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生的,重新送回母亲的牝。
「呜……呜呜……」
终于去了!
虽然看不见,但冲击直冲脑门,白洁梅疯狂地摇着,着布条的嘴里痛哭失声,泪满面。尽竭力避免,但清白还是失去了,难母真是自己避不了的命运?
天上雷声响得轰隆,宋乡竹埋苦,像个辛勤开垦的庄稼汉,一寸一寸犁着久未溉的荒田,他的动作毫无技巧,只是凭着年轻人的力,一又一地、、再,两手扶持住母亲的纤腰,防止得轨。母亲的脸被盖住,让男孩有着尸似的错,但自己母亲的绝妙受,却令他昂扬到极。
「娘、娘,你是我的了,从此以后,你是我一个人的了……」
随着儿的动作,白洁梅像火上的鱼儿一样弓起,曼妙肢不自制地颤动,汗珠,沾满烈酒的膣,给得生疼,烈刺激令产生苦闷的求,而在这之中,又有奇异的安心。
难自己就没有期盼此刻的发生吗?不用负上任何责任,却能和心的儿享受鱼之,这不就是自己心底渴望的事吗?倘若不是,为什幺正在受他辱的自己,竟连半分不快都没有呢?相反的,儿的是这幺样地火,他每一笨拙的冲刺,都让自己飘飘仙,比丈夫生前更舒畅的快,教自己乐在其中,而逐渐无法自。
承认了吧!犯罪的,绝不只是儿,自己又何尝不是一个渴望的母亲,要说真正该遭天打雷劈的,那是一直着假面的自己啊!
忽然间,被遮住的前,依稀现丈夫的面容,白洁梅再次哽咽地向丈夫歉,只是这一次,却是不同的容。
「原谅我吧……!宋郎,你的妻没办法守住自己的心,因为」我们实在生了一个太好的儿,世上只剩我们母二人了,娘的不去他、疼他,又教谁去呢?」
抛开了一切,白洁梅全神浸在母通的愉悦里,她觉得自己就像白天那小女娃一样,骑在木驴上,任那的男,狠狠地在里。所不同的是,自己享用的这条驴,是好儿腾腾的实;所不同的是,和小女娃比起来,自己是罪有应得,因为自己才真的是一个无药可救的妇,正随着那乐,扭摆着。
「娘,娘亲……儿好您,哦!您是世上最好的母亲。」
到颠峰,宋乡竹哭叫来,像个婴儿一样,死命着母亲房不放,玷辱亲生母亲的神圣快,让他难以自制,一声闷哼,止不住的,全母亲牝,直到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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库藏了十二年的,全还回母亲育自己的里,对个十二岁的男孩而言,一场毫无保留的事,累得他气如,趴倒在亲娘上什幺话也说不。
宋乡竹还没想到以后该怎幺办,练灭绝三式要历经六次圆月亏盈,亦即是六个月,难要将母亲就这幺监禁在床上半年?而且,练功是相辅相成,如果母亲不愿意,自己像尸一样六个月,什幺意义也没有。
不过,至少今晚是个重大突破,再贞烈的女人,一旦失给了男人,心理上都会有些转变的。而且,不为其他,能和自己最心的女人翻云覆雨,这已什幺都值得了。
「娘,孩儿向您歉。」
稍事休息,宋乡竹揭开母亲面上短,嗫嚅地告罪,哪知方一动手,腋两齐麻,已是全僵动弹不得。这时才暗骂自己糊涂,自己用的麻药,只是乡镇上劣置,靠着烈酒的挥发,才有了作用,适才男女,动作何等激烈,药力随汗散失,哪还能制住有武功的母亲。
听得母亲推开自己,坐了起来,宋乡竹寻思当日不过搂抱碰,母亲已发怒狂,今日清白为己所污,更还有何话说,暗叹一声,闭目待死。
等待良久,雷霆之掌始终未有击,自己反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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