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亓可是前脚才见过苏念的人,人家别说断胳膊断,满是伤,可是连衣服上一破损都没有,还充满活力地从她这抢走了一箩筐吃的呢。
说起这个蓝棠立刻就没声了,她气哼哼地看向坐在一边看戏的裘亓,“喂大笨你呢,你也不信我?”
“……”严晚无言以对。
裴羽卿就知不会从她嘴里得到让自己的失望的答案,嘴角勾起一抹浅笑,“不用,我也吃两颗好了,剩的留给大人。”
“我完叶再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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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婆还是早些睡吧,少瞎心了,一株月季而已,我还能治不好吗?”裘亓拿起糖罐拿起几颗包了油纸的糖放在严晚手心,“睡不着的话帮我把这些糖拿去给她们分了吧,刚折腾来的新玩意。”
裴羽卿低,看见了篮里的糖果,也看见了裘亓那双指甲里满了泥灰的小手。
裘亓坐在一边一一颗果糖,“没事没事,你随便喊,反正就是个称呼,我能听懂就行。”
“糖!我去藏起来!这次谁也别想偷走!”电灯泡本不知这是裘亓的逐客令,开开心心把糖往衣服里一飞快跑着走了。
“这是什么?”
“藏什么,每个人都有啊。”可惜这话蓝棠没听见。
“每个人都有。”她向裘亓伸手,“大人,那我的呢。”
“我?”
这还是一次,裴羽卿主动向裘亓要什么,她差乐坏了,当即把怀里的小篮举起来,放到桌上,“给,这里都是夫人的!别人我一人只发了两颗!”
但她知,小孩得靠哄。
但夫人骂不骂你就不归我了。
裘亓表愣了一,然后捂着肚大笑起来,“我要真的想要你什么,拿钱指挥你不是更快。”
蓝棠没听见,但裴羽卿可算听见了。
结果一门,就发现自己被人捷足先登了。
严晚听得特别认真,也不知从哪掏来的纸笔,瞬间把裘亓刚才说的都记了。
于是拉开嘴角一笑,“信,我当然信,毕竟是夫人的坐骑,哪里那小贼能欺负得了的。”
“呜呜呜,主人,蓝棠好痛,轻好吗。”
刷完严晚的好度,裘亓抱起糖罐火急火燎地就往裴羽卿屋里跑。
“咳,就是。”蓝棠骄傲地冲裴羽卿扬起,“主人你看吧,大笨也信我。”
“才不是被欺负了!”蓝棠反驳,“别看我这样,其实她上的伤比我多多了,那被我掰折,胳膊也断了一条,脸上全是我划的血,我可一便宜都没让她占到。”
严晚活了快两千年,当然知天没有免费的午餐这个理,于是有些谨慎地看着裘亓,“大人可是有求于我?”
“哦……大人就大人呗。”
改改养的习惯,首先施,本不需要一天一次,你这也许就是兔粪用的太多了才会得病,还有注重土壤的程度,不可以太燥,盆栽不要摆得太密,多放在外养,好通风和光合作用。”
“我的就是夫人的。”裘亓把篮推过去,“所以这些也都是夫人的。”
小姑娘脑袋上的发成鸟窝状,衣服上东一块西一块破得都是,白净的小脸还粘着黑的泥土,着实是一副被人欺负惨了的样。
“怎么了,这是……”
“果糖,味的。”裘亓抓了一把给她,“拿着拿着快走吧,我和夫人有话说。”
裘亓拦住她,“不用,了也没用,等我把治病的药剂调好,我来替你治,放心吧。”
她捂着,却也不敢哭诉,抬看见坐在一边的裘亓嘴里咯吱咯吱咬着什么,好奇地看过去。
“是,大人。”
裴羽卿手里正拿着一个木梳给蓝棠顺那杂,瞧见裘亓来了,给她拉来一张椅坐,“打不过人家,被欺负了。”
裴羽卿,“既然这么厉害,那糖画呢,抢回来了吗?”
“别动。”裴羽卿敲敲她的脑袋,“还有,不准没礼貌,要喊‘大人’。”
“大人还有呢,您继续说。”
“还有……”裘亓抬看看天空,“夜不早了,你该休息了,明天还早起工作呢,不累么。”
足足折腾了大半个小时,蓝棠一爆炸才重新变回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