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责人,便一同前往皇复命。
“不过近些年来,势又有些不同了。孟煦低微,年少时饱经不平之事,因此最恨的便是这些以门第宗族自傲的世家弟。他行事毒辣手段狠绝,未达目的可以不择手段。虞冕是虞家年轻一代最众的人,不意外将成为一任的家主,却在此时被派过来使北周,是福是祸,着实难以预料。”楚敬宗说着,顿了一顿又莞尔,“不过也罢。南梁国越,对我北周来说反倒是件好事。”
“想必襄王也知,南梁与我北周不同,世家林立,门阀众多,彼此之间盘错节。两百余年前,前朝末帝自焚于室,天一分为二。我北周皇帝以军功起;家,提三尺剑打半江山,群臣众将莫不俯首,但南梁孟氏,却是在数个大大小小的门阀的支持之,才得以建国称帝的。其中最大的支持者便是虞家,全盛时期甚至可以与孟氏平起平坐。虽说其后百多年来南梁皇族一直致力于打压虞家,然而百足之虫死而不僵,直至今日,虞家依旧在南梁占据着分量不小的一席之地。”
“哦?”楚清音挑眉,“愿闻其详。”
“南梁虞家,果然不容小觑。”楚敬宗神凝重地回答。
看着自家妹坐在那儿神凄婉,默默垂泪,襄王殿只觉得心焦得不行。他想直接问谁欺负你了哥哥替你找他算账,可却又不是兄的份,作为第二次见面的人说这话,显然有些太过络了。所以他只能压心的烦躁,迫自己耐心等待。
“当日在馥芳园宴请的诸位妹当中,有一位是汝侯的女。两日前她举行茶会,作为上次受邀的回礼,便请我一同去了。”苏婧柔。
楚清音沉的样了,没有答话。老实说她有些惊讶,因为当换到另一个份时,她所看到的左相大人,只是个在女儿面前威严扫地的父亲。这印象实在有固,以至于她都要忘了,这位便宜爹毕竟还是个年纪轻轻就能位列三公的人。
“依楚相看,虞冕此人如何?”两人同乘一车,什么都不说好像比较尴尬,于是楚清音就随便挑了个话。
“楚,对不起……”苏婧柔了泪,哽咽着开,“本来不该来打扰你的,可我……又不知还能和谁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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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清音的猜测大半是对的。最近的这段时间,秦景确实每个午都会在院里的躺椅上睡觉。不过今天是个例外,因为拈楼里迎来了一位意想不到的客人。
谢天谢地,你开就好。秦景大喜过望,连忙关切发问:“你莫慌,慢慢说。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
不过,虞冕不好对付,这件事是自然毋庸置疑的了。好在她也只需要白天应付这一阵,晚上的宴会就可以由襄王本尊接了。
想到秦景,楚清音不觉有些走神。这人如今在什么呢?每天晚上都要理政务到后半夜,想必白天定是在抓时间补觉吧。想起之前某一天转换过后发现自己睡朦胧地坐在躺椅上,她不禁微微挑了挑嘴角。
作为一个有责任心的领导,真是不容易啊。
苏婧柔,毫无预兆地突然造访了。
这事儿本王知啊,难是在茶会上受欺负了?可为什么当天不告诉本王呢?秦景听着,心中纳闷。却听苏婧柔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