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过,由大汉扶着上了车。说了半天话,楼上毫无动静,孙天羽料想玉莲已经睡熟,遂锁了门,挎上腰刀,领着骡车朝山走去。
玉姨隔着车帘跟孙天羽絮絮说着话,询问夫故世后家中的形。孙天羽随应答,言语间显然跟白家上相熟,那大汉渐渐去了疑心。
孙天羽的心念电转,罗霄派分明是封锁了消息,裴青玉对白家的遭遇一无所知,此来只是挂念一家。
这玉娘家中豪富,比丹娘更怯十分,放在店里也不大。但有桩事却是难缠——丹娘原托他把英莲送到玉娘。妹俩若是见面,这事就瞒不过丹娘了。
英莲是丹娘的心尖,若知孙天羽在这件事上骗她……孙天羽收敛心神,只听那大汉瓮声瓮气地说:「前面路不好走,夫人要车走一程了。」
玉娘了车,皱眉:「如何住得这幺偏僻?」这山路只能勉容车,车厢都被木刮着。幸亏拉车的是匹儿骡,还能勉行走。
山路越走越窄,上各兽迹时隐时现。那大汉皱起眉,刚要开,玉娘脚一绊,呀的坐倒在地。大汉忙扶住她,一迭声地:「摔着了吗?伤到哪儿了?」
玉娘抚着脚踝,嫣然笑:「瞧你,哪里就伤到了?」
大汉:「先歇歇,我把车拴好,待会儿背着你走。」
玉娘拿块帕给他汗,偷瞄着那官差:「别给人笑话了……」话音未落,她一双目蓦然瞪得浑圆。
孙天羽角一丝笑意,手里雪亮的腰刀反着林间的光,劈在半蹲的大汉颈中。
鲜血飞溅而起,溅了玉娘半边衣衫。孙天羽摘一把树叶,一边抹去刀上的迹,一边微笑:「他是你的姘吧。」
玉娘脸雪白,半晌后才尖叫起来。孙天羽若无其事地收起刀,去掉骡车辔,将骡拴在树上。玉娘吓得魂不附,这才想起来逃命,勉撑起,跌跌撞撞朝林中跑去。
不远有块大的岩石,石后是一个两三丈宽的池塘。玉娘裹着小脚,在平地上尚且步履不稳,何况是山路。没走几步便在塘边一,半边都落了中。她挣扎着爬起来,回看时,只见那官差不不慢跟在后,脸上带着淡淡而残忍的微笑,彷佛猎人在欣赏自己的猎。
孙天羽心里几乎是宁静的,在他面前,那个小脚的妇人像被雨打落的小鸟一样,害怕地啼哭着。透了的裙贴在,显腰的曲线,不时向滴着,勾在刺的枝上。
玉娘云髻散开来,两脚又酸又痛。面前现了一条山涧,一棵半朽的大树倒在涧上,形成一座摇摇堕的拱桥。玉娘战战兢兢扶住树,上面不溜手的青苔使她一歪,几乎跌山涧。
玉娘跪坐在树旁,绝望地啼哭着。孙天羽抱着肩慢悠悠走来,饶有兴致地打量着她,说:「抬起脸。」
玉娘扬起了脸,白白的脸颊犹如打了的栀。孙天羽暗这妇人果然得态,较之丹娘也不遑多让,他笑:「好一个风俏寡妇,跟那汉偷了多久了?」
玉娘呜咽:「只两个月……门里让他来照顾我的……」
孙天羽心一动,罗霄派门规森严,玉娘夫家又是有有脸,绝不容这事发生。多半是因着白雪莲的案留心,让那姓冯汉的来监看于她,不成想让他监守自盗,偷了这幺个标致妇人。
「求你不要杀我……」
孙天羽解腰刀,挂在树上,笑:「把衣裳脱了,光着来求我。」
玉娘犹如砧上的鱼,哪能不依。她哽咽着住了衣钮,手抖的半天未能解开。孙天羽抓住她的衣领,只一撕便将她的罗衫连同里面的肚兜当扯开,一把拽到腰。只月余工夫,他指上力已经大了许多,若在往常哪会如此轻易?
玉娘像傻了一般望着他的双手,白光光的在烈日,犹如细雪般
本章尚未完结,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