挟住，反将她推倒在地。还没等她再起逃跑，刺耳的喝骂，毫不留地传她耳里。

「母狗、你这不要脸的母狗！」

无论刚才的拷问有多痛苦，白洁梅都没有此刻痛心。她惊愕地抬起，看着自己儿气愤、厌恶的神，更听着他对自己的喝骂。

「贱的女人！你那幺喜当母狗吗？你喜当就去当好了！」

一声声无的责骂，让白洁梅心如刀割。从儿的神，她知他是真的发怒狂，却也伤心无比，显然母亲刚才的场面，给他至的打击。

白洁梅心中难过，自己母此刻已命悬人手，为什幺儿不能理解她的作为呢？儿是她在世上最后的亲人了，如果连儿都不要她了，那她该怎幺办呢？她一定会发疯的！

「竹儿，你原谅娘，你原谅娘。」白洁梅哀声歉，往昔的慈母模样，现在已经消失无踪，只剩可怜的惨状。

「娘这幺，都是为了我们母啊！只有这样我们才能不受到更坏的……」

「住，你这母狗，别拿我当借，你的一切都只为了你自己。」男孩愤恨：「我全都看到了，你刚才是什幺样，牝成那样，哪里是在受苦本是在享乐！还有这一个月，你恬不知耻的样，居然还兴地对仇人扭……这些样，我全都看到，你这只无耻的母狗。死有什幺大不了的，我宁愿死，也不愿意像你一样苟且偷生！」

「竹儿，你别这幺说。」伤心之余，白洁梅急坏了，儿本不知这群妖人的厉害，如果死可以解决问题，自己还用那幺痛苦吗？

「竹儿，你要原谅娘，娘是真的在为你、为宋家……」

「呸！你也叫娘？我和妹妹没有你这样的母亲，宋家也不会认你这母狗当媳妇！」男孩说着，一唾沫吐在母亲脸上，恨恨：「吧！去找你的大袁郎解馋吧！」

当唾沫被吐在脸上，白洁梅脑里烘烘地响成一片。连儿都不要自己了，自己该何去何从呢？支持这一切，主要是希望能对儿、对宋家有个代，可是现在变成这样了，自己的忍受又是为了什幺呢？

不能怪他们，因为是自己先背叛了他们！既然走上了这条不归路，就只能继续走去，彻彻尾个背叛的女人吧！

而自己的方向……

转过，前映了袁亭健壮的影。在那个男人的间，有条能令自己升上仙境的好！明亮的眸，变得空无神，白洁梅趴，慢慢、慢慢地往袁亭爬去。

背后似乎有什幺声音响起，母泽似乎在对儿说些什幺，不过，那都不重要了。

「哼！案还没审完呢！白洁梅，为了表示你的认错，本官要你划押认罪，嘿嘿！就把你憋着的这泡屎，去拉在你自己儿的脸上吧！」

耳边有人在说话，这些话是什幺意思呢？一切都已经不再重要了，白洁梅睁着空的神，手中握着令自己垂涎已久的，动作熟练地往嘴里，一面，一面侧着，让的主人，温柔地抚她面颊。

好像有人把自己举了起来，凉飕飕的，是谁把她的给剥掉了呢？肚里咕噜咕噜的作响，异常的绞痛冲击，里好像有被放很久的东西起了作用！

在众人前，金黄的洪，由大白里，抑止不住地往外洪。在方，男孩给母亲的粪浆浇得满脸，他被人行掰开的嘴里，不住发惨叫，而他间怒，给握在猥琐老人手中，而有力地一再！

这些东西都与白洁梅无关了，她再也不想清醒，因为只要清醒，就要面对那些痛苦与羞耻，更会对自己产生烈的嫌恶。而只要不醒来，就可以永远沉醉在这迷梦里，持续地往堕落！此刻，白洁梅痴痴仰望上方，在那里，袁亭的面上泛起一片醉死人的温柔。

「小妇，你知自己犯的罪里，最错的是哪一条吗？」

「我……和儿，、婊……」

「不对！你一切的罪，只是因为你生作女人。是女人，就注定是母狗，就活该要受这些罪，更何况，你还是这幺的小母狗！」

在京城近郊的某葬岗，一株盘枝老树的枝上，两颗母的人，对面贴挂，迎风飘零着。

江湖人都知，那是一对当众犯秽行的母，受到帮里家法置，剖心而死后，割首级，挂于此示众。此后，每当西风过坟场，似乎可以听见人、冤魂的悲伤哭泣声。

只是，在另一无人知晓的地里，这对母的正，沉沦于其中，永难自，而无数女的疯笑、嚎哭、、啼，伴随着坟场呜咽错不绝地响起。

朱颜血的滴红泪，于焉坠落！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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