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亓凭借良好的听力,一字不缺地把这群人的“悄悄话”捕捉来,面上的微笑越发僵。
“严家应该已经告诉过大家,我说的话了吧。”裘亓好不容易重新找到说话的机会,“我将翻牌的计划取消了。”
“所以大人您召集我们来,是后悔,想重新恢复后翻牌的规定了?”祖绵绵有些期待。
她的刺杀计划早准备好了,就差一个和裘亓独的机会了,如果要恢复翻牌,那她起事来不是容易多了。
裘亓摇摇,“并不是,我已经决定改过自新,今后不会再为难大家来侍寝,并且安心与夫人过二人生活。”
“呵……”左侧前排,穿着蓝衣的萧楚儿撇嘴一笑,表带尽了嘲讽味,“好一个二人生活。”
“我知,在场的大家与我并没有太多好,所以我决定——”裘亓站起来抬声音,一字一句铿锵有力地说,“解散后,你们都自由了!”
这就是她想的方法之一,后人数实在太多,甚至有百分之八十,她在原的记忆里都很难找到能与名字对上的人脸,她们里,很多人与原甚至面都没见过,在这里的原因,可能是被家人卖到这换钱,或是被有心人拐了送来给原“礼品”。
其实看到那账本上严晚的天价俸禄后,裘亓第一反应是解雇她,但冷静来,想到严晚知原太多秘密,又是个只认钱不认人的主,去没准别人给几金就把她的底全掀了,现在留在边,至少还能当个保镖兼会计,也算钱买个心安。
那除此之外,裘亓想到的,唯一能节省的开支,就是这群人了。
她目光从在场的人上掠过,五颜六各珍稀材质的华服,穿在人上可一件比一件好看呐,可裘亓里现在只看得到钱!这可都是她的血汗钱!
此话一,面一群人炸开了锅,第一反应是裘亓在开玩笑,但在一旁的裴羽卿拿名单,挨个念名字让人上来领遣散金的时候,那些质疑消了去。
“真,真的放我们走?”
“我能回家了?”
“放我们走就算了,还发遣散金?”
所有人的表度带着不可置信,但上去领钱的动作都麻利的。
裘亓用不舍的目光,看着裴羽卿一分着自己所剩无几的小金库,虽然每人只有几十铜,但也足够让她心疼到滴血。
分到前排的时候,大厅里的人越来越少,领了钱的人比/考放假的学生都兴奋,一路小跑带跃地蹦回寝,迫不及待地收拾行李准备返乡。
“大人。”穿着束脚装的殷慈走上前,对裘亓行了个礼,虽然一副恭恭敬敬的样,裘亓却觉得她冷冰冰的神,好像一秒就要挥臂上来给自己一剑。
“什,什么事?”
裘亓话音刚落,剩的人就以殷慈为首,重现那天“雨均沾”的齐跪壮大场景,“大人!我们不走!”
裘亓张地咽了唾沫,“剩的几位人,是担心自己在外面找不到住吗?那我可以让严家给你们安排的,而且个月租金我付,不用担心,你们这么有本事,了这后一定会活得更加风生起,而且在这院里待了这么久,你们不期待自由吗?千万别错过这个机会呀。”
“我们陪伴大人多年,早已和大人有了厚的,就这么离开……”林予锦垂首轻声说,她一副弱柳姿用上这嘁嘁哀哀的语气还招人疼的,“我们舍不得大人,请大人成全!”
裘亓捂住嘴,不是动,而是要掩饰自己搐的嘴角和泪奔的望。
以前可能还不能准确知谁想杀她,现在倒是全浮面了,就面跪着的这群人,随手一挑,百分百的命中率,她和谁独都是有可能首异的场。
“其实——”
“大人。”裴羽卿打断裘亓的拒绝,右手轻轻抚上她的肩膀,力很轻,却带给后者一无形的压力,“若真是为了她们好,就留个遮风挡雨的住吧,想必大家今后也会谅大人,尽量减少那奢华的风气,变得勤俭持家。”
裘亓哭无泪,“大家在外面一定会生活得比在这里更开心才对,我也是为了你们好,真的。”
面的人集摇摇,“大人,我等对您忠心耿耿,一日都离不开您,您就是那满月,我们是拥簇的繁星,没了您我们也就是失去了价值,请大人成全!”
平时怎么没见你们这么会说土味话?
裘亓扯着裴羽卿的袖压了压的角,抱着最后一丝侥幸心理问,“这事就没商量的余地了吗。”
裴羽卿扶在裘亓肩上的手指轻轻了一,后者瞬间直了后背,一动不敢动,“大人可顺心中所想决定,不用为难。”
说得好听,但你倒是把手拿开啊。
腹背受敌的裘亓只得沉重地,“既然夫人都替她们说话,我怎么好让你失望。”
一群人皆是一喜,伏叩拜,“谢大人。”
裘亓:不用谢,我也是被的,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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