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陈横恭敬抱拳,大声应,手在剑柄上,虎虎生风地离开了。
“……多谢。”楚清音接过。她叹了声,盯着杯中升起的袅袅烟气,喃喃说:“真没想到,昨日还是活生生的人,今天便死了。”
程徽神一振,站起来:“我这便过去。”
“这我也知。”楚清音苦笑,“但是理智上明白是一回事,上一时间还是有些无法接受这个事实。毕竟……事发生得太突然了。”
“‘我不杀伯颜,伯颜却因我而死’,结果是一样的。”楚清音摇,“她是听明白了我说的那些话,觉得形势迫,才会选择自杀的。我的确想吓吓她,指望她能之后些破绽,可却当真没有要死她的意思。”
“常宁公主是自杀,楚姑娘不必自责。”程徽劝。
楚清音叹气:“其实令我觉得沮丧的,还不仅仅是这一。就像你说的,公主以自己的死来诬陷襄王,如果当初我不自作聪明的话,或许这一切都不会发生。早知就照原计划就班地行动好了,现在造成这样的麻烦,我实在是很过意不去。”
“智者千虑,尚且难免有所一失,事发当前,谁也没想到她竟会采取如此极端的
楚清音看向程徽:“我们去里面谈。”
他程徽,永远会是秦景边最实的后盾。
两人一前一后了主屋。房门在后关上,楚清音瞬间原形毕,跌坐在椅上。她用手支着额,沉默了好久,这才抬起看向程徽,一个虚弱的笑容:“我的表现是不是还算合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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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姑娘,恕在直言。”程徽提醒她,“公主这一死,为王爷带来了很大麻烦,想必你也已得知了。从襄王府的立场来看,她并不值得同。”
不过较真说来,对于事件本,程徽倒并不怎么担心。南梁公主横死于北周境,这件事所影响的不仅仅是秦景个人的名声,更关系到北周的颜面。皇帝虽然忌惮襄王,但却是个分得清孰轻孰重的人,在这况之,绝对会毫不犹豫地站在自家弟弟这边,想方设法助其洗脱罪名的。他更忧虑的,反倒是……
来到正厅,只见襄王与陈横站在一说话,后者脸上满是如释重负的表。见程徽到了,楚清音向他了,对陈横说:“好了,便照本王所说的去吧。”
更要慌了。
视线微微偏移,男人看了放在一旁的沙漏,已是卯时一刻了。想起之前亲目睹了秦庶人被斩示众之后,楚清音的反应,程徽忍不住叹了气。他只希望秦景能在份对换之前便已理完事,从皇顺利离开,而楚姑娘也能平安无事地回到王府,可别再横生枝节才好。
叩门声打断了史的沉思。来人是黄芪,小太监刚刚被他派去门等消息,此时一溜烟跑回来,已是额见汗,上气不接气。“公……公,王爷回来了!”
“两相敌对的关系,死亡是不可避免的事。在曾经也说过,只要这个份转换的问题不能解决,将来楚姑娘迟早是要以王爷的份上战场的。这次还只是间接致死,来日却是要亲自提剑杀敌,到那时楚姑娘若是还心存犹豫的话,可就不是说笑了。”程徽正。
“楚姑娘辛苦了。”程徽谅地说,起沏了杯茶递给她,“喝杯茶,压压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