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婚,是必须要结的。”他说,“在失去了太妃的份之后,你需要一个与之相当的衔来令楚家人有所顾忌;而本王也需要一个挡箭牌,以防皇兄向府中随意人。与本王成婚,你我互惠互利,这是纯粹于形势需要上的考量。”
“以一年为限,若是婚后一年没有发生任何意外,本王可以承诺,助你假死离去,重获自由。”
程徽在外间等了许久。隔了一扇门的里屋很安静,虽然没有爆发争吵这一令他还算欣,但是想起自己离开前屋的局面,史又不禁有些到忧虑起来。
事实上,楚清音最近状态不佳,对此程徽不是没有看在里。但是这位楚姑娘又是个十分负责的人,只要有外人在场,便绝不会半破绽,不会表现任何有反秦景常态的言行;但是每当与自己独时,她却开始越发频繁地显疲态,并且经常毫无预兆地叹气。
对于楚清音这样表现的原因,程徽其实也隐隐能猜到七八分,他觉得同,但却莫能助。楚清音的病自心里,并非他帮着多批几本奏折、多理几份公务就能好转的。
想要摆脱这个困境,只能从秦景那边手;又或许,只要这份错位的事实存在一日,这矛盾便是不可调和的,即使是王爷也无能为力。
他正在兀自沉思,冷不防门开了。程徽猛地回神,一抬,却见是秦景走了来。他面无表,脸上既看不被拒绝的恼火与灰心,也看不协议达成的放松与喜悦。
“王爷,楚姑娘她……”程徽向屋望去,没看到另一个人跟着一起来,他有些迟疑地发问。
“她在里面。”秦景并没有细说的兴致,简短回答,“谈妥了。本王先走一步,你们一会儿再回去。”说罢便上帷帽,径自门去了。
程徽目送他一路走屋,影消失在院门之后,这才收回目光,走里屋。楚清音依旧坐在原,似乎正魂游天外,脸上还带着一副惊诧与迷茫混合的神。
“楚姑娘”程徽试探着唤她。
“……啊?哦,是史啊。”楚清音终于回神,连忙收敛了自己表,掩饰地移开目光,匆匆站起来。“王爷已经走了?那我们一会儿也回去吧。”
“请恕在贸然发问……”虽然知自己不该随便过问这些事,但这两人的表现实在是太奇怪了,饶是程徽也捺不住心中烈的好奇,“楚姑娘与王爷……究竟说了什么?”
“说了什么?其实也没什么。他听我说了拒绝的原因之后,将计划改成了假结婚,并且答应婚后一年只要不意外,就可以帮我死遁,改换份。”楚清音说得轻描淡写,但是于直觉推断,程徽总觉得事应该远不该这么简单而已。他正犹豫着是不是该到此为止,却听见面前人以介于慨与赞叹之间的吻,地叹了气。
“史,你们家王爷真是个好人。真的。”
对于自己和楚清音每见一面,就被对方发一张好人卡这件事,秦景自然是毫不知,离开那院后便又偷偷溜回了金店。他久久不归,映玉已经急得有如锅上的蚂蚁,见他终于现,几乎要喜极而泣。两人连忙又换了衣裳,这才重新去找两个轿夫,启程回转楚府。
坐在轿里,秦景手中握着
本章尚未完结,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