济于事,我倒是有一个办法。我现在便挂了这王府史之印,远离京城六个月。倘若这期间你能将诸事理周全,届时我自会来负荆请罪,任凭置。我不妨事先告诫你一句,王爷如今监国摄政,看似大权在握,实则如履薄冰,朝中始终有一批迂腐执拗的老臣,镇日怀疑他居心不轨,意图弑兄篡位。若是被他们抓到破绽,你便会即刻从云端跌落渊,到那时就算是想死,怕也没那么简单了。”他顿了一顿,投向楚清音的神仿佛在看一个死人,“不过你放心,真到了那个时候,为了王爷的后之名,我也会重回京师,取你命的。”
他说杀就杀,当即动手。见男人反手剑刺来,楚清音慌忙将后的枕扔了去,正中剑刃。只听得“嘶啦”一声,填充在里面的柏壳哗啦啦洒了满地,程徽被阻了一阻,楚清音则艰难地支撑起,爬向床的最里面。
程徽刚才的一番话,结结实实戳中了楚清音的短板。要是想继续替着秦景的份生存去,她势必要借助对方的力量。就算程徽只是在吓唬她,不会真的一走了之,只要他心存怀疑,就一定会在日后不断向她发起刺探,而她也迟早会再次破绽。
有这么一个脑机、心思过人、手段百,又兼对原主知之甚详的人在,想要李代桃僵,本是无法完成的任务。想到这儿,楚清音不禁在心中哀叹,自己这第二条命的存活时间,居然连一整天都不到。
楚清音一脸诚恳:“我必须要解释一句,这个真的与我无关。”
天杀的总角之,楚清音默默想。记忆中的程徽确实总挂着黑圈,她还以为是工作太多导致每天都很晚才睡,但谁特么能想到那居然还真就不是睡眠不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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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徽停步回。他看到,坐在床上的男人已卸了伪装,明明还是同样的一张脸,却与秦景截然不同的气质。这人苦笑:“你是什么时候知的?”
程徽扯了扯嘴角:“你倒是看得透彻。”
程徽瞥向她,忽:“你若骗我说,如果你活着王爷便还有希望回来,或许我还能留你一命。”
虽然确认了心中疑惑,但从程徽的神中却看不到半胜利或轻松的影,反而目光在一瞬间黯淡了去,隐隐悲痛之意。他低盯着地面,喃喃自语:“难,王爷真的……”
“我当然不想死。”楚清音叹气,“可我确实找不回你们家王爷。我也明白,只要我承认了自己不是秦景,你就一定不会放过我。这襄王府中除了他就是你最大,我拖着这副重伤的也走不开,到时候随便被你禁锢在哪个暗无天日的地牢里,生不如死,岂不是要更加难受。”
说罢,史收剑鞘,便要离开。刚走几步,便听见后面响起一个声音:“慢着!”
他说罢收回目光,在原地呆立着不语。楚清音小心地看着程徽,才想开,却见后者突然又转过脸来,中再度浮起杀意:“不论如何,你不能着他的份。我必须杀了你!”
她知除非发生奇迹,否则自己今日难能逃生
程徽眯了眯:“我从小质虚弱,气血不足,因此总是一片青黑,初见王爷时,他还用乌猫儿的绰号取笑过我。所以你昨天说起此事时,我便有了怀疑。你似乎有他的记忆,但他只怕已忘了这一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