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摸”得有些──毕竟这麽大也没这样被男人“摸”过──凤幽夜一阵酥麻,不小心就要往前倒去……
男人却好整以暇地“接”住了她。
不偏不倚,两只大手正好罩住了她两只晃动的房。
这女人的脸更是红豔豔的,好看得要命……
“宁徽玉你……”红著脸说了几个字,她又不知该如何继续跟这个“醉鬼”较真了。
她现在真的怀疑这个男人骨里是个恶质的“老顽童”,外表看上去老成持重,骨仙风,其实里一肚的“坏”……真要相信他是个良善之人,定会被这只野兽吃得骨也不剩吧?!
“自己动。”虽是躺在女人的,银发男依然优雅,将最令人难堪的“命令”说得沈稳,而且是丝毫不容抗拒的语气。
……她不知事怎麽会发展成这个样的?
看起来就像是真正的夫妻在床笫间的……不行!凤幽夜你要清醒一!这个男人再怎麽惑人,他终归只是把你当成了另一个女人,这对你来说,可不是什麽,反而是最大的耻辱啊!
努力提醒著自己保持理智,不为他的“男”所迷,同时间男人却握著她的凝如把玩什麽上好瓷一般小心地抚摸著……
女人坐在他的上手足无措。
见她久没有动作,男人也不恼,腰上用了巧劲儿,瞬间又往那窒诱人的小里得更……颠得上的女人立刻就酥了!
小小的被他得晃来晃去,要不是两个丰腴的还被他抓在手里,说不定人已经摔塌去了。
原先男人在她里的此时顺势想要往来,然而依旧被男人硕的地堵在里面,混合著女人又开始分来的,涨得她小腹都有些发疼……
“宁……徽玉……”
凤幽夜觉得自己再这麽去,说不定就要连自己姓甚名谁都忘记了,“我……不行了……你……啊!不……啊嗯……”
本来想向他求饶的,然而男人不不顾地又往上啊撞啊,直得她放声哦,直刺得她连连……
听上去好不!
“凤延梓的女儿……在床上也就是个被男人得浪叫的娃娃……”男人秀的面容依然平和优雅,一也看不方才发狂暴她时那般的狰狞,然而他的话语,却一句比一句令人心惊──
“不过,也只有如你这般的女,才‘’你们中州的‘公主’吧?!”
女人意迷之间兴起的,一瞬间被浇熄殆尽。
他在说什麽?
“继续叫呀──你不是说你是凤延梓的亲女麽?叫得大声一,让我见识见识你们中州女人的床上功夫到底有多好……”
虽是躺著,男人的气度雍容,如在指挥百万军队一般势又镇定。
无论是难听的污言秽语,还是最刻薄的讽刺嘲笑,从这个男人嫣红的薄中吐来,便带著奇异的压迫。
仿佛是令人不得不信服的“神力”。
就好像,他一说她是女,她便几乎毫不怀疑地信了。
啊……?
也对,一个明明是被当成她人的替被暴的女人,如若不是自己生,怎麽可能到现在还坐在男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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