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一亮。她们的母亲唐羚,年轻时是一名十分走红的歌星,有不少经典歌曲到现在仍然被人传唱着,妹俩也一直引以为豪。
「妈年轻的时候真是好漂亮……」红棉悠悠地,想像着母亲当年的丽的骄傲,心隐隐作疼。那样漂亮的一个女人,年纪轻轻就守了寡,变成一个儿带女的家婆,在岁月中渐渐老去。
「妈这些年来也真苦……」冰柔也低去。
「好啦好啦,不提了。个月十号是吧,大家准时哦。」红棉可不喜时间沉浸在不的气氛里。
「那记住了哦,不许再约了!」冰柔笑。对红棉来说,答应了回家吃饭而临时约的事,可谓是常家便饭。
「知啦!」红棉用有调的语气对说,「那我有事先走了,有事及时联系。」
「好的,你去忙吧。」冰柔知妹妹是个工作狂,何况手还有很急的案在办,绑架案可是拖不得的。
冰柔也在回家的路上,对于时间寄居在外的人来说,家团聚总是一个温馨甜的梦想。
虽然大家生活在同一个城市,但能够聚在一起的时间,在这几年中实在是太少太少了。
每当想到母亲一个人独自生活,冰柔心中也会到不安,但她实在没有时间去陪她。不过母亲的生日,她无论如何一定要表示一女儿的孝心。
「妹妹也一定是这样想的。」冰柔心。她现在想回家探望一妈妈。
父亲谷青松当年也算是个富,母亲年轻时也一直是锦衣玉。可是在那次变故之后,母亲彷彿整个人都变了,变得沉默寡言,变得郁郁寡。
冰柔完全理解母亲这十几二十年来的苦,以那幺年轻漂亮的一个女人,靠着一双纤纤玉手养大了两个女儿,从原来的挥金如土到抠着铜板过日,这变并不是每一个人都承受得了的。每当想到母亲,冰柔都会暗暗垂泪,她知为了她们妹俩,母亲了多大的牺牲。
她心里明白,要不是有这两个拖油瓶,当年还不到三十岁、仍然丽的母亲完全可以继续去嫁个很好的人家。
冰柔比妹妹红棉更了解母亲付了多少。在她的心,总有一个缠绕了她十几年的影,挥抹不去。她没有告诉妹妹,也没有责怪母亲,她只在自己心慢慢品尝着这苦涩的滋味。
那一年她只有十来岁,有一天,她提前放学回到家,结果在屋后的窗外,看到了至今仍令她脸红不已的一幕。
透过有一破烂的木窗,是母女三人的卧室,狭小的空间中放了两张用旧木板架起的床,一张是母亲的,一张是两妹的。那个时候,母亲就在她自己的床上,而床上,同时还有一个不认识的男人。
男人倚着墙坐在床上,上衣的钮扣已经解开,结实的肌,不着片缕,丢在妹俩的小床上,而一丝不挂的母亲,跪在他的两之间,将伏在他的,有节律地摆动着。
由于母亲的床和木窗之外还隔着吊着蚊帐的小床,那满补丁的蚊帐上的一小块补丁,正在挡住小冰柔的视线。她没能看清男人的脸。
但那令人震惊的一幕,已足于令小冰柔粉脸发烧。
母亲那屈曲着的雪白胴,犹如一个噩梦一般,十几年来一直在冰柔的心上挥之不去,招引着她梦中屈辱的泪。她彷彿无时无刻都在想像着母亲那个时刻中的泪光,即使她当时并没有能够看得清楚。
男人说:「快。老完了,明天就给你两个小妞的学费。你他妈的,老的债一都没还,居然还得老先倒贴钱!再不快老脆拿你去窑里卖算了!」
母亲没有作声,只是轻轻颤抖着。当她的抬起的时候,冰柔看到了男人那乌黑而丑陋的正朝天举着。这是她次看到男人的,当时她几乎当场呕了来。以致到后来,每当她看到男人们被她自己的材惹得撑着鼓起的时,都禁不住会有把他那玩意儿切来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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