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确定。”裴羽卿淡定得有些可怕。
她只往那台上一站,沉声说了句,“觉得打得过我的上来。”
所以这个时候,童希的举动就很令人怀疑,况且听起来她似乎是要一个人发。
从路仁那买到的消息看,人族已经百分百确定此时和族有关,只是忌惮族的未知力量,还在商议对策。
“裘亓‘死’多久了。”
“之前想,现在不想了。”还有很多更现实的问题,等着她去想去解决。
“闭嘴。”郁南空打断她的话,“还不到你提醒我该怎么事。”
兽元珠落不明,让那女人的计划落空,而现在又偏偏在灵王死后,人族开始现大量灵者失踪的事件,想想就知,一定是有人拿了灵王的灵力用去作。
底立刻变作安静一片,偶尔几个壮着胆被推上来的,过了几招之后发现没用胜算,也很快投降,总算是没再闹人命。
查清楚再回来汇报。”
严晚想起她拜托自己去跟踪的人,“你怀疑你父亲的死是族有关?”
“哦,知了。”
裴羽卿没接话,反对她说,“你知在我们灵族的祭奠仪式吗?”
“在事主离世后的第四十九日,聚集她生前最亲近的人到她离开的地方祷告仪式。”严晚也算见多识广当然知,只是不知裴羽卿为什么现在突然提起这个。
要是放在之前或许会有个人扯住她的袖撒着把人哄走,可现在那人不在,她们谁也劝不动裴羽卿。
棺材似乎很重,为人族的萧楚儿抬不了太久就得换来气。
自上次灵王的死讯传来后,她明显变得寡言许多,总是望着窗外发呆,一站就是好几个时辰。
……
这之后严晚的暂代职位变成了正式,走到哪儿也都要被人称一声“大人”,不过她看起来心态变化似乎并不大。
“这人真的是死了也不给我留清静。”萧楚儿捶捶腰小声抱怨。
“大人息怒!”侍女被吓得一哆嗦,立刻跪地来,“婢还探到一些小消息,或许与她有些关联。”
“那现在你是想……”
比赛没有过多规则,签生死状随后便可上台开打,也因为这个规定,海选过后的擂台现场,可谓是一片狼藉血腥,满地的污血和横倒的尸。
……
当初学测试,童希和裘亓为了张通行牌闹得很不愉快,大家都以为她们之间都是火不容的关系,但她们暗地里跟踪过的却知,两人其实不错经常私有说有笑的。
她们不约而同穿上了裘亓之前一时兴起的羊外,一个个被裹着像雪团似的,披着灵山常年飘落的鹅大雪,一步一个脚印往前行。
“等等。”裴羽卿拦住她,叮嘱,“记得把消息快些放去,自然些。”
“还在想你父亲的事?”严晚看向沉默的裴羽卿。
“说。”
“好。”
“您上次让我盯得那个人族,她突然在学院里请了假,我跟踪之后发现她似乎是要偷偷去往灵山,只是目的是什么,暂时猜不到,现在想起来……”她言又止,却留充足的遐想空间。
很快,裴羽卿一行人便穿上丧服,抬起红木棺材发去往灵山。
兽人族不可无主过久,很快便召开了新一届的兽神选举大会。
对于她来说现在和以前的分别,就是以前只要一个院的琐碎,现在变成要一个族群的家里短罢了。
“快走吧,不然天黑前赶不到了。”
“大人,她里可是有那颗——”童希落单就是她们的机会来了。
听完这话,严晚反应过来,“我现在去准备。”
最后还是裴羽卿在严晚边上提了一嘴,才“及时止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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