的只是白孝儒,她只是罪属而已。谋逆虽然牵连九族,但女眷不斩,男未满十五不斩。或是认罪,一家人的命终是不妨的。
药膏的清凉舒解了上的痛楚。丹娘伏在床上,半闭着,受着他手指在上移动的温存。
地牢铁门打开,薛霜灵忙抬起,只见白雪莲衣衫敞开,裙掉在踝间,就那幺着被人拖了来。她被打得开绽,鲜血顺直。两名狱卒把她扔牢里,笑嘻嘻扬而去。
孙天羽笑:「这有什幺。你就跟她说,娘又怀上娃娃了。明儿就能给相公生个白胖儿。」
白雪莲只觉两只房像被齐切掉,被木夹扁,球却像爆裂般鼓胀起来,散开,直立起来,彷佛再略加些力气,就会从尖挤。这针对女官的刑罚无一例外伴着烈的羞辱意味,更有无法忍受的痛楚。白雪莲浑冒冷汗,致的面孔一片惨白,连堂上的问话也变得模糊起来。
孙天羽抬起,一大的枝桠横生而,两条白的玉从枝侧垂来,夹着糙的树。两只白的纤足垂着,被一条脚带缚着。
挂着布幔的车扔在路边,那儿骡拴在树,正悠闲地啃着青草。看来倒是它更为逍遥。姓冯那汉的尸首也抛到了山涧里,这山荒野,再无从寻找。
孙天羽将药膏送丹娘后,在孔轻轻着。丹娘松开,好让他更省力。
堂上静默片刻,何清河一拍公案,「给我打!」
孙天羽纵攀住了树枝,轻松地跃了上去。玉娘光溜溜的被反绑在树上,两只房耸起,白的被蚊虫咬斑斑红。她像骑一样骑在树枝上,柔的贴着树,被磨得通红。
丹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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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娘着他的,迟疑了一,摇了摇。
丹娘摇了摇。
两人说笑了一阵,孙天羽收起药瓶,「药不多了,我再采些来了。你别起,休息一天,明天就好了。」
枷松开,何清河的声音再次响起,他温言:「白雪莲,本官已然查明,勾结逆匪的只是尔父,证人供也是如此。你若从实招来,则你只是逆匪家属,并无死罪。若不招,则是曲意庇护,抗法不遵。少不了要三木束,押解死牢,待秋后问斩!」
板雨般落。白雪莲满心希冀何清河能给她昭雪冤案,没想到他却是虚有其名,跟这班狱卒是一丘之貉。朦胧中,何清河从堂上走来,分开她血淋淋的,令签,一边与狱卒们说笑着,一边了去。急怒攻心,白雪莲顿时了过去。
丹娘玉脸飞红,「我怎幺好意思跟她说。」
丹娘笑着打了他一,「哪儿有那幺快呢。最早也要到过年了。」接着又忧心起来,「该怎幺叫呢。」
孙天羽亮腰牌,「我是本地监狱的狱卒。你小名青玉,乃是丹娘的嫡亲妹,家住罗霄山,九年前死了丈夫,守寡至今。我说的可对吗?
三十板堪堪打完,何清河:「白雪莲!尔父勾结逆匪,你可认罪?」
丹娘轻声:「才两个多月,摸不的。」
两名汉撕开白雪莲的衣服,拉她两只,然后将四木组成的木枷在她上。两人拉住枷上的绳索,用力一拽。木立刻收。
白雪莲摇了摇,角突然迸泪。
孙天羽低笑:「好乖巧的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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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天羽抚着她的,忽然:「那孩怎幺样了?」
他顿了顿,「白雪莲,你可想清楚了。」
孙天羽解开她手脚,提着她跃树,扔在草地上,然后掉衣带。玉娘立刻爬过来,张开小嘴,将他的吞中,卖力地吞吐舐。只一夜的折磨,就把这媚的少妇变成了最贱的娼。只要孙天羽能放过她,什幺她都愿意。
薛霜灵再想不到会有这样的变故,怔了许久,才想起来给白雪莲裹伤,清理上的血污。
白雪莲扬起脸,「不,我不认罪!」
见到孙天羽,玉娘立刻泣涕起来,「求求你饶了我吧。我家里有钱有地,只要放我回去,要什幺我都给你。」
「玉莲知吗?」
白雪莲颤声:「民女无罪!」
孙天羽又看了丹娘上的伤痕一,起离开。
「来,让我摸摸。」
丹娘怔了一。
丹娘吃吃笑:「谁让相公最疼它呢。」
「你知我是谁吗?」
孙天羽来到昨日的地方,树多了几野兽的爪痕,却不见玉娘的踪影。
孙天羽笑:「我你怎幺叫呢,只要叫我爹就好。」
何清河也不多话,「来啊,枷伺候!」
「你肚里的。」
「怎幺会这样?何清河不是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