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清音重重拍了桌。
见她发火,秦曦心中打鼓,虽然知自家皇叔不吃撒这一,却也只能着上了。他可怜地看着楚清音:“中的沉闷拘束,皇叔是知的。侄儿明明是我大周的储君,可为什么连一般百姓的快乐都享受不到呢?哪怕片刻也好,侄儿也想像寻常人家的孩一样开开心心,无忧无虑啊。”
他盼着有外人在场,襄王能给自己几分面,但其实心中也并没报多大期望。然而,太殿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自家皇叔的那张冷脸,居然真的有了化的趋势。
虽然不知为什么但是好像很有门的样,于是秦曦再接再厉,又拖音地叫了一声:“皇叔……”
楚清音被他叫得简直飘飘然,心都快化成一汪了。
她喜的东西有很多,但其中只有两件是最无法抵抗的:一是,二是可的小孩和小动。十二岁虽然算不得很小了,但太殿生得漂亮,又粉雕玉琢细的,一旦卖起萌来,对她这个大龄单女青年简直是一击必杀。
幸好,在说任何不经大脑、不负责任的话之前,旁边气得已经快要变的襄王殿令楚清音及时清醒了过来。她有些尴尬地清了清嗓,再度板起脸来:“你也知你是储君。寻常孩童将来要负责的,不过是自己的人生与家,可你肩负的却是大周的整个江山,岂能一概而论?享受着人一等的地位,自然也要担重人一倍的责任。”见秦曦一副垂丧气的样,她终究还是忍不住缓和了气,补充,“往后若是当真想,就派人到王府送信,皇叔亲自带你去。”
秦曦闻言,睛立刻亮了起来:“当真?”
“本王一言九鼎。”楚清音豪迈地一挥手,“这样吧。天尚早,你现在去外面寻征明,要他带你在附近走走。本王要……咳,与这位姑娘再谈些事,之后再带你回去。”
“多谢皇叔!”秦曦呼一声,也不去究两人究竟要说什么,迫不及待地跑去了。
房门关上。外面响起秦曦与程徽的说话声,很快两人便一同离去。听着脚步声渐渐远了,楚清音这才松懈了脸上的表,看向秦景:“呃……王爷,您现在可以脸……”
话还没有说完,秦景已经将帷帽狠狠摔在了桌上,对她怒目而视,低声咆哮:“荒唐!你怎么能轻易对他许诺?”
楚清音反驳:“亲自带着去,看在底,总比让他再偷偷溜去的好吧?”
这来自异世的孤魂野鬼居然还敢和自己嘴,秦景更怒:“说起来你本就不该面!征明是怎么想的,居然就这么放你来了!”
楚清音叹气,指了指楼:“那卖艺的和小偷是一路的,人群中还有他们的同伙。若是对方当真狗急墙,伤了太或你,岂不是要更加糟糕?我已另派人通知了京兆尹,想必很快就能将他们尽数捉拿归案。”
这理由虽然说得通,但秦景的恼火不但没有消去,反倒因为无从发作而更加旺盛起来。他自认不是那可以山崩于前面不改的人,但一路走来久经风浪,也堪称一句变不惊,可今日,在楚清音的面前,他似乎暂时失去了控制绪的能力。
归结底,还是这份调换的错。从旁观者的角度看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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