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的邪肆──
“那便……脱衣服吧。”
看著女人瞬间涨得更加嫣红的一张粉小脸,男人的心愈发愉快起来,“你不肯脱,又如何证明,这玉佩是你的呢?”
这……脱衣服跟证明玉佩是她的有什麽必然联系麽?!
凤幽夜学过的东西很多,却从来没人教过她要如何应对男人的“调戏”,尤其那个男人还是她夫君的时候……
她咽了唾沫,睛不敢看他太过丽的脸孔,只一味盯著男人手里的那枚东西。
等了许久也不见女人有任何举动,银发男有些讪讪地将举的那只手收了回来,玉石的幽光转瞬隐没於他的掌心,“看不你还笨。”
“什麽?”她怀疑自己又有了幻听。一定是她听错了,一定……
“这石,应该是昨夜侍寝的人留的,可你方才却说那人不是你。”男人不理会她诧异的反问,只轻描淡写地指了她的谎言。
“……是我撒了谎,昨夜……确实是我。”凤幽夜从未想过,自己竟会有被人迫得“俯首认罪”的一天。
男人看了她一,“是你什麽?”
“是我……”如果只是承认,就可以将东西拿回来的话,她似乎也没有多大损失。凤幽夜咬著好一会儿,才将那两个字轻吐,“侍寝。”
“也就是说,那个被我‘玩’了一整夜的女……就是你了?”不等涨红脸的女说什麽,男人又淡淡一笑,“那麽被褥上的落红,定然也是你的了。”
脸儿瞬间到像是发了最严重的烧,凤幽夜忍不住瞪了这恶质的男人一,发觉白日里的他,其实同夜里醉酒的那个邪魅男本没什麽两样。
“这是我爹娘的遗,还请……主人将它,赐还予婢。”
中州公主到这麽大,还从不曾如此纡尊降贵地跟人说过话。称谓从“公”变成了“主人”,自己也从“我”变成了“婢”。可是演戏演全,不前这赤宁城主到底是不是有意戏耍於她,她都只能舍命相陪了。
“这石分量倒是不轻……”血玉的幽光再次闪现,那枚与她朝夕相伴将近二十年的玉石,静静地躺在男人洁白的手心里,“要将它还给你,也不是不可以。”
继续把玩著指间的玉石,骨仙风的赤宁城主依旧优雅无边,“只是你如此反复不定,又要我如何相信於你呢……‘晴儿’?”
这男人抓住了她的“痛脚”,就咬不放啊!此刻的凤幽夜更加确信了这男人是在戏她,而且九成已经知了她的真实份。
看来……应该是修岩早把事都告诉了他。可笑她还傻傻跑来让他戏耍。
可是,既然她要走,他为何不脆将东西还给她,夫妻到这份上,大家一拍两散,也没有什麽大不了的了。
他向来厌恶於她,却为何还要这样……“调戏”她?
看著男人从容而笃定的俊颜,凤幽夜只觉前一阵恍惚。
她很快,便想通了──
还是因为,所谓的“局势”吧!她皇兄的军队在边境蠢蠢动,如果此时她“跑”了,赤宁城当然少了一颗可以利用的筹码。难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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