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了上司的肯定,程徽唯有苦笑。他是个聪明人,自己关在房里琢磨一
其余事都没什么值得特别在意的。徐元朗的咄咄人,皇兄的隐隐忌惮,这些都在秦景的预料之。与程徽代了一番向南梁派密探的事宜后,他的思绪便转向了最关乎切利益的那件事——与楚清音见面。
两国之间可以因为时机未到而暂且休兵,维持虚假的和平,但百多年来彼此征伐而结的血仇,却不是一纸盟约便可消弭的。同样,肆无忌惮的掠夺,终究要比需要付不菲代价的贸易来得痛快。若是南梁国现了类似的状况,将心比心,秦景觉得自己恐怕也会忍不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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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怎么说,防范势在必行。虽然秦玉昭从发丝到脚尖都令人生厌,但毕竟还算靠谱,仅仅保持公事上的尚在他的忍受范围之。更何况如今白天行动的都是楚清音,那个讨厌鬼总不至于大晚上跑过来打扰自己的清静。想到这一茬秦景顿时心畅快不少,第一次觉得这灵魂转换也是有些好的。
这人是多怕我给他啊,楚清音慨。不过这也算是应该的,虽然并非本意,但既然穿了别人的甲,就要照人家的意愿去行事。反正她写的那封信里大上也是这些容,只不过发的角度不同罢了。
,楚清音关心的还是秦景留来的信息。草草扫了一遍,大多都是要求与叮嘱。最近不要去上朝,先在程徽的帮助熟悉日常办公的程;送来的奏折能压则压,晚上等他回来理,急件千万要和程徽商量后再决定,切不可擅自批复;如果有大臣来找他商议事,能称病不见就不见,躲不开的话也不要轻易许诺。诸如此类,事无细洋洋洒洒,竟然写了满满一张纸。
当然,荥郡王还是楚二姑娘的亲夫这件事,暂时已被襄王殿抛到了脑后。
而此时在襄王府,秦景也已经将白天楚清音所经历的事了解了一遍。孟煦手刺杀一事多少有些令他意外,但是再仔细想想倒也不是不能理解。大周皇族这几代人丁单薄,又兼斗频频,毫不惭愧地说,他秦景如今便是宗室当中的梁,地位无可替代。他若死了,大周必定,南梁恰好乘虚而,坐收渔翁之利。
在信的末尾,秦景同样表示了想要尽快面谈的意愿。楚清音估摸着等明天两人再接班的时候,他和程徽两人大概就能拟一个笼统的章程了,因此也懒得再心,直接等着明天坐享其成。
将信纸放在蜡烛上烧掉,楚清音略回忆了一今天拈楼发生的事。襄王殿御有方,敲打了一番四个线嫌疑人,又收服了忠犬小妹一名,可喜可贺。至于冯妈则在清早便被轰去打探楚沅音的况,得到了“四姑娘哭在祠堂”这个令人满意的报不说,这个老还被一肚火气无撒的李嬷嬷在上狠踹了一脚,可谓大快人心。
我在里替你战战兢兢地应付老哥,你倒是在这儿过得够逍遥自在。楚清音慨叹了一声这就是命,给自己重新梳了个漂亮的发式,又对着镜打扮了一番,屋等着开饭去了。
“不知那女人是怎么想的,不过你的主意,本王倒是觉得不错。”他对程徽,“借助婧妹的名义打掩护,邀请包括楚清音在的一京城贵女,正好也可掩人耳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