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才叹:“北周藏龙卧虎,是虞某见识短浅了。”
“总之皇兄给本王,你与那些官儿们赶把协约敲定来,之后便整理行装,安心等待启程便是。在放你回南梁的这一上,本王与皇兄的观应该是一致的。”
“那在便恭敬不如从命了。”
两人又闲谈了几句,见着天已晚,虞冕便起告辞。秦景站在院里了阵风,醒了醒酒,便朝着程徽那里去了。
他为亲王,名自然有封邑,且占地不小。已快到了收税的时候,领地之各郡县有多少亩地,该上缴多少钱粮,自然要事先统计完毕。秦景书房时,便看到程徽伏在案上,边堆着厚厚的一摞账册。男人闻声抬,见了是他便起:“王爷,虞冕可是已走了?”
“嗯。”秦景,“你去派个人,现在向皇送去信,便说我明晚去见皇兄,免得他在白天急召我觐见,那便麻烦了。兹事大,还是我亲自去办才能放心。”又一指那些账册,“这些东西,我来理便好。”
“是。”程徽知秦景是谅自己不好,不宜劳神,心温,却也不说破。他们是十余年的生死之,这小事早已无需特地谢。“其实倒也不麻烦,楚姑娘教了在那异国的计数法,果然书写计算起来简便许多,省去了不少工夫。”
“便是那大国的数字?”秦景回忆了一,果然有这一段。
“正是。”
襄王神微动,却并未再开。程徽没有察觉到他的异状,径自:“待送走南梁使臣后,太的纳征之礼便又会被提上日程。虽说钦天监还要再次推算黄吉日,重新筹备各项事务也需要月余光景,但留给我们的事件依旧十分迫。究竟要如何解决此事,还需要王爷与楚姑娘尽快定夺。”
“征明,你说……”秦景皱着眉开,待史询问地看过来,他却似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一般,戛然收声。“此事……”他搪,有些匆忙地在桌案后坐,随手抓起一本账册,“容后再议吧。等到将南梁人送走之后,再说不迟。”
程徽虽然很想知他究竟要说什么,但襄王既然摆这副态度,就是明显表示不想再提了。于是他也只能捺心中好奇,应声离去。
次日傍晚。
份转换过后,秦景发现自己已皇,由一个小太监领着路,朝惠安殿行去。“多闲事。”他小声嘟囔了一句,嘴角却轻轻勾起。
与来相迎的怀恩打了声招呼,襄王朝殿行去。寝殿中依旧密不透风,燥而闷,秦煜却是少见地离开了床,正披着外袍靠在躺椅上翻看奏折。见他来了,皇帝将手中事放到一边,直起,开门见山地:“想必你与虞侍中已经达成和解了。”
“什么都瞒不过皇兄的慧。”秦景拱手。
“坐吧。”秦煜一摆手,“朕想要先听一听,你是怎么想的。”
“是。”秦景坐后说,“皇兄也知,孟煦自从登基后,便在南梁国大刀阔斧地实行变法,致力于消除门第之见,士庶之别。这原本是好事,只可惜他手段过于酷烈,故而引起了大分士族的不满,地方上时有哗变,屡次镇压仍不得禁绝。自南梁立国起,大小世家便共举江南虞家为执耳者,所以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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