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来的,终归要来。”虞冕答非所问地叹了一声,神却是淡然的。“红釉,我有一事要嘱托于你。”
……
然而,在旁观这样中看来、本该心焦如焚的虞三公,却是反倒重新镇定来,甚至恢复到了最初刚刚来到京师时的状态。北周用了一个拖字诀,他居然也不着急促,也就这么陪他们耗着。
“这是我的私印。”虞冕拿一个掌大小的锦,递给红釉,“此番赴约,倘若我一去不复返,你便把它给曹侍卫,令他代行我的职责,带着众人返回南梁。得了一个虞三,北周应是不会再为难你们了。”
“居然能将曾主簿寻来,襄王果然神通广大。”虞冕扫了一秦景,“也就是说,如今这禁足令,已是一纸空文了。”
“这好了。”他走后,楚清音面喜,“有人证在,南梁欺诈在先,有理也要变成没理。”
“襄王单独邀约,这是何等荣幸,在岂能不来。”
“三公请吩咐。”
“三公,那个襄王又要什么?”看着虞冕将请柬合上,放到火上燃,红釉惴惴不安地问。
“不敢当,不敢当!王爷若有吩咐,小人赴汤蹈火,在所不辞!”曾文连连拱手,随着黄芪一同去了。
“单独?”秦景笑不笑地,“本王可没说过是单独。正好府上还有一位客人,也是虞三公的相识之人,一同见见吧。”说着扬声,“请曾主簿过来!”
“正是。”程徽笑着,“在这就给礼宾馆送信,等晚上王爷回来后,亲自揭穿那虞冕的骗局吧。”
“一面怀疑本王是导致公主自杀的罪魁祸首,一面又毫不在意地前来赴约,看来虞三公的义愤,也就只值这程度罢了。”看着对面神平静的青年,秦景言讽刺。
他说后面已是声俱厉,曾文在一旁听着都觉得战战兢兢。谎言被戳穿,虞冕的脸上却并未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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团住礼宾馆时的登记对照,发现果然是少了一个人,心中终于安定来。与程徽换了一个神,她对曾文和颜悦:“曾主簿这次帮了本王大忙,待事了结后必有重谢。先去客房歇息,晚上时还要请主簿再过来一趟,见见故人。”
“虞……虞侍中。”虞冕的名气太大,会川地两国界,对于他的事迹听得自然比北周地更多。尽知自己是被襄王找来助拳的,在面对这位虞三公的时候,曾文还是显得有些胆怯,勉提起胆拱手。
“现在还不是,但是很快就是了。虞三公可知本王要说什么了?”秦景挑眉,看向虞冕。后者沉默不语,襄王冷笑一声,将酒杯重重放在桌上,“你先是带了个假公主过来与本王和亲,之后又陷本王于不义;趁着本王被禁足于此时居然也不赶离开,反而得了便宜卖乖,赖在京师不走。虞冕,你真当本王是傻不成!”
说罢,在红釉惊骇的目光之,青年裹了上的黑狐裘,了气,也不回地走门去。
戌时一刻,襄王府。
距离青窈死后已过了十三天。司隶校尉那里依旧没有传任何消息,而南梁与北周的谈判也陷了僵持状态。北周的官员们似乎是得了上人的指示,一个一个都变得气起来,寸步不让,任由僵局就这么拖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