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讲的是南梁的方言,我在边境待了几年,也只能模模糊糊听个大概。”楚汐音蹙眉回忆,“其中一人说原本以为待在嫡的公主跟前伺候,将来也能沾光过上衣无忧的生活,却没想到别说富贵了,连小命都要不保;另一个则语气愤愤,指责公主懦弱自私,还连累他人。”说着叹了一声,“就像你说的那般,这不是她能选的,和亲只怕也并非她所愿意,结果还要被面人这样在背地里挑刺,岂不是很可怜?”
电光火石之间,一个荒谬的念突然闯秦景的脑海中——莫非,这常宁公主也是和他一样碰上了这匪夷所思的怪事,如今被楚清音所说的那“穿越者”给占据了……?
“姑娘有何吩咐?”映玉正捧着一本《千字文》在看,听见秦景喊她,连忙跑了来。
两国实力地位对等,目前又是友好同盟的状态,作为皇帝,秦煜于于理都需要亲自席大朝会,接受南梁使臣的朝见。这几天来他的况有了些起,但好转得十分有限,整个人看上去依旧病怏怏的。站在文武百官的最前列,楚清音撇过去悄悄打量着他上那华丽繁复的天衮冕,不禁暗中担心起便宜皇兄的孱弱板,会不会被这沉重的礼服给压垮了。
三日后。
不过,比起
“昨晚小厨房的那些心很好,你再一份,包起来送到襄王府上去,给苏姑娘尝尝。”秦景袖着手,轻描淡写地说,“到了王府,不要直接去找苏姑娘,将东西转给王府史程徽便可,他知什么时候将心送过去最为合适。”
不过这想法也在存在了一瞬,便被觉得“自己这么想实在很蠢”的摄政王忙不迭地赶了脑海。虽然不得不承认,在认识了楚清音之后,他每天都会不同程度地刷新对这个大千世界的认知,但怪事之所以是怪事,就是因为它万中无一,空前绝后,假使频繁发生,那也就称不得是稀奇了。相比之,这位南梁公主是他人所替的,这样的想法反倒更符合常理些。
“姑娘放心,婢一定办到。”映玉不疑有他,连连。
秦景满意地:“很好。你先去通知小厨房吧,我会写张字笺附在盒上,一同送过去。”说罢向楼上走去,刚到了楼梯,又过来调了一句,“记住,是你亲、自给程史。”
虽然疑确实存在,但这么直接拿上去质问南梁使团显然是不可能的,还是需要先到确切的证据。秦景思忖着,起走回楼,唤:“映玉!”
楚汐音离开后,襄王独自倒在躺椅上,陷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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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秦景却突然抓住了她的手臂,十分严肃地看着她,“将你在宴会上对于这南梁公主的所见所闻,全与我详细说一遍。”
据荥王妃回忆,这位常宁公主贤淑知礼,退有节,这般派,确实是在王公贵族之家从小耳濡目染,才能培养来的。而席间贴服侍的孟熙的侍女对她也十分恭敬,看不任何怨怼的心思。但另两个侍婢所说的话有又同样令人在意,首先她们是在背地里讲话,没必要撒谎,其次说孟熙懦弱和连累他人也就罢了,自私又是怎么来的?为何嫁北周就要连小命都不保了?同一个人,截然不同的两评价,究竟哪个是真,哪个是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