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修的爸爸妈妈都很喜郁杳,尤其是严妈妈,严妈妈比谁都清楚儿有什么缺陷,但是她的儿媳妇和儿可恩了,一看就知儿媳妇并不在意这些。
要是儿媳妇能给她生一个胖孙,那就更完了!
于是严修和郁杳到家里以后,严妈妈可了,了一顿丰盛的晚餐,还整整摆了一个大果盘来给郁杳吃。
严妈妈和郁杳两个人聊的特别火朝天,从严修三岁还聊到了二十多岁的时候,天已经很晚了。
严妈妈一拍大:“今晚就在家里睡吧,修修的房间我每天都有收拾呢!”
于是郁杳和严修顺其自然的就在家里住了,不到11钟,严妈妈就把他们两个赶到房间里去了:“早睡早起好嘛。”
郁杳这还是第一次在严修以前住的房间里过夜,对于严修曾经住过的房间,她产生了很厚的兴趣,严修洗完澡来,就看到郁杳盘坐在床上,在那里看相册。
“修修小时候真可。”郁杳笑眯眯的。
严修脸微红,在郁杳旁边跪坐,看了一相册:“这是我十六岁在泰山上拍的日。”
“那这个呢?”郁杳托着,指着另外一张照片,目光却落在严修上,他披着浴袍,的被气蒸的愈发粉,是和那张脸截然相反的气。
也修剪得整整齐齐的,相当可。
……
严妈妈趴在门上,悄无声息的偷听,被迫过来把风的严爸爸很无奈,他媳妇儿年纪越大越像小孩,非要过来确定两个人是不是如平时表现来的一般恩。
哪有听儿墙角的?
严妈妈还在认真的听,她听到自家儿低沉沙哑,似乎还在微微息的声音:“这……这是十八岁……的时候,在海滩上……”
“修修十八岁的时候这么可啊?”
儿似乎有些窘迫:“阿杳……”
哎呀她的儿和儿媳妇果然是表里如一的恩呢,这样她就放心啦!看样再过不久,小孙就可以生了!
房间里,严修跪趴在床上,一对已经被把玩的红彤彤的了,一边上夹着一只晾衣服用的木夹。
他的脊背上闪亮亮的都是细密的汗珠,翘结实的抬的的,了两手指在自己的里扩张。
他一边扩张,还得给郁杳解释每张照片的来历,一张俊脸已经红的像熟了似的。
等扩张的差不多了以后,严修从包里翻一假,慢慢的了里,然后撅着乖乖的:“主人……”
郁杳慢慢的了他,一边他一边坏坏的继续指相册。
“这个是什么时候拍的?”
严修抓着假的柄,合郁杳的动作慢慢,汗打了他的睫,让他的视线有些模糊,严修努力的睁大睛,更努力的思考:“是……是去年夏天……公司……公司里……”
“修修,你还是什么都不穿最好看。”郁杳轻笑着,然后:“但是想看修修穿女仆装。”
“好……”严修往前踉跄了一,不得不松开自己的手,两只手撑在床上,随着郁杳把他的不断往前耸动,里的假也一一的往外落。
快掉来的时候,他就自己伸手往里一,嗯……今晚的突发奇想来源于昨天晚上和郁杳的时候,她无意中说了一句:“修修的又松又,很好呢。”
他……他已经变松了吗?
严修表示不知所措,然后偷偷的上网查了一,据说,被的时候,住前面,假撑大,挤压后,会让人觉得一。
严谨好学·修就尝试了一……
被了一次的严修依旧努力的夹后,伺候着郁杳的,等到郁杳来,他才仿若无意中问了一句似的:“阿杳,今天有没有一?”
郁杳过了很久才反应过来,她抱住了严修,笑的枝颤:“修修,你真的好可啊……”
她老婆全世界第一可!
严修特别执着:“那有没有一?”
郁杳再也忍不住了,把人翻过来,往怀里一拉,架着他的把他前面的小也了一,一边一边:“修修的小很啊,快把你老公给夹了。”
严修这才松了一气,在心里的小本本上记了一笔,某年某月某夜,阿杳夸他。
那天晚上依旧留了后遗症,郁杳开始沉迷给严修拍照片,只不过跟之前前的相册相比,现在拍来的照片,都的很。
什么女仆装,黑丝,捆绑……
一般程是这样的。
“修修!我给你买了女仆装,很好看!快来试试!”
严修老老实实换上,然后各摆姿势合郁杳拍照,等各诱人的姿势摆完了,被在地上的浪叫连连以后,又能收获一堆更诱人的照片。
于是她手中属于他的‘把柄’越来越多,可能这辈他都只有她的命了,严修想,这样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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