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平日待在外间,些洒扫跑的杂事。”
秦景这才抬起来,将她们打量一番。四人都是丫鬟打扮,但明显分得地位低。揽月与临星所穿的短袄是上好的绸面,颜鲜亮光新,腕上着银钏,双耳缀着珍珠坠;后面两个小丫上却是寻常布裙,没有任何首饰,和映玉的打扮相差无几。
这样对比着,秦景的视线便飘向了一旁。映玉低缩肩地站在一旁边,两手攥着衣角,偷偷瞄向揽月与临星,目光中溢满了自卑与艳羡。他顿时了然,:“既然如此,那我便谢过夫人好意。冯妈被我支使去事了,秋红和冬碧先把院扫一遍。至于揽月与临星,”顿了顿,突然话锋一转指向映玉,“映玉是我的大丫鬟,你们以后就归她着,有什么事要先请示,再由她汇报于我,断不可越俎代庖。听到了?”
这话一说,三人顿时神各异。映玉猛地抬,神又是激又是惶恐;临星似乎有些不服,脸顿时就有些不好看,嫌弃地瞥了映玉一。揽月倒沉得住气,只微微惊诧了一便恢复了平静,拉着临星一同敛衽:“婢知了。”说着又向映玉行礼,“映玉。”
“我……我……”映玉惊得语无次,两只手都不知放到哪里才好。秦景在一旁看着觉得实在掉价,不耐烦地训:“你现在地位比她们,被行礼是应该的。站直了受着!”
映玉应声站成一标杆。秦景懒得再去提这笨丫,摆摆手:“行了!都去一旁呆着,别杵在我面前,看着烦。”
秋红冬碧连忙去扫院,其余三人躲到一边。耳边总算清静来,秦景继续吃饭。
襄王毕竟是皇室,尊贵优雅刻在骨里,礼仪自然不缺。可他年少从戎,在满是糙汉的军营待了八年,多少染上了军队里一切以效率为先、不拘小节的习气。一旦不刻意拘着,举止就会变得随意许多。本来为一个男人,这也无可厚非,只是现在他着女儿这些行为,就显得有些格了。
看着二姑娘拣豆一样将四盘小菜吃了个净,又端起碗来一了粥,揽月和临星对视一,都是一副活见鬼的表。
秦景倒没注意到她们的小动作,他正皱着眉看着面前空空如也的碗盘,心中很不满意。拳大的碗盛上一半的粥,掌大的小碟里面放上一撮菜,这二姑娘简直是吃猫大的,怪不得如此弱不禁风。胃的微胀表示已经饱了,但大脑却依旧传来供需不足的信号。
且不说他当年在军中,每天早上就要吃三个海碗大的馕,就算是回到京师后不必每日练,早餐也仍然算得上丰盛,这量还不够牙的。
必须改善!既要改善菜单,又要改善质!襄王殿脸难看地站起。“你们两个将碗筷收拾了,之后就在外面守着。冯妈回来后让她等着,映玉你随我来。”
三人得令,各自分行动。秦景带着映玉回了闺房,却不上和她说话,而是站在小窗前,看着面洒扫的两个小丫。片刻后冷不丁:“你认识那两人?”
“回……回姑娘,揽月与临星原来分别负责夫人的衣裳与首饰,地位仅次于近前伺候的听琴与闻瑟。”映玉原本站在后面神游,听见他开才回过神来,连忙答,“婢从前……烧火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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