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她自己则承担起了看护聂炎的责任。
值得庆幸的是,「九还魂草」的毒一直都没有发作,聂炎也恢复成为往昔那个纯真可的小男童,只是已经涨大的却始终保持着惊人的尺寸,垂在,让他心烦不已。
的创伤很快就被唐月芙的玄功愈,而心理的障碍,却始终无法彻底清除。非但如此,由于承受了大量的「九邪」,即便唐月芙凝心神,那些羞人的片段仍不时从脑海中飘过,牝里一直麻难止,泉不绝。这些东西想得多了,原先的愤恨竟然慢慢淡去,心底却隐约涌起一丝对的渴求。
虽然无法整理个绪,但唐月芙却担忧着儿的。每日午夜,她都会悄悄摸到聂炎房外,查探一儿有无异状。
这日晚间,当她再次透过窗的隙偷窥聂炎的动静之际,前现的场景让她目瞪呆,原来,聂炎正赤着上,小手隔着睡用力搓着,的耸起,将睡撑起了个小帐篷。
聂炎猛搓了一阵,然后将睡褪,只见包裹着白玉的包已经落大的伞柄,中渗丝丝清白的,将整个浸染得晶莹透亮。他跟着躺,小手握住自己发的,小小年纪的他竟然学着前些天唐月芙为他手的动作,上起来。随着他手上活动频率的加快,小脸上浮现痛苦与畅合的复杂表,童稚的在房间中响起。
在不断的搓逐渐涨大,聂炎的小手几乎无法完全把握,只得双手齐,环住壮的,继续挤压着。虽然唐月芙羞得面红耳赤,双却盯着儿的,再也转不开目光,一颗心忽悠悠的不知飘去了何方,绽放泻来,双发,几乎站不稳形。
「娘亲,您不要炎儿了吗……炎儿知错了……请您原谅炎儿吧……」聂炎在着龌龊动作的同时,念念不忘的却是他最亲的母亲。
听着聂炎的凄声呼喊,唐月芙瞬间了决定,将一切世俗的东西抛诸脑后,既然自己这副不再清白,那幺就让它彻底污秽去好了,为人母只好能解决儿的需求,受再大的委屈也是值得的。不过,唐月芙此时自己也分不清楚,这样的决定到底是因为伟大的母,还是因为愈燃愈烈的火。
房门无风自动,朝两边打了开来,寒冷的山风卷屋,聂炎激灵灵打了个冷战,转看时,却见一个着白衣的女俏立在门前,千万条秀发柔丝在风中飘舞,裙角飞扬中,一双白玉无暇的赤脚和一小截浑圆玉致的小。由于背光,聂炎倒也看不清楚对方的容颜。
「蓉,是你吗?」聂炎尴尬的问,连忙拉过被褥遮盖住赤的。
唐月芙却不答话,也不见她如何动作,柔弱的像是被风起一般,轻飘飘的了来。一衣裙逐渐褪散落在地,凝脂的肌肤在皎白的月光映耀,反圣洁的光辉,宛如九天仙谪落凡尘。
唐月芙落在聂炎床,上已经完全赤,一对的房低起伏,红艳的珠傲立峰,小腹一团黑的发,饱玉的轻轻翕动,仿佛在邀请贵客一探桃源。
一只纤纤柔荑将垂在脸前的秀发挽起,万的桃靥,漆黑的瞳似怨还羞的望着几乎看傻了的聂炎。
终于,见到对方的真面目,聂炎全一震,拉住她的玉手,颤声唤:「娘亲,真的是您吗?」
唐月芙如葱的玉指轻轻在聂炎的嘴上,示意他不要声,脸上挂着妖冶的笑意,眉带,伸手掀开薄被,扶住矗立的,缓缓跪倒,樱开启将鹅卵般大小的中。
聂炎只觉得一难以言喻的甜传来,陷温的腔室,每当唐月芙的牙齿不小心刮过的,聂炎心底总会起一阵激颤,微微的刺痛让他抬起小,向唐月芙的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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