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清音嗤:“本王将来境艰不艰难,又与你何?楚敬宗是你岳丈,将来你沾他的光飞黄腾
她正在走神,那边秦玉昭已经站起来:“我只是先来同你说一声,让你对此事好有个准备。接来还要去皇面圣,就不多留了。”说着从袖中一张字笺,“这是楚二姑娘给苏姑娘的字笺,你就转一吧。”
秦景的字条?程徽与楚清音对视一,程徽走过去接了。秦玉昭将字笺递手去,也不说告辞,便径自离开了。
于是楚清音连忙命人备车,前往皇。赶慢赶,总算在门追到了秦玉昭。
当年孟煦与秦景在会川立了南梁北周停战通商的友好盟约,从此这里便成了两国之间带有官方质的。会川县在秦玉昭的封地之,因此每次南梁有什么风草动,他也算是最先知的那一小拨人。然而这次,直到他离开宁郡,带着妻儿北上京,行至途中时,才终于被从封地赶来的属快追上,并且汇报了南梁使臣团毫无预兆地现在两国边境、请求北周的消息。
楚清音也无暇去在意这些小节,见他走了,顿时难掩兴奋神,低声:“史,我想到了一个好主意!”
然仍是臭着一张脸,却也将自己所知的全信息仔细叙述了一遍。
程徽笑:“若是在没有猜错,楚姑娘与在想的应该是同一件事。”他走过来,将折起的字笺展开,“并且,王爷只怕也是如此想的。”
使臣团带着国主孟煦亲笔所写的文书,一切手续齐备,边关守将没有任何理由拒绝对方关,只得放行。使臣团一路走得很急,明明比秦玉昭晚了将近二十天才从边关发,两者之间的距离却是在缓慢而持续地缩短;无奈之,秦玉昭只得选择加脚程,争取早一日到达京师,提醒朝廷好准备。
就算楚清音对外完全是个门外汉,也知这状况肯定算不得正常,绝对是有什么猫腻在里面。不过同时她也想到了一件事——既然南梁来者不善的话,那么是不是就可以借故请皇帝推延纳征之礼了?
秦玉昭的眉扬了起来,转过来看楚清音,似乎想要窥破她的真实目的。不过也只是一瞬,男人很快又收回目光,轻笑:“也罢。反正要办的‘喜事’,只怕也不差这一桩,无非是早晚罢了。”
“什么意思?”楚清音不明所以,询问。
秦玉昭却不肯过多吐,转而:“不过讲真的,你襄王英雄一世,怎么却偏偏在这件事上犯了糊涂?你毕竟不是太生父,为他指婚,本来就是狗拿耗多闲事。这好了,楚敬宗显然是将来的朝中的中砥,你却亲手把他推向了太那边,难就不怕太将来登基亲政,襄王府的境会更加艰难?”他说着哼了一声,“我看啊,你还真是寿星公吊颈——嫌命太。”
“不在府中好好养你的伤,特地跑过来凑什么闹?”两人并排向惠安殿行去,秦玉昭问楚清音。
果然,那张纸上只写了四个大字——推迟仪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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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南梁使臣降至,并且在暗地里有什么不可告人的谋划,那么朝廷要的,自然是将全力都放在这件事上。”楚清音一脸正直坦然地回答,“至于太与楚相次女的纳征之礼,就只能暂且推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