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太好……什么?咳咳咳咳!”程徽被惊得连连咳嗽起来。楚清音十分贴地拿起桌上的茶递过去,一边看着他喝一边给他拍背,“慢着,别呛着。”心想次不如去问问秦煜那药茶的事,能把方顺来就更好了。
史默默望了一关上的房门,为自己的先见之明叫了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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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知如此,还不如直接把楚清音抢过来了呢。看着史匆忙离去的背影,襄王万分憋闷地想。
“南梁前任国主无嫡,东之位多年,储君久久未立。孟煦的生母份低微,他靠谋上位,登基后将兄弟们贬的贬杀的杀,几乎除得一二净,却留了先帝诸女,作为他笼络控制大臣的工。在这些女当中便有一位是中皇后所,名讳孟熙,封常宁公主,至今云英未嫁。王爷与我曾经一直猜测,什么时候孟煦才会将这张王牌打去,可是没想到……他竟是打上了王爷的主意。”
程徽终于缓过气来,着苦笑:“这还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究竟是怎么回事?还请楚姑娘详细说来。”
十日光转瞬而逝。二月十八,南梁使臣正式抵达京师。
“先别那些奏章了。”他压火气,对程徽吩咐,“赶把探都派去,全力调查南梁的使臣队伍,事无细,都向本王汇报上来!”
离一更天还剩不到一个时辰,两人没有再谈,各自苦着脸忙公务。转换的时刻逐渐近,楚清音给程徽递了一个“你多保重”的神,闭上了睛。
于是楚清音就将来龙去脉讲了一遍。程徽听罢愁眉不展地:“襄王府另有一批派往南梁的探,由在负责,楚姑娘有王爷的记忆,应是知此事的。对于南梁皇室的况,在也算是有所了解。”
南梁公主是万万不能娶的,和秦玉昭与楚清音不同,秦景对自己的皇兄可没那么厚的信任。这桩婚事若成,自己便是多了一个无法卸去的把柄,有朝一日若是真的与皇帝一支撕破了脸,秦煜或秦曦转手就可以给自己扣一个通敌卖国的罪名,到时候可真就是百莫辩,连抵抗反击的机会都没有了。
为了应对来自别国的不速之客,太的纳征之礼被急推迟,对此朝堂上都没什么异议。虽说徐元朗又说了些怪气的酸话,宁太后也在自己的中发了一通脾气,但这些不和谐的小曲只不过是一颗投大海的小石,激不起半波澜。
作者有
秦景的脸已经黑到不能再黑,他背着手,在屋来来回回地踱圈。南梁使臣来访,他原本以为恰巧可以解决纳征之礼的推迟问题,给自己以短暂的息之机,却没想到竟是又带来了一个更大的麻烦,简直是始料未及。
梆声敲响。程徽停了手的活,小心翼翼地看着双目闭合的男人。便见襄王的眉皱得越来越,脸上也浮现蓬怒意,最后“嘭”地一声拍案而起,暴如雷地喝:“孟煦你这无耻险之徒,欺本王太甚!”
“反正也快到晚上了,剩的事给你们家王爷去烦恼吧。”楚清音喃喃,“他听到这个消息后会是什么反应,我觉得我已经能预见到了。”
答:“准了。”还没等程徽面喜,她又接上一句,“可是新的麻烦又来了。这次被婚的不是我,是你们家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