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梁上的尸。
指甲刺掌心的疼痛令虞冕回神,他快步走过去,抱住青窈的双,试图将她放来。这一动作,被吓得魂飞天外的红釉也反应了过来,顿时发一声凄厉的尖叫:“啊啊——!!”
“住!”虞冕厉声呵斥,一横过去,眸中敛着寒光,“公主死时你不是已经见过一次了么?有什么可大惊小怪的!将那边的灯笼扶起来,去门外守着,若是有人来问,便说看见了老鼠!”
他向来温和平易,这般凛冽的模样还是一回显。红釉怔愣愣地看着青年,半晌才终于回神,一边发抖,一边扶着旁边的椅,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将灯笼安置好,便踉跄着脚步去了。
青窈的已经凉了来,所幸还没有完全僵。虞冕将她从绳结上小心地解来,正要抱到床上去,却见有两张写满字的纸自面前飘然而。他抬望去,那绳结依旧挂在房梁上,兀自微微摇晃着。
她……将此垫在了颈?
将女的尸抱到床上放平,虞冕快步走回,拾起那两张纸。就着灯笼的光亮,他看清了上面的容——果不其然,这是青窈留的遗书。
屋外响起了一阵小小的喧闹。脚步声,询问声,红釉带着慌张的解释声,顺着门挤来,模糊得有些听不真切。房,虞三公如同雕像一般站在灯笼前,观其神仿佛正在经受着锥心的痛楚,拿着字纸的手竟是微微发抖。
半晌,抬着的手臂终于颓然放。手指无力地松开,任凭那两份遗书飘然而落。虞冕闭上双目,将所有悲哀愤懑的绪都压在底。又过了许久,直至外面都恢复了宁寂,青年的绪终于完全平静了来,重新张开的双目中透着决绝的冷意。他走到床前,低,看着那神平和、仿若安睡的女。
“青窈,你放心吧。”他低喃,“我虞冕,一定会将所有人安然无恙地带回南梁的。我向你承诺。”
说罢,他转,再不回,大步朝着房外走去。
搪走了听见叫声前来询问的侍卫们,红釉抱着双臂,惊魂未定地站在门。后的门突然“吱呀”一声开了。她吓了一大,倒一冷气远远开,回发现是虞冕,这才如释重负,带着哭腔凑上前去:“三公……!”
“莫要哭了。”在这形,虞冕实在没有仔细劝他人的耐心,只敷衍地说了一句。“我问你,你最后一次见到青窈是什么时候?”
红釉噎着:“是……是晚饭时。我们一同吃的,之后她说有些累了,要早些……早些休息,我便了屋,照您的吩咐在门守着。谁知……”
“她可表现什么异常?”
“没……没有。”
“我知了。”虞冕,“我现在要去找礼宾馆的官员,去见北周的皇帝。你将青窈的死讯告知使臣团的众人,并且提醒他们没有我的命令,只许在这里乖乖等着,不许擅自去,更不许与北周人发生冲突。最后……”
他顿了一顿,语气突然变得森起来。
“警告所有人。要是谁敢说漏了青窈是假公主的事,来日回返故土,我定要动用虞家全族之力,令他的全家在南梁永无立足之地。”
……
昨夜秦景又是忙于理政务,三更过半才将将睡。连梦还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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