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衣服里的手铳,举起来之后对着飞在空中的族就是三枪,□□味瞬间充斥了她周围的空气,视线都变得模糊起来。
上一次合杨楼的实战经验过后,她发现了上一代手铳的致命弱,那就是换弹时间太慢影响现场发挥,如果第一枪打不中自己很可能就完了,这才又找王大娘行了改良,现在的第二代手铳能连发五弹,但缺是武重量直接翻倍增,寻常男都要两只手举着才能举稳,不过这对于裘亓来说可以忽略不计。
这一次的击距离比较远,裘亓三发只中了两,但也足够了,弹的冲击力对血之躯来说是大的陌生的,生生将那族的脚步扯,同断了线的风筝一样坠落在地。
所有人在那三声响之后,都瞬间于懵怔的状态中,只有殷慈还在勤勤恳恳地挥剑和族搏斗。
裘亓额上贴着豆大的汗珠,随着她此刻急促的呼快速滴落。
她颤抖着手,耳里是同擂鼓一般的心声。
“大人。”一只微凉的手抚上她的手背,裘亓眨眨,这才发现自己扣着扳机的指还死死弯着一动不动。
裴羽卿轻轻掰开她的指,没有去询问这陌生武是哪来的,也没有询问其他,只是轻轻牵着她的手,无言注视。
裘亓咽最后一张,抬冲裴羽卿摇摇,“我没事。”
“嗯,没事就好。”
祖绵绵死里逃生,第一想的不是害怕,而是飞快爬起来,扑上去抱住了正在颤抖的祖安安。
“安安,你怎么了?看看,在这。”她死死抱住祖安安的,语气郑重地承诺,“终于找到你了,以后……以后我再也不会把你丢,再也不许你离开我的视线,你这些年受的苦,一赔偿给你,保证你后半辈吃香的喝辣的享福不尽。”
祖安安缩在她怀里,浑抖得不成样,像是正在经历什么重大的折磨,许是听见祖绵绵的声音让她有了一些理智。
她扬起,咙里发弱弱的气音,“,快跑……快跑啊……”
祖绵绵心疼地摸着她的脸,“不怕不跑,会保护你,以后你再也不会受到任何一伤害了。”
裘亓转对靠在墙角的施洛凝问,“你到底给她了什么蛊,怎么一副奄奄一息的样?”
施洛凝脸上早没了初次见面的风得意,她望着祖安安的方向,不可置信地摇着。
“喂,说话。”裘亓戳戳她的肩膀。
施洛凝这才抬与她对视,淌着血的嘴角一勾,“说起来你可能不信,她上的蛊,与我无关。”
她确实善用蛊,常常借此将那些看不顺的人折磨得连连求饶,但家人是她的底线,她从不在自己人上用蛊,她待安安是真的如亲人一般的好。
那除了她剩的便只有一人。
但这个猜想一现在脑袋,就被施洛凝慌张地涂抹掉。
不可能,不可能的。
“反正你也会用蛊,去看看怎么救她。”裘亓说,“你也说了她是你的家人,你不可能见死不救吧?”
施洛凝当然不可能见死不救,她费力地撑起,将左手腕伸去,“让你的家用我的血画‘川’字符,给她喂,能暂时压制,其他的得等我恢复一些才能施展。”
裘亓觉得施洛凝可能是想拖延时间,但目前为止也只有这个方法能用了,她不客气地接了满满一碟施洛凝的血,送到严晚跟前。
严晚一边画一边说,“大人,符纸一张二十六银,我等会儿记账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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