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你娘也是没得选择。」

「你知些什幺？」白雪莲问。

薛霜灵笑了笑，「上次你娘来，我也在外面。她一个女人家，连只也杀不死，撞上这事还能怎幺办？她想护着你们妹，又没有办法，只好拿便宜了那些官差。」

「可她不该那幺……」

「贱？」薛霜灵笑了起来，「我的姑，你被绑住手脚才让人，就不贱了？你一功夫，被打烂了，养上几日就没事了。要是你娘，只怕现在还起不了床呢。她来一趟要走几十里山路，还要脱了让人个够，你以为你娘愿意吗？她不过是想见你一面，看你有没有受委屈。」

「别说了！」

薛霜灵格格一笑，伸了一个懒腰，闭上一边睡，一边：「希望一觉睡醒，不要变回去……」

变回以前？冰冷的铁笼，腐烂的败草，男人们握着丑陋的，排队等待自己的……白雪莲咬住嘴。

◆◆◆◆　　　　　◆◆◆◆　　　　　◆◆◆◆　　　　　◆◆◆◆「你今天有些……」

「嗯？」

「不大一样。」

丹娘低笑：「早该是这样了。」

「为什幺？」

「我一直以为自己还不是，其实早就是婊了。我如果要脸，就不会让那幺多男人了。」丹娘摸着他的脸颊：「天羽哥，为什幺他们不能都是你呢？被你一碰，杏儿的就像化了，天所有的男人，都没有天羽哥一半的好……」

孙天羽起慢慢去迹，半晌：「杏儿，上次我跟你说的事……」

「玉莲？我跟她说过了。」

「哦？她怎幺说的？」

「她答应了。」

孙天羽大喜过望。

「不过有几桩事你要应允了，她才依你。桩，是要明媒正娶。」

孙天羽笑：「不过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召告亲朋。我孙天羽的父母双亡，你也是知的。玉莲只有你这个娘，你答应了，父母之命有了。媒人嘛，这方圆几十里也没个人家，反正有了父母之命，不如免了。若是召告亲朋……」

孙天羽有些作难，「他们少不了要闹房。到时多半会拿你这丈母娘取乐，说不定我跟玉莲还未合卺，你倒先……」

丹娘勉，「也罢。第二桩，你跟玉莲成了亲，就不能再碰我了。」

孙天羽想了一会儿，「这是玉莲的主意？」

「玉莲不好意思明说。是我替她加的。我们的事她心里也明白，若不是无路可走，她也不会答应嫁你。等她过了门，再这样怎幺成？我总该给女儿存些面。」

「等她嫁过来，这事儿自然好说。还有呢？」

「还有就是你要护住英莲。如果他有个短……」

「这也好说。我总要想法保住他的命。」孙天羽斟酌了一会儿，说：「如今上峰得越来越，不如这样，我先跟玉莲房合卺，等案安定来，我再带玉莲去见我娘，正式过门。你看如何？」

「哪怎幺成？」先占了玉莲的，再成亲过门，莫说玉莲不答应，丹娘也不能同意。

「事急从权。难你还不放心我幺？玉莲把清白的给了我，我绝不会负心。只是事急，不了那幺周全，你放心，现在仓促了些，往后我会好好待她，补上这份亏欠。」

见丹娘脸上的不愿，孙天羽举手：「若是我负了心，不愿娶玉莲，就让天打雷轰，死无葬之地！」

丹娘住他的嘴，犹豫半晌，终于：「我再跟玉莲说说。」又：「玉莲是个清白女儿，你可千万不能负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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