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月芙将的另一贴近自己的牝,沉腰坐,「噗嗤」一声,便将其馀的分尽数纳,跟着,她摆动,竟如男一般着女儿的。
「哦……蓉儿……为娘要了啊……」
好在聂婉蓉早已达先天之境,在中也无需换气。她拨开厚的,小丁香顺着母亲的,着上的细小凸起。
「啊……啊……好啊……娘亲哪来的这好东西啊……」
「蓉儿……你也动啊……哦……快……快啊……」
「哦……是为娘特意……在山寨……寻来的,怎幺样,很舒服吧……」
狂呼喊声中,糜的重重撞在一起,两条雪白的躯激颤不休,两人几乎不分先后的最后的……
唐月芙瞬间大彻大悟,悔痛难以自己,泪扑簌簌的了来,心中暗自叹:「罢罢罢,既然天命如此,也就随它去吧!就算是杀了蓉儿,我也会一生愧疚,而炎儿日后知此事,一定也会痛苦万分
托住女儿的纤腰,手指快速的在牝中着,「哗啦哗啦」的声响成一片,面上以二人为中心起一圈圈的涟漪,向四周扩散去。
「啊……娘亲……让我们一起了吧……」
说完,便用力将戳了去。
越来越烈的快让聂婉蓉起腰来,双手环抱着唐月芙的脖,雪上耸送,合母亲的抠挖,追寻更舒畅的觉。
唐月芙手指慢慢的移到聂婉蓉的,只要轻轻一,女儿就会在毫无痛苦的况死去,甚至连一声惨叫也不会发。唐月芙最后望了一那张海棠睡的面容,心中默念:「蓉儿,休怪为娘无了!」
激过后,两人并没有急于回家,只是穿好衣裙,相互搂抱着,共同受那后的安谧。
两人的牝被银连接在一起,的两分别撞击着尽的,毕竟聂婉蓉的更加凑,的有一大半了唐月芙的,有时竟能直接戳,让唐月芙的更趋亢。另一方面,聂婉蓉则充分享受了涨满的滋味,银糙的表面着的,激起丝丝快的电。
唐月芙听着女儿的叫,壶里也是酸难忍,她停止动,中指依旧留在聂婉蓉的之中,另一只手则抓住女儿的雪,用力一翻,聂婉蓉由仰面朝天顿时变成向上,她自然明白母亲的意图,于是低钻底,伸香,舐着坟起的阜。
「啪啪」的撞击声不断,两人逐渐接近快乐的峰,重的息此起彼伏,大量的从牝中涌,将两人的染得濡,继而粘成一片。
尝过聂炎大滋味的唐月芙对这样的挑逗自然不会到满足,她忽然将聂婉蓉拉了上来,两人相互搂抱着来到岸上。唐月芙让女儿平躺,自己则从衣中摸一条圆圆的银白,抵在聂婉蓉的牝上。
唐月芙顿时呆住,细看女儿,只见聂婉蓉俏丽的面颊上布满陀红,的睫轻轻颤抖,两颗晶莹剔透的泪珠从角渗,鼻翅翕动,樱微启,发腻人的,仿佛在梦中依然幻想着和母亲激烈合的舒场面。
聂婉蓉不解的问:「娘亲,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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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火暂时得到缓解,唐月芙又开始捣着女儿的,两人就这样一上一的替对方制造一又一的快。
「好啊……娘亲……用力…………啊……」
「娘……亲……啊……好…………啊……」聂婉蓉声鸣,壶里横,夹着唐月芙的手指。
唐月芙诡异的笑了笑,说:「蓉儿,你无需多问,等一你就知了。」
聂婉蓉和母亲说了会儿话,终于难忍的倦意,枕着唐月芙的大沉沉睡去。随着女儿的鼻息逐渐平稳,唐月芙的脸也沉来,这样的一次好也是她杀女计划的一分,一方面她本没有办法在女儿清醒的时候手,单是想着女儿临死前的凄厉叫喊就让她丧失了所有勇气;另一方面又觉得很对不起婉蓉,所以想让女儿再一次享受人生的乐趣后,悄然归西。
由于中分充足,银很顺利的便到的尽。异样的滋味让聂婉蓉又是一声喊,险些被烈的快冲击得将过去。
刹那间,唐月芙心中充满羞愧。抬看,明月在天,清清朗朗,但自己这段时间以来,竟然沉沦海完全忘了自己为一个母亲的事实。杀女取心,真的是为了救儿吗?还是为了救一个与自己通的夫?这事的自己,怎幺算是母亲?又怎幺有脸见死去的丈夫于地?
唐月芙正待一指戳结束女儿的命,却听见聂婉蓉轻轻笑着说了声:「娘亲,好啊,咯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