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对了,不是说那狐兽也去了灵山,怎么没看见。”
郁南空一手漫不经心撩着自己的发, “哦?哪里不正常。”
上一次的灵山之行,灵王心急损耗过多,现在每天晚上还要靠泡钴铑圣才能安眠。
“唔唔唔!呼……不——”
“安安你是不是知一些我们不知的事, 不然她也不会突然对你杀手。”
“许是路途漫漫,不小心……迷了路吧。”
二人对视,看见对方底的泪, 皆是一阵心疼,再次伸手拥抱。
‘崇拜者,不如成为者,取而代之,一劳永逸’
字条没有署名。
“是,父王。”
但从看到的信息来说,暂时没有可以质疑的,毕竟一个人演戏容易,一群人都不破绽太难。
“她这是成心和我作对!”灵王狠狠拍了一膝盖,但或许是因为绪太激动,突然开始咳嗽起来。
早晨,院里的安静被祖绵绵的大嗓门,“来信拉!来信拉!”
“她在外面有其他份对不对。”裘亓连忙追问,如果用伪装的份混人族甚至兽族,那绝对是很危险的一件事,“那你还记得那脸什么样吗?”
“她原本的脸有疤, 所以向人巫学会了易容术,有一次我半夜去送汤无意间撞到她用陌生的脸和别人说话, 就猜到……”
……
裴炎张张嘴,默默垂了。
“裴炎,你那有信了吗?”
……
“圣女大人,我觉得裴羽卿不太正常。”
严晚悄无声息现在她后,一捂住她的嘴。
裴炎尖地看见它爪上的竹筒,眉一皱,解来,拆开立的字条来看。
看那几个饿得和包骨似的妃,就知这些天的日肯定过得不好受。
场面过于温馨, 以至于裘亓想打断两人让开始正事的话,都说不。
安安:“记得, 因为得很好看。”
大殿王座上的灵王表可见的焦躁,边倒的人都秉着呼,生怕一不小心撞上枪。
可惜,回复他的只有他自己的回音。
乌鸦哑地叫了两声,伸爪踩在他的胳膊上,拼命想要挣脱。
郁南空这一趟去,明面上是替人族送去悼念,实际上其实是去试探裘亓是否真的死亡。
“人族那小崽一直对我们钴铑山虎视眈眈,这个关,你还和不三不四的人搅在一块,你让我怎么不生气!”说着他嗓音又抬起来,伸手指指着裴炎,“还有你,要是你能让我省心,我用得着那么辛苦吗,废!”
“兽神被毁,就不可能有复活的机会,这事理应对裴羽卿的打击很大,可她现在却表达十分镇定和冷静。”
“冷静?”郁南空将这两个字细细品味,“不,她本就不是会在外人面前绪失控的人,就是这个样,放在她上来说才算正常。”
“行了你去,在这里跪着刺我的,还不如多练习几个灵术。”
郁南空神暗,“传令去,搜寻灵山,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好不容易等到她们绪稳定来,裘亓终于开问自己被打断两次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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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被人戳中痛,裴炎张起来,冲着周围喊了几声,“谁?是谁?来,别装神鬼!”
裴炎跪在方,垂着,“没有,她还在为守灵。”
钴铑山,正午
……”
安安先是看向施洛凝, 随后。
“父王息怒,要。”
“好,那你说,我画来试试。”
裴炎站起来,垂在侧的手早已成青紫的拳,他沉着脸走门,迎面突然撞来一只乌鸦,被他疾手快地掐住翅膀逮住了。
“看来传闻说的没错,那狐兽不受待见,她人没回来,那群人一句话都没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